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凌雪眼角氲出水雾,眼看脑子里那根弦就快绷断,门外传来秋云汐的声音:“阿宴?小雪?吃饭了。”
祈宴抬眸,对上女人沉静温和的目光。
可那内衣扣子像跟她作对似的,就是扣不上。
祈宴也躺下来,揽着她的腰拉入怀里。
是只白色的长耳兔雕塑。
的手,眸里惊讶:“这个兔子……你居然还留着?!”
祈宴嗯了声,语调轻缓:“跟你有关的东西,都想留着。”
她穿着家居拖鞋,为了不输气势,孟凌雪往上踩了两个台阶,即使如此,也和他差了一截。
“在想什么?”她问。
“那你就一直想吧。”孟凌雪无情地扔下一句话,正欲起身,却被男人箍着腰,重新把她带入怀里,指尖攫住她的下颌,直接把她的惊呼声堵在喉里。
口红是全花了,唇瓣也有些红肿。不过好在她随身携带了口红,简单地补了个妆,才敢下楼吃饭。
孟凌雪一个激灵,赶紧推开祈宴,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像干了什么坏事似的。有些忐忑地回应道:“知道了,伯母。”
他轻车熟路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池,霸道地夺取。
即使回不到过去,这里的每一个物件都提醒着他和她的曾经,每一个回忆都是如此的珍重。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却在相距半寸时,被女人错开了,眼睫轻眨,像只狡黠的狐狸。孟凌雪整个人扑倒在被窝里,那一瞬间,好像回到多年前,她为了让祈宴帮她把剩下的试卷做完,霸占他的床泼皮耍赖的场景。
他勾缠着她的舌尖,愈发肆无忌惮,指尖在那片漂亮的蝴蝶骨处坏意地逡巡。
另一只皙白的手伸过来,轻轻放在他手背上,温和细腻的触感,似抚慰又似一种提醒。她在让他感知她的存在。
孟凌雪心里骂了句狗男人,总算把排扣对齐。
他缓缓俯身,贴近她的嘴唇,想吻她。
不过好在秋云汐并没有多问,叮嘱两句就走开了。
他摩挲着那块白腻的肌肤,爱不释手。
孟凌雪被吻得身子发软,捏着他的衬衫,被动地承受着。
依稀记得那时候孟凌雪被祈宴逼着学习,人在曹营心在汉,面对满卷子的公式定理,他不厌其烦,她却早已失了耐心,后来所幸摆烂,眼皮一垂,枕在他臂弯睡着了。哪知不小心把旁边的摆件碰倒。咕噜滚地,长耳兔的左耳碎成两半。
孟凌雪就不该问,她早该知道的,他面对她时脑子里尽是些腌臜想法。
就跟那时候一样。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羊毛衫,质地柔软顺滑,经这么一折腾,衣角边缘爬起来,露出一截皙白的小腰。
冷白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兔子耳朵的断层,像在细细抚平伤口。
他似乎觉得她这幅娇憨犯蠢的小女人模样尤其有趣。
可不是的,他喜欢和珍视她的每一面,恨不得把她的一颦一笑刻入脑海,像红酒一样细细斟酌品味。
“在想……要不要在这里,做点以前一直想做但不敢做的事。”他唇角勾了勾,嗓音压低。
俩人一前一后走在楼梯上,孟凌雪忽然止步,转身欲开口,发现男人站在台阶上,本就很高的身躯压迫感十足,显得她十分娇小。
因为他深刻地知道,她性子一向冷淡,在他面前,能有这些不一样的情绪,有多么得来之不易。
也是在说完才意识到那声音不对劲,她囧地想当场挖个坑埋进去,生怕祈宴她妈妈推门而入。
祈宴温热的掌心放在她的腰上,自侧边缓慢地往后面抚过去,一阵酥麻自尾椎骨爬起来。
“祈宴。”
许是阿姨经常打扫的缘故,连被子也是清新温暖的味道,不过孟凌雪还是更喜欢祈宴身上那股味道,始终是清冽冷沉的,让人无比心安。
孟凌雪气喘吁吁,推着他的胸膛。
男人垂睫看着她,眸光深邃,像工笔似的描摹她的鼻翼和唇瓣轮廓。
“我帮你。”祈宴嗓子微哑,凝着她,眼梢微勾,带着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