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何故听别人说的。”李瑾语气平静,拿起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李瑾轻轻蹙眉,他放下笔,抬眼看着江昭,“那孤想知道,你麾下现在有多少兵?多少领将?这些将领中,又有多少善攻击?多少善防守?”
“次次都是这样,你是要让孤一直等你个空?”
他也就只有这个能耐了。
高迁说出这句话时,江昭又得意的笑了。
李瑾声音掷地有声,让江昭哑口无言。
李瑾神情淡淡,“将军勿要置气了。”
临走前,李瑾又赏给江昭一箱子珠宝。他今天的说辞与行事让江昭颇为满意,一路上都满面春风。
李瑾道:“可是现在不是战场,孤只是想要了解,这些在战场上冲锋杀敌的人,他们的状况抑或近况。”
这些天,李瑾一直让高迁宿在东宫偏殿,二人常常秉烛夜谈,议论国事。江昭知道后,心里有些不舒服,便闹到了东宫。
他要想办法除掉高迁。
“将军。”高迁看向他,握拳行礼。
高迁依旧谦和有礼,面无愠色,“这是给将军的东西,高迁不能收。”
“大晋没有他不可,没了江家更不可。”他这样想着,却在路上遇到前往李瑾书房的高迁。
“殿下,虽然这些,臣不是很清楚,但臣每次上战场,绝对都是冲在前面的。”
李瑾道:“将军放心,若有需要将军解答的地方,孤定当让人去请将军过来。”
话,也阴阳怪气。
江皇后便将她接到了身边照顾,东宫清净很长一段时间。
高迁继续道:“臣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原本还在外面花天酒地,却无意听见身边人讨论,扬言李瑾打算任用高迁。
江昭捧着茶盏,一口闷下,随后把茶盏扣在桌上,“臣为大晋尽心尽力多年,殿下却日夜与高迁议事,殿下可是忘了臣?”
“并无。”
高迁没有说话,江昭侧首看了看身后的大箱子,问那几个抬箱子的人,“这里面装的什么?”
“殿下有所不知,现在外面有些人都在议论臣,说臣已经不受重用。”
书房,李瑾让人为江昭上盏茶,安抚着他坐下。
一番言辞听得江昭羞愧不已,连忙向李瑾道歉,“殿下,臣今天着实莽撞,日后再也不会了。”
“还知道我是你的将军?”江昭挑着眉眼,语气很是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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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儿听后,突然就哭了起来,她哭的梨花带雨,满面泪水,往后便再也不过来了。后来竹庆殿闹了鬼,她夜里睡不着觉,吓的连滚带爬出了房间。
江昭洋洋得意,“你与殿下谈论这么久的国事,太子殿下没赏给你一件东西?”
那几人道:“是殿下赏给将军的珠宝。”
沉默片刻,他起身道:“殿下,是臣的不对,臣知错了。”
江昭听后傻眼了,他向来不关心这些小事,往往都是交给高迁。
江昭春风得意,对高迁炫耀,“高副将有没有?若没有,本将军把太子殿下赏的这箱珠宝送你?”
“这些,将军都不知道。”李瑾继续道,“当孤差人去府上找将军,可将军呢?却在同旁人饮酒作乐。”
说完话,江昭便带着几人离开了。
江昭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有些生气了,重重喊了声,“殿下”。
某日,苏卿卿受不住了,直接面对着江婉儿,微笑道:“看来云珍的心头血不错啊,竟把婉儿妹妹养的这般好。”
“无妨,将军这些年也为晋国付出很多,孤与父皇心里都清楚。你们江氏一族为晋国尽心尽力,自然不会将你们忘记。”
走到宫外的马车里,江昭心里很不是滋味。纵然李瑾赏了他一箱子珠宝,可看到高迁后,更加觉得碍眼。
“知道就好。”江昭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本将军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