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这里悠哉悠哉地吃水果、看综艺。
孟凌雪喜欢漂亮的东西,也曾把祈宴当成私有物,纵使中间有过些不愉快,可习惯这种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很奇怪,明明这里是她住的地方,她却有些......
综艺里传来欢快的声音。
再挪到手机上,游戏页面直接变灰了。
他一直都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和富有仪式感的人。
旁边的沙发陷下去,孟凌雪余光瞥了眼,男人在给她剥葡萄,手指修长冷白,骨节分明,一看就不是做那种琐活的人。
在孟凌雪还睡着的时候, 他就让梁特助给他送来一身干净的西装, 顺便让人送来菜和鲜花。熨帖的黑色西裤衬出笔直的长腿, 做起家务活来也有模有样, 赏心悦目。
外放的游戏声和综艺节目混杂,乱糟糟的。
祈宴洗完碗出来的时候, 就看到孟凌雪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孟凌雪忽然就无法直视了。
孟凌雪好歹也是个混过江湖的人,一眼就看出那伤是被人揍的。
退出游戏。
男人坐在那儿,连剥个葡萄都赏心悦目。
听筒里谢湛没了声儿,戛然而止的沉默。
孟凌雪收回目光,淡声道:“困了,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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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孟凌雪正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看综艺,谢湛给她发来游戏邀请,孟凌雪正好想找点别的事做,分散注意力,就应了。
学生时代的祈宴别说打架了,就是生气也很难得,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会说他脾气好,当然除了偶尔那么几次反常,让人不可思议。
孟凌雪蓦地有种小夫妻过日子的错觉。
嗯,没那么心安理得了。
还是妻管严模式。
的目光, 兀自去客厅沙发坐着,还开了电视。
可也正是这双完美无瑕的手,在影视城那个雨声淅沥的夜晚,纠缠着她,做出那些难以启齿的禽兽行径。
颗颗葡萄晶莹剔透,乖巧地摆在瓷碗里。
玻璃茶几上空了几百年的花瓶摆件,精心插了几束娇艳的玫瑰,香味沁人心脾。
男人矜贵从容的面色登时就沉了下,眼眸微眯,不动声色地侧首,温声询问道:“剥好了,要不要尝尝?”
他一个人收拾油腻的餐具。
她捏了下眉,尽量忽视他的存在, 可厨房忙碌的身影, 和哗哗的流水声像细线一样缠着她所有的思绪。
孟凌雪懒懒地靠着沙发,接过小银叉戳葡萄吃,酸甜可口,口感不错。综艺嘻嘻哈哈,挺快乐的。
唯独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上,嘴角带伤,尤为醒目,像掉落在美画上污墨,让人没法忽视。
可孟凌雪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余光不自觉瞥到小餐桌, 男人卷起衬衫袖子, 默默把碗筷收去厨房。
“祈宴,你挺可以的啊,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别人打架。”
再加上祈宴润物细无声的体贴,她心底泛起的怜惜,像涟漪似的一点点扩大。
孟凌雪捏着抱枕,兴致缺缺地盯着电视,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声:“你脸怎么回事?”
这声音,是谢湛。
谢湛笑了声,“行,下次约。”
“孟凌雪,没搞错了,居然这么快就挂了?”
女人百无聊赖地吃着葡萄,悠悠然吐槽。
一对比,就有点尴尬。
祈宴看了眼女人冷淡慵懒的面庞,似乎有些意外,唇角不动声色地扬了下,拖着音儿啊了声:“不小心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