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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奕寻,南江县人士...”有读书人一个个的念着名字。
红叶村这边,黄榜也被昭告天下张贴在了县城门口。
白晚理直气壮说道:“是他要去当官先不要咱们的,咱们也不要他了!”
“是啊是啊,从此以后你就是官夫人了!”
白溪哭笑不得,“阿姐这才刚刚‘丧夫’,你就让我再找?”
本来以他二甲第二名的成绩理应进入翰林院才对,熬过三年便能接替翰林编修一职,前途不可限量。
两日后,谢奕寻接到了益州环山县知县的委任状。环山县,顾名思义就是四面环山,良田极少,十分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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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流民还是得从源头抓起,鼓励流民返乡,免去赋税,拨粮赈灾,只要农民度过了天灾那一年后有了收成,便能解决问题了。
人群散后,白晚看向白溪,“阿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要是还喜欢他,我这就去把他打晕带回来!”
现在却被分配到了又偏又穷的小县城当一个难有出头之日的小小七品县令,明眼人一见就知这是得罪人了啊!谁还敢往上凑,还不都离得远远的?
地里的菜种好了,白溪便有时间来摆弄簪子了。
做这个簪子穿孔的时候感觉屋子里看不太清,于是白溪便搬到了院子里做。
“这事儿不急。”
消息很快就在村中传遍了,一大群人来到了白家报喜。
“阿溪啊!你相公当官了!”
旁边看热闹的村民一听,这怎么跟白溪的相公名字一样啊?
最重要的是还得揣摩圣上的心思,若是圣上心中想的是主战,那么答主和的人就得被排到末尾了。
只见外面站了一位眉目温润的年轻男子,只见他身穿长衫,面带急色。
谢奕寻考虑到当今圣上平日一贯温和的作风,还是写下了主和为主的观念,同时屯兵威慑,若有敌人来犯,虽远必诛!
将想好的观点润色一番就可写在答卷上了。
太甚!
白晚想了想,说道:“阿姐,那咱们就不要他了,咱们重新找一个。这次仔仔细细的打听清楚,找一个靠谱的,我的阿姐值得更好的男人!”
正好这几日村里人都知道她刚刚丧夫,也不会上门来做客。
白溪想了想便掏出绣帕抹了抹眼睛,“各位婶子,嫂子。我想你们应该是误会了,你们看到的只是同名字而已。我相公并没有去赶考,他回家的途中摔下了山崖,尸骨无存,我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啊!”
“你相公啊考中了那什么二甲进士出身呢!人家说能留在京城当官呢!”
“这...”众人一阵尴尬,原来是搞错了。
回了村就和朋友分享了起来“诶,你们知道吗?那黄榜上啊有个人和谢郎君名字一样呢!对了,谢郎君是哪里人啊。”
没料到刚坐下没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拿了一方帕子遮住做了大半的簪子白溪就去开门了。
“是啊,阿溪,快别难过了。”众人纷纷劝道。
“榜上那位谢奕寻也是南江县的!名字还在前边儿呢,我听那书生说依着名次是能留在京城当官的。”
流民的形成多是由于天灾,干旱或是洪水后粮食产量极低,民众吃不饱肚子,又无法缴纳赋税,出外逃荒成为流民,成为了唯一的出路。
“你是?”白溪疑惑的问道。
“阿溪,你节哀啊!”刘婶子上前抱着她安慰道。
“难怪这么久没见到谢郎君了,原来他去京城赶考了。我的老天爷,谢郎君成了官老爷了!那白溪不就是官夫人了?”
“好像是南江县的。”另一人想了想说道。
原来他当真考中了,真好,没有白费这十几年读书的辛勤。他当上了官,怕是也不会再回来了。
白溪淡淡一笑,“阿晚,你不懂。我喜欢的是有生气儿,才华横溢、顶天立地的他,他可以去追逐他的理想,展示他的抱负,雄鹰应该在天上翱翔,我会默默祝福他。”
“呀!那我得赶紧给白溪报喜去。”
谢奕寻离开京城时也无人相送,孤身一人背着包袱离开了京城。
“姑娘可是白姑娘?我是白玉堂许掌柜的次子,家父见姑娘久未登门,特让我来一趟,实在是冒昧打扰了。”许清越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