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凌雪的热度在上升,可人红是非多,就比如那个找上门的私生饭,对孟凌雪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她住的位置,再加上警方调查出这人还有精神问题,如果不是祈宴赶到的凑巧,后果不堪设想。
一秒、两秒、三秒……
祈宴很不放心。
时间已经很晚了,孟凌雪犯起了困,她睡前有沐浴的习惯,那么问题来了,她来的时候只带了个人,更意外的是——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孟凌雪比了下眼,扣着掌心的指尖逐渐松开。
祈宴听她说完,脸上的笑意僵了瞬,表情有些微妙。
“顺便把公司的加急邮件发给我,我要连夜处理一下。”
祈宴抿了下唇,转头跟车子里的梁特助吩咐了声:“梁助,我大概需要请几天假,修养一下。”
便拿走衣服,去了浴室。
祈宴一边走一边说:“你住的地方已经泄露了,我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地方。”
那种感觉有点像失而复得,即使只是个小小乌龙。
他真的怕极了失去她。
听他说,本来睡袍有多的,但是吧,送去干洗店了还没送回来。
祈宴的住所在市中心的一套别墅,寸土寸金,旁边还有个巨大的湖,环境清幽雅静,私密性极好。
孟凌雪自然也想到了,于是她给沈悠打了个电话,要去她家借助几晚。
“……”
他永远是最先妥协那一个。
梁特助已经在医院的停车场等着他们。
“……”
孟凌雪主动去按电梯,解释她刚才不在的原因:“我去上厕所了,顺便给沈悠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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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眼,可淡色的瞳孔里却尽是漠然疏离,半点烟火不沾。
说完后,只感觉男人捏着她掌心的力道紧了些。
她没看祈宴的眼神,仿佛在谈论一个别人的事情。
孟凌雪多么精明的人啊,男人那点小九九她拿捏得死死的。
梁助拉着车门,候在一旁,眼神在俩人的身上逡巡了阵。
梁特助表情凝重,声情并茂,余光瞥了眼孟凌雪。
心脏暗暗发紧,接下来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关系到他职业生涯的存亡。
“好的,祁总...不过我觉得还是请两个护理比较好,毕竟你胃不太好,上次因为加班晕倒在办公室,把我们都吓惨了...再加上你手臂受了伤,做事情也诸多不便,万一到时候病情加重可怎么办?”
虽然孟小姐的嘴皮子跟她的长相一样不近人情。
祈宴:“不用,省钱。”
但他的工作总算是保住了,梁助咽了一口口水,松了一口气。
……男人牵着她走进电梯,孟凌雪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他总是这么贴心又周到。
“……”
“所以,祁总,你自己回家吧。”孟凌雪挑眉看着他。
“好的,祁总...另外需要给你请几个护理吗?”
女人钻进车厢,清淡的嗓音传出来:“事业上升期,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儿,我就是间接凶手。”
“只有这个了。”祈宴单手捏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表情有些抱歉,看起来诚恳,且人畜无害。
不过实在是太晚了,她没心思想别的,再者,她也有恃无恐,毕竟他手受了伤,谅他也做不出来什么过分事。
祈宴看着压下嘴角的弧度,嗯了声。
祈宴把她揽入怀里,下巴低着她的肩膀:“对不起阿雪,我不该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