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后面传来冰箱合上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把沉浸在小世界中俩人拉了回来。
“谢谢你来看哥,哥很高兴。”整个过程持续了三秒,他就毫不留恋地松开了,随后抬手揉了揉孟凌雪的脑袋,发丝都弄乱了,眼里露出恶劣的笑意:“我的乖妹妹。”
她好像越来越黏祈宴的。
就傅瑾瑜那二世祖的暴脾气,换做旁人敢在他家里卿卿我我、无法无天,他早拿出扫帚撵人了。
孟凌雪懒着声儿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
孟凌雪心绪一动,让男人侧过身,然后垫着脚,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下,狐狸眼里亮晶晶的,蕴着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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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瑜把手机扔下,有些烦闷地捏了把眉,他靠着沙发,忽然想到一个词,叫一物降一物。
傅瑾瑜凝着她,蓦地伸长手臂把她抱进怀里,动作之迅速,孟凌雪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甚至他力道大的孟凌雪根本没法挣脱。
祈宴从善如流:“年初领的证。因为某些原因,届时还需要大舅子出席婚礼做个见证。”
他看着孟凌雪,跟开玩笑似的。
傅瑾瑜蹭了蹭鼻子,看了眼孟凌雪,孟凌雪轻咳了声:“看我干嘛,我也不会做饭。”
傅瑾瑜撇开心烦意乱,起身去冰箱拿啤酒。
孟凌雪跟早就习以为常了似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吃葡萄。
孟凌雪啊了声,一时没听懂:“什么?”
孟凌雪沉浸游戏中,没应声:“傅瑾瑜,两点钟方向。”
揉完,不等孟凌雪反应,拔腿就溜。
傅瑾瑜约她打游戏,战局如火如荼。
“什么?”
祈宴去开车,走到小洋墅院门口,孟凌雪被身后的傅瑾瑜叫住:“喂?”
耳畔的肌肤微痒,男人嗓音宠溺:“行,回去好好补偿我……”
厨房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阿雪,能帮我系一下围裙吗?”
“傅瑾瑜,你脑子没进水吧?!”孟凌雪冷笑了声,要不是他闪得够快,孟凌雪怕是得拧断他的脖子。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傅瑾瑜眼不见为净,让他们吃完赶紧滚,那些吃剩的碗筷都是叫的钟点工来收拾的。
瑜收回目光,给自己倒了杯水,胸腔有些闷,他不动声色吐出一口气,声音听不出情绪:“什么时候的事儿啊?都不告诉我。”
不知道傅瑾瑜发什么疯,又是拥抱又是摸头。
祈宴喉结滑动了下,勾着女人的纤腰往身上一带,俯身含住她的红唇,细致耐心地辗转碾磨。
孟凌雪愣了下,她想到清晨的课桌上那份雷打不动的鱼片粥,起初她一直以为祈宴是在早餐粥铺那儿买的,后来才知道都是祈宴天还没亮,在厨房守着熬出来的。
傅瑾瑜的咬肌紧绷了瞬,好半晌才淡淡地应了声:“行啊。”
孟凌雪伸出皙白的手指,蹭了蹭男人薄唇上的水渍,眸子灵动狡黠,颊边还带着微红赧意:“我们还在傅瑾瑜家里呢,注意点形象。”
从院门到客厅大门有段距离,傅瑾瑜走在青石板小路上,转身时眼里的调笑瞬间收敛,被苦涩取代。
恰在此时,厨房传来打碎的声音,孟凌雪把手机丢一边,转身去了厨房:“你小心点儿,我来了。”
“初中吧,后来慢慢就学会了。”男人眼梢带着笑意。
临近中午,由于傅瑾瑜为了营造出一种很凄惨的处境,给家里的阿姨放假了,看着那几大袋菜,傅瑾瑜准备点外卖,祈宴已经挽起袖子提着菜去了厨房。
孟凌雪的家庭特殊,思来想去只有傅瑾瑜是最合适的证婚人。
那条生病的朋友圈仅孟凌雪可见。
他还莫名想到宁城另一个和祈宴有着相同醋王特质的男人,那人是他的合作伙伴之一,叫陆北炀:)
她记得祈宴家境很好,从小家里就请了好几个阿姨,祈宴完全可以当矜贵的公子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孟凌雪帮祈宴系上围裙,男人垂眉敛目,有条不紊地烹饪,源自食物的温和的芬芳总是那么治愈人心,她忽然生出了一丝熨帖的暖意,伸长手臂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娇媚的脸颊亲昵地贴着他的后背,很依赖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