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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拦上美人的肩头想把人的身子掰过来,刚触及美人的身子,云鹤便惊呼起来。
“你的侍女呢?秋月呢?”
“是谁,快滚开。”
秦宣策将两根红烛点燃,屋内霎时亮堂起来。红色纱帐中,恍惚可见美人寂寥的身姿。
“云贵君,怎么了?”左琅夜听到了云鹤的啜泣声,回身问道。
秦宣策这才看清了云鹤的脸,一双凤眼湿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显然是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策儿你饶了我吧,君父不想再这样了……”
以身侍君,与皇帝背德乱伦的荡夫……
“君父嘴上说要朕滚,如今哭什么,又为什么穿着这东西,”隔着肚兜,一双手揉上了柔嫩的奶子,道,“既然那么讨厌朕,为何不把这些喜烛喜被喜帐全扔了,一把火烧了岂不干净?”
盖着的锦被掀开,白皙的身子上套着女式的红肚兜,之前那件红玉衣裳在早上被秦宣策除了,又恶作剧般给他换上了新娘才穿红肚兜。
“这个孽障!”左琅夜气道,“知你身子不好,还如此苛待你,混账东西。”
“我没有,你快滚,快滚啊。”云鹤挣扎着,却敌不过皇帝的力气。
“你真是自找苦吃。”左琅夜斥责道,却还是拿出帕子细细地将人脸上的泪水抹去。
只是直到仪式结束,云鹤都未曾差人来给他送话,还紧闭了殿门,管自己睡去,皇帝只觉得愈发气恼,今日本就是...
秦宣策站在殿外,穿着一身暗红的喜服,俊美无俦脸上看不出新婚的喜色,神色不明地盯着紧闭的宫门……
“晚了,君父。”秦宣策欺身将云鹤压制在身下,无比恶劣道,
旋即,推门进了寝宫。
本就是...
“朕今日便是要与你洞房的。”
宫门外仍是一派喧闹,灯火漫天,殿内却像被这一堵宫墙隔绝了一切。没有喜庆的红烛宫灯,更没有宫女的言语。
是夜,栖梧殿内。
“今日我惹恼了策儿,策儿不让她们跟着。”云鹤轻声道。
“你们在外边候着,今夜不许任何人来栖梧殿打扰。”秦宣策吩咐道。
左琅夜吩咐身边的婢子去寻马车,又脱下外衫披在云鹤身上,道:“你等着,一会便送你回宫。”
冷月如霜照,静境无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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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日他早就发现云鹤被左琅夜抱着离开了高堂,只是帝后成婚仪式繁琐,未能脱身;再者,也为着云鹤白天的忤逆,成心不理会他。
寝宫内一片静谧昏暗,前几日送来的红烛还原封不动地摆着,敢情他的君父今日自从回宫就没动过这儿的任何摆设。
“成日皇后,皇后的,君父可是嫉妒了?”秦宣策调笑道,手上更是得寸进尺,直将人从火红的鸳鸯锦被中捞出来。
皇帝温柔的动作让云鹤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旋即又狠心道:“陛下今日不去陪着皇后,来本君这儿撒什么泼?”
“唔……”云鹤不禁红了眼眶。
“嗯。”云鹤轻声应了,裹紧外衫不愿再说话。
秦宣策一下子软了心肠,指腹擦去云鹤脸上未干的泪痕,问到:“君父怎么哭了?莫不是看到朕大婚喜极而泣了?”
“琅夜,我想回去...你帮帮我...”云鹤本就白皙的面容此时更是毫无血色,脸上挂着泪水,好不可怜。
“唔唔,你走开……”云鹤抓住那双在奶子上蹂躏的大手,妄图把人推开,挣扎道,
“君父…”秦宣策小声地唤道,云鹤正缩成一团背对着他,身子微微地颤抖着,隐约听见了低低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