于是,她挺有存在感地拦住了他的路,说:“白叔叔,你的后背上趴了个东西!”
白颐莲似乎发现了妈妈不太对劲,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妈妈!”
他没有理会白勋,而是低下头理了理女儿的发丝。
她的姐妹那么伤心,她得做点什么的。
他手里拖了个皮箱,看见底下的女儿时,心神有一丝的动摇,可很快便下定了决心。
此时离白勋走进家门不过五分钟而已。
关天喜乐了,咧开了小嘴儿道:“警察要是抓说谎话的人,那叔叔肯定会被判终身□□!”
白勋面无表情道:“嗯,爸爸要出趟远门,你在家好好听妈妈的话!”
跟小师兄,那边白家的司机也开着车来接白颐莲了。
白勋心想,真tm邪门儿!这孩子像是在他身上安了监控器。
白勋是回来拿衣服的,他与黄郦的感情破裂,正式开始分居。
他干笑道:“小朋友,一会让小莲蓬带你去房间玩儿吧!”
白勋只觉江淮西有点面熟,他主动寒暄道:“先生,哪里高就?”
但孩子可不管那么多,一进门就将白家打量了个彻底。
黄郦抱着女儿往厨房走的时候,回头带了无数怨怒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但关天喜给白颐莲的符确实被邪异灼黑,她正准备问问白颐莲,昨天除了回家,还去了哪里,这时只见白父白勋从楼上下来了。
白勋皱了眉道:“小朋友说谎话是会被警察抓走的!”
黄郦并没有回应。
他却一眼看见了江淮西。
能趴什么东西呢?无非是苍蝇蚊子小飞虫!
白父白勋上了楼,白母黄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眼放空。
白勋的脾气一般,尤其对孩子耐心不多,但他心知小莲蓬的幼儿园那么贵,她的同学非富即贵。
白家的房子一看家居布局,就不似江家讲究严谨,厨房有一处小的冲煞位,但只会影响长期呆在厨房劳作的人,比如会割伤、撞伤啊!基本不会影响到白颐莲。
白颐莲一下车就看见爸爸的汽车停在门口,她有些诧异,但还是招呼姐妹道:“喜喜,我爸爸今天也在家。”
白勋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可连这些东西都没有呢!
风水没有大的问题,目前看房子里也没有邪异存在。
白家的气氛十分诡异。
江淮西想跟女儿说,他们今天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江家三少也算是新闻人物,原来总上娱乐报道或者法制报道,但最近安生了不少。
眼前这孩子长得可爱是可爱,但也真吓人呢!
白勋没能想到,自己活了30多岁,被个孩子给吓住了。
嘿,这孩子,哄不住!
关天喜很是担心,好姐妹在厨房里爆发似的哭泣,她抬头,有些不开心地看了看好姐妹的爸爸。
黄郦不忍心看女儿伤心,说了句“对不起”,一把抱起女儿,想要先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说起来,他跟黄郦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了眼前这一步!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明明昨天还是恩爱的夫妻,今日就成了两看生厌的怨侣。
他怀疑她是黄郦请回来吓唬他的,但又没有直接证据。
关天喜压低了声音:“我真的可以看见,他张了好大一张嘴,在吸你的气运呢!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头昏脑胀,兴绪不宁?你要是喜欢打牌的话,你还会发现你最近逢赌必输,出门就会踩狗屎,这可不是你在走狗屎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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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勋抬头,原本是想找这孩子的父母,赶紧把孩子拉走。
江淮西虽然看不到他背后的东西,但也许是跟女儿待的久了,他觉得白勋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爸爸,你要出远门吗?”白颐莲看了看妈妈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偏偏这时,关天喜歪着小脑袋故意吓唬他:“你看不见的,我可以看见!”
两辆汽车一前一后驶向白家。
“好的!”小小的姑娘咬了咬下唇,眼睛里包满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