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的。”

没人敢回应。

不过这些，他并没有完整托出，毕竟，谁都有秘密。

苏洛梨好奇地问：“你和宋宋，究竟是什么关系。”

温润如玉的青年，眉眼间多了一股阴沉的气息。

“等一下，徐公子，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有个问他想问你。”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他的母亲带回了小姑娘，小姑娘岁数不大，长得软软糯糯，很是讨人喜欢，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府上多了个拖油瓶，这没什么，毕竟一个偌大的徐府，还是养得起一个小废物的。

这小村子近日里，总是有人意外身亡，慕锦等人就是过来解决这事。

那姑娘边说边哭，“他们联手逼死了我阿姐，阿娘，就因为那所谓的谣言，怎么会有人如此恶毒，我阿姐阿娘不过是帮助了几个人，他们就说我阿娘阿姐不贞，把她们浸猪笼，凭什么，凭什么啊！”

慕锦：“这位姑娘说得是否属实？”

最后，被小姑娘发现了，她以一种决绝的方式离开他，却被他救下，奄奄一息。

苏洛梨差点没把自己呛死，当代宁采臣和聂小倩？

小姑娘在他眼中，越来越合他的心意，会甜甜地喊他，会朝他乖乖的笑，直到一日，有人来府上提亲，他大怒，他终于明白了，只可惜小姑娘不喜欢他。

“多谢仙长，救下我儿。”老人家一脸激动地跪在慕锦身前，他立马上前扶起老人家。

苏洛梨那好奇又懵懂的神色，再一次将他拉回了记忆里。

“我找不到宋宋，虽然我也想帮你，但确实没办法帮到你。”

这是要长篇大论的节奏吗？

苏洛梨皱眉，她突然有些犯困了，想要睡觉了。

落灵纤被这姑娘这么一说，神色莫名其妙冷了下来，林然也有些沉脸。

“我和宋宋相识于一个冬天。”

苏洛梨抬眼看他，什么叫做她可以的。

“姑娘，即便如此，你也不该这么做，他们自会有天道收拾。”

“你之前和师兄说过，她是突然出现的，可事实看来并不是，你和她分手很久了，她很听你的话。”

“苏姑娘请说。”

“这本就是我等使命，老人家不必道谢。”

那姑娘一头黑发凌乱，吐出几颗碎牙，“因为他们活该，因为他们该死！”

“但是，你为什么说，那人的目标是我？”

“姑娘，你为何如此狠毒，要害死这个村子里的人？”

徐暮良叹口气，目光灼灼望着眼前的少女，“我的确和她认识已久，她是我的爱人。”

他们支支吾吾的，互相推托着。

徐暮良愣神了，他和宋宋是什么关系，自然是要纠缠到死的关系。

后来，他索性毒瞎了小姑娘的眼睛，把她困在屋子里，喂给她一些药物，把那些记忆全都遗忘。

*

徐暮良盯着苏洛梨看，看得少女有些发慌。

徐暮良坐在苏洛梨对面，“我也不知道该说你像她，还是她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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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目标是你，不是她。”

他一开始，也只是抱着养一个小玩物的心态，某天夜里，他被人下药，误闯进了她的屋子，瞧见了一片春色，他开始变了。

落灵纤实在是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哪里惹到她了，她要下如此狠手。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