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抱臂站着,越听越奇怪。
只是声音软软糯糯的,又夹杂带着几分哭腔,听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跌倒在地上的少女身上穿着精美的汉服,头上的精巧的珠钗在月光下发着光,精致的眉眼间还点缀着一个漂亮的花钿。
“大胆,你是何人?这又是何地?”李悠笛强装镇定,努力摆出自己公主的威严,妄图吓住面前这人。
这女生是不是骂他登徒子?
江随:“?”
或许这边境的读书人穿着打扮就是这样呢!李悠笛很快说服了自己。
江随现在都还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发麻。
但这时李悠笛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确定了少年的身份,李悠笛精神立马松懈了一些。
这他妈又是什么骂人的新词汇吗?
李悠笛看这少年的表情也不似作伪,心里不由得嘟囔,难道他真的是读书人?
她下意识想往后退,结果不小心拉扯到了脚腕,疼得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往下是一双略显狭长的眼睛,此时这双眼睛也正好看着她,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懊恼。
但看少女身上的装扮......
大概是个汉服中二戏精少女,江随很快得出一个结论。
“学生?!你是读书人?”她震惊地问。
李悠笛绷紧了后背,眼睛忍不住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这女生不仅打扮得奇奇怪怪的,说话也怪里怪气的?
看着少女警惕的样子,江随收回手后退一步,双手撑着膝盖直起身,忍不住打量起她来。
这屹城正好和一个名叫南丘的小国相邻,听闻这南丘民风开放,穿着打扮奇异大胆,与大梁很是不同。
“大胆登徒子!”她往后一仰气恼地骂了一声。
“也可以这么说吧。”
他那时也来不及刹车了,只好自己扭了车把往旁边墙面撞去。
而李悠笛本就紧绷着,在少年站起来后,见他不仅露着手臂,连小腿也是露在外面的,头发也是短短的黑发,不由得更加惊慌了。
正当少年伸手想扶她起来的时候,李悠笛瞥见就看到他光裸着的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手臂,整个人瞬间清醒。
在体育中心打完球后,他骑车抄近路回家。
于是他再次蹲下来,视线与李悠笛平齐,伸手扯了扯自己胸前球衣的学校标志,难得好脾气地说:“看到了吗?我叫江随,一中的学生。”
面对李悠笛的问题,江随想了想点头承认了。
对于面前少年的身份,李悠笛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就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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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屹城和南丘相邻,穿着打扮受到一些影响,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本来好心来看看摔倒的人怎么样了,结果他听到了什么?
穿巷而过时,没想到路中间突然冒出来一个人。
他这会儿想发点脾气也正常。
夜色下其实看不太真切,不过她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他向来懒得和女孩子接触,也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怎么说人也是因为他受了伤......
主要是这身打扮对于读书人来说,委实有些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