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一件衣服?]
“死也会拉着你一起死的。”
走出屋门,谢宴这时从屋里出来,两个人正好就碰上了,少年的视线落在了少女的裙摆上。
不管是被压在身下被欺负的母亲,还是被断了手脚,最后死在他面前的父亲,亦或是无能为力,只能被藏匿起来的他,都让他厌恶极了。
苏洛梨拿起了新衣服,仔细看着,顺滑的质感在手中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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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这里不是,谢宴也不是那种人。”
“他是怎么知道我的三围的?”苏洛梨转了一圈,看着镜子里漂漂亮亮的自己,“他看到了吗?”
苏洛梨换上了,“我以为,他不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一件衣裳而已,没什么。”
苏洛梨不理解,系统也不理解。
谢宴托着腮,望着桌上的酒水,他不知怎得就想起了他的母亲来,他母亲酿得一手好酒,他爹最爱喝了。
第二日清晨,苏洛梨醒来,就发现自己桌上多了一套衣裳,她看向门口,那里的东西饼没有被移动过。
到了这一步,徐暮良不会放弃了。
[……]
他可不会相信这人说的话。
徐暮良以为谢宴这话是对他说的,不曾想是对某个呼呼大睡的少女说的。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他怎么就成了变态了。
因为昨晚的一事后,徐府上突然就少了不少的仆人,徐暮良的继母正在园子里赏花,她远远就瞧见了谢宴,她突然放开了身边的仆人。
这一声骂得谢宴猝不及防,他脸色有些黑,眸子盯着苏洛梨看,“小师姐这话什么意思?”
“系统,我突然觉得,谢宴不是那么糟糕了。”
“本以为会大了些,没想到刚刚好。”谢宴是这样评价的。
“我可是魔域的主,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呢?”谢宴站起来,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他双眼猩红,“我迟早会冲上天,杀了那个人。”
也不知道是谢宴的话语有歧义,还是苏洛梨思想不太好,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某处,低下了脑袋,随后视线愤愤看着谢宴。
所以他怎么知道的。
苏洛梨哼了一声,转过身离开了,不想理会谢宴。
好像有点道理。
[你昨晚睡着了,他来看过你。]
可是他记着了,这让苏洛梨很是意外,谢宴那种人竟然记着了,还真的给她赔了一件衣裳。
“我不小,谢宴。”苏洛梨插着腰挺胸,“小师弟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啊。”
*
谢宴好像懂了苏洛梨的意思,脸色突然就红了,他咬着牙,“小师姐,你还真是能胡思乱想。”
“系统,我收回我的话,谢宴是变态!”
谢宴幼稚由疯狂做了一个手势,他知道暗处里有太多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但是他不怕,语气病态又偏执。
[这不是很正常吗,在你们那里损坏了东西不就应该赔偿吗?]
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屋内,良久,徐暮良执起一杯酒,高高举起洒在了地面上。
“又翻墙!”
只可惜,终究是毁了。
“夫人,夫人您慢点。”
谢宴的手心落在了桌上,那杯酒碎于他的掌心,鲜血从他的掌心流出。
“变态!”
“你觉得我还需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