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群人被傅瑾瑜弄进了监狱,孟凌雪被他安置在他位于市区的一处房产。
她醒来后,盯着虚空怔愣了会儿,然后扒拉下裤子,看大腿根处的烫伤痕迹。
孟凌雪松开门把手,她决定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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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瑜叹了口气,把门关上。
在小贝的惊呼声中,孟凌雪扯掉针管,翻身下床,“带我过去。”
“头部CT扫描存在颅内血肿,需要进行手术治疗。”
孟凌雪眨了下眼,视线中晃过几个模糊的人影,紧接着是白色明亮的手术灯,再然后她陷入了昏迷,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祈总也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还在ICU躺着。”
回到病房后,孟凌雪一直在想苏千云的话,和梦里面的事儿。
同时,为了保护受害者再度被袭击,市局安排了警察保护。
那天晚上,他应酬完回来,听到浴室传来滴答的水声,喊了几声没人应,他把门撞开,发现孟凌雪躺在浴缸里昏迷不醒,地上是一盒空了的安眠药……
有好几个夜晚,她都从梦魇中倏然惊醒,后背冒着冷汗,盯着苍茫的夜色陷入极致的孤独和无助。
疼痛、绝望、恐惧、无助笼罩着她。
做完笔录,孟凌雪提出要去看祈宴的需求。
她不断尖叫挣扎,他们就用烟头烫她的腿,迫使她安分下来,孟凌雪浑身发抖。
她最喜欢做的事,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飘窗上,盯着蓝天白云和日出日落。
孟凌雪身上穿着干净的病号服,一张小脸苍白似雪,明显消瘦了许多。
她按铃叫来医生,医生给孟凌雪做了个全身检查,确认无恙后又叮嘱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然而转身时,肩胛骨一痛,她被人捂住嘴拖进了某个房间。
看到眼前这一幕,他紧紧闭了下眼,心疼又愤怒,他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他发了疯似的揍人,发出兽类般愤怒的哀鸣。
再次醒过来时,小贝就坐在病床旁,“姐,你终于醒了!”
病房里各式各样的仪器滴答运作着,男人了无生气地躺在病房上,周身都插着管子。
“祈宴呢?”孟凌雪额角黑线。
即使那群流氓混混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也给她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不论是心理医生还是私人医生,没有任何人能让她开口说话。
小贝被她的举措吓了一跳,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放到孟凌雪额头:“呜呜呜姐你说怎么偏偏伤到了脑子呢。”
这是个单人病房,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没一会儿,有人来做笔录,孟凌雪答应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也是通过警方才知道,祈宴在她的手机里装了微型跟踪器,这才率先一步到达她被绑架的地方,阻止了事态恶化。
孟凌雪别开视线,眼泪跟掉线的珠子似的,狠狠砸在地上。
傅瑾瑜脱下西装把女孩裹进怀里,抱着她离开了酒店。
一声巨响传来,大门被人从外面撞开,男人身形高大,是几分钟前从酒店门口开车路过的傅瑾瑜,他看到孟凌雪慌慌张张走进酒店,他不放心便跟着走了过来,走廊上发现她掉的口红。
他又因为她受伤了。
小贝犟不过她,为难道:“可是姐……外面守着警察。”
在小贝眼里,孟凌雪一直是坚强独立的形象,从来不会把脆弱的那一面展露出来。
她安慰道:“姐,你别担心,祈总体质比一般人好,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而且医生说了,那些致命性伤害都通过手术抢救过来,祈总今天就能转移到普通病房。”
任谁都没想到,孟叙白在工厂的负一楼提前准备了逃生通道,他从下水道溜走了,不过他手上中了弹,逃不远,公安局在宁城进行着地毯式搜索。
他们看着孟凌雪露出了猥琐的目光,扬起油腻的嘴角,一步步靠近,孟凌雪不断往床角缩,纤细的脚踝被粗糙丑陋的手拽住,短裙往上缩,露出了安全裤,大腿白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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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方答应了,就站在几米远的地方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