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知故问,一个答非所问。
第9章 锁骨
男人清瘦欣长的身影垂落,他单膝跪在地上,亲吻那处红了的手腕,最后唇落在她的指尖,眸光凝着她:
她蜷缩在车座角落,看起来小小一只,像在安静舔舐伤口的小动物。
孟凌雪一边吐槽,手背飞快蹭掉脸上的泪痕,尾音还捎带些许刚刚哭过后的颤和哑。
可等她意识到这点时,已经是他离开了的多年后。
孟凌雪垂眸,怔怔地看着他,心脏怦怦然有一瞬失控。
即使是初中运动会,她重重摔在跑道上,眼里忍不住泛出的生理泪水也会被她狠狠憋回去,只有等到他来了时候,鼻子才会有酸酸的感觉。
孟凌雪是真的不爱哭。哭有什么用,只会显得她软弱。
孟凌雪伸出自己的右手,纤细嫩白的腕上,那道红色的痕迹格外明晰,有那时他不由分说拽她走出包厢,推攘在墙上时留下的,也有刚才那场疯狂留下的罪证……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
孟凌雪推他,有些抗拒:“祈宴,你弄疼我了!”
明明不是她的错凭什么都骂她凭什么所有人都欺负她……
“我一个人住。”他嗓音低沉。
真是一个很体面的借口,很符合她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总喜欢把锅甩给祈宴的性子。
梁特助候在车外,看了眼手表,真担心他们会一直这么捱下去。
静格外清晰。
啪嗒,眼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掉,无声地哭泣。
车子很快到祈宴住的地方,是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别墅。
心脏好像在被利刃凌迟,祈宴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浑蛋,俊眉深蹙,小心翼翼:“阿雪,对不起……”
她还没完,然而下一瞬,骂人的话卡在喉里。
“痛死我了。”
为什么万千灯火却没有一盏是留给她……
“哪儿?”他慌神。
孟凌雪紧抓着他衬衫,试图推开,他撬开她的贝齿,金丝边眼镜上折射出冷感的弧度,眸底是浓浓的侵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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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浑蛋吧。”
直到女人忍不住打了喷嚏,男人才弯腰欲抱她。
蜷缩的身影总算动了下,孟凌雪瞥了眼外面:“在哪?”
“还疼吗?”
嫩白的脚尖绷紧,踢他,男人一把握住。蓦地,一抹湿润微凉触到他们相贴的唇,咸涩难当。
他压抑着喘息了下,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孟凌雪头歪在一边,沉默地把撩到腿根的裙摆拨下去。
男人动作僵住,没了近一步动作。
男人下车,把靠近她的那扇门亲自拉开,也不说话,就这么垂眸看着她。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像是找到发泄口,一瞬崩塌。
水貂绒外套凌乱散开,细吊带顺着肩下滑,雪腻的肤色和黑色真皮座椅形成鲜明对比。
良久的沉默。
男人喉间轻哂,垂眸看着她娇娇气气,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哪还有刚才的半分脆弱。
他知晓她现在是满满的防御的姿态,只把自己的西装披在她身上后,便拉开一段距离。
好像只有在祈宴面前,她才有会有泪点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