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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萧齐北突然嗤笑一声:“整个明安哪里还有比他黑羽军更为骁勇的军队?若非此次五皇子及时赶到,他的黑羽军恐怕早就兵临皇城了。”

眼下太子谋逆一案尚有疑云,五皇子萧成炜虽得他心,但萧成炜的野心早就写在了脸上,萧齐北对于这个儿子也不放心。

闻听此声的众人,立时扑向了木柱,在这天牢里的无不是从曾经的达官显贵,因犯了重案这才关在了这不见天日的牢狱中。

谢砚书方才在她身后所言她尽数都听了进去,薛予宁轻轻转身,借着乌蒙的光亮看向了躺在自己身边的谢砚书。

而另一封信则会送到天牢之中的薛景琅手中,在那封信里,谢砚书已将心中意尽数书于信中,一向薛景琅告知自己已在凤阳城种寻到蛛丝马迹,二则是向他表明自己对薛予宁的心意。

而在他睡着之后,身边早该浸醉在了梦网之中的女子却慢慢睁开了眼。

谢砚书将滑下去的被角捏住,轻轻朝上一带,将女子露在外边儿的肩膀盖了个严严实实。

直到这时他才忆起了那个温和有礼的太子萧成钰。

“因为你,我不愿看你为薛大哥之事愁容满面,我喜欢看你笑,喜欢看你如从前那般不为世俗所恼的模样,哪怕你现下还不愿接受我......”

狭长的甬道内,烛火被涌进的凉风吹得几近熄灭,,一名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推着木车,走向了甬道深处。

二人在看见推着饭车的车夫后,抬手止住了那车夫:“把饭给我吧。”

定京城

室内烛火渐暗,谢砚书撇头看向了起先他放在桌上的信纸,他不日将会把两封信寄送回定京城,一封是告知沈老夫人已寻到了薛予宁,让其切勿再忧心。

萧齐北双眸轻眯,他长叹一声:“薛景琅呢?也不肯开口?”

只是薛予宁并不知晓这都是谢砚书托裴青相送,他唯恐薛予宁见了自己便同他相呛,不愿收下自己所送的物什。

“咳咳......成钰还不肯开口?”

李安福身轻答:“太子......废太子仍是不愿承认是自己策划了青州举兵一事。”

她凝视着少年的睡颜,心中腾起的波澜始终未消,直至窗外天光渐起时,她才来了睡意。

那车夫笑着将饭拿了出来,可右手又摸出了一方玉牌,上边儿赫然写着“谢”字。

车夫将饭碗搁在了木门之外,而在那饭碗之下还压着一方信纸。

李安等着萧齐北止住了笑后,伏地而跪,小心翼翼地开口:“明安朝的确没有比黑羽军更为骁勇善战的军队了,可燕国呢?”

两名狱卒双目相对,随后冲车夫道:“进去吧。”

萧成钰毕竟是他的骨肉,他自是不愿要了他的性命,但此次所谓的谋逆牵涉到了他的心头之患——镇北将军薛景琅,这让他不得不严惩,以儆效尤。

可当薛予宁每次看到这些物什时,总是裴青立在她的身边,而裴青由不同其言语,她自当以为这些都是裴青所送。

“在青冥书院给你送芙蓉糕的人是我,为你摘梨花放在书册上的人是我,在上元节给你送玉兔灯的人也是我,你为什么却总是缠着裴青呢?”

若是薛景琅肯承了谋逆一事,他便可将罪名安在这个镇北将军的头上,把自己的太子给择干净,还能顺手除掉了薛景琅这个心腹大患。

*

“也是,你我二人可是死对头,不过......我愿意等你。”

药香浸染的寝宫之内,往日不怒自威的景和帝侧躺于床榻之上,阔大的衣衫挂在他日渐消瘦的身子上,衬得其更加虚弱,李安将手中的拂尘搁在了桌上后,上前扶起了萧齐北。

长夜无声,唯有炭火杂音在室内环绕,谢砚书收回了落在信纸上的视线,他闭目轻笑,极细微的声音却卷起了夜波。

若非今日谢砚书在她身后自言自语,薛予宁恐是难以知晓其中原委。

而在甬道最深的一则牢房种中,单有两名狱卒手持长剑守卫在一旁。

李安打量着萧齐北的神色,他再三缄口,斟酌了一番用词后,这才缓缓开口:“薛景琅一口咬定非他所为,青州之兵也并非是他手中的黑羽军。”

然其眸中的真情却未有半分的消退。

萧齐北的眸色一暗,他看向李安的眼神逐渐冰冷:“燕国?”

谢砚书自嘲一笑,话音种带了些委屈的意味,他平视着青色的帐幔,凝神了许久,这才沉沉睡去。

*



少年长睫似羽,鼻梁英挺,薄唇轻闭,只两道冷眉微微皱起,似有心事难消。

“都来拿饭了!”

萧齐北由着李安将自己扶起,靠在了软垫之上,他眸色浑浊,近来也不知是何原因,日渐贪睡,若说是因这冬日疲懒倒也罢,可他却总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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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予宁忽而忆起自己于青冥书院时的日子,桌上常会出现一碟芙蓉糕,而每至芳菲遍野时,便有梨花落于书册之中,上元节时亦有玉兔灯早早地挂在了她的书桌一角。

原来......芙蓉糕,梨花,玉兔灯都是他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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