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弟弟里面好紧好暖和()(2/10)111  弟弟,我的信息素好闻吗(abo)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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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铃和金矜能够成为知己好友,自然是有相似之处的。

话说到一半,金矜突然从椅子上滑落,身子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十分痛苦。

“阿阿渊?!”听见祁渊那焦急的呼喊声,金矜被信息素控制的大脑有瞬间的清醒,他吐掉嘴里的假阴茎,艰难地拍了拍地板,模糊不清地呢喃道,“阿渊我要阿渊”

金矜笑着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我唔”

敏感的甬道内壁被自己的神明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靠在金矜怀里,伏特加的味道再次变得甜滋滋的,他的眼神愈发迷离,无意识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哈嗯哥哥我唔啊呼哈”

“好热腺体好疼”

“不、不怕了。”祁渊摇了摇头,转过身跪在金矜的两腿之间,眼睛亮晶晶的,羞怯道,“刚刚哥哥操我的时候,反应和我一样嗯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不要慌,我已经想到办法了。”钟铃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等待电话接通的间隙,安排道,“小王,你去准备一支最高浓度的alpha专用的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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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

祁渊疼得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金矜靠坐在浴池边缘,祁渊倚在他的怀里,温热的水流浸透了每一寸肌肤,缓解着两个人激情之后身体上的疲惫。

“打住打住!”金矜佯装嫌弃,“这都是跟谁学的,怎么油腔滑调的?”

金矜的美眸里闪过狡黠的光,摇头道,“不可以哦。”

“钟医生,催眠舱失效了,金先生的情况很不好。”

“乖乖的,别动。”金矜拂开祁渊的手掌,反手搂住对方的腰身,两根手指继续在对方的后穴里旋转,让深处的精液可以流出来。

以往金矜发情期,都是在充斥着高浓度的oga抑制剂的隔绝信息素蔓延的催眠舱里,在昏迷中度过的。

钟铃先给金矜打了一支抑制药剂,以求可以暂时压制一下金矜的信息素,“老金,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安排救护车送你去警远别墅。”

金矜用脚趾勾过刚刚扔在地上的浴巾,弯腰捡起来,简单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好脾气地哄道,“阿渊乖,你是alpha,穴里的精液如果清理不及时,会让你生病的。等洗完澡之后,哥哥的小穴让你插一整晚,好不好?”

“哟,阿渊,你成长了。”

“哥哥金矜,你在哪里?”

钟铃让钱超铎以最快的速度把祁渊秘密地带到警苑别墅来。

“真的、真的可以嘛?”祁渊的眼睛亮得惊人。

“哥哥,你真的是太坏了!”祁渊慢慢地回过神,想到刚才的景象,又羞又气,哼哼唧唧地在金矜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祁渊傻笑起来,“遵命,我的老板大人~”

钟铃听着助手的话,心脏骤然从山顶沉到了山谷底端。

“哥哥嗯啊哥哥不要那里不能碰”祁渊的身子在床上弹跳了一下,猛然抓住金矜的手腕,可怜得像一只红眼睛的大白兔。

终于,所有的精液都顺着祁渊高潮喷出来的水流出来了。

钟铃收敛了笑意,随意道,“钱超铎不过是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钟铃把暗金色镶边、主体大红色的请柬递到金矜手边,揶揄道,“瞧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你和祁渊的性生活,应该是已经恢复和谐了吧?”

祁渊连忙俯下身把金矜抱起来,让对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拿起浴巾帮人擦着身上的水珠。

救护车上,金矜已然神智不清,纵然钟铃是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看到金矜的那副勾人的媚态,仍旧是忍不住一阵心神摇曳。

“开快点!再开快点!”

金矜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本就甜蜜的水蜜桃味和忽然变甜的伏特加味混合在一起,甜得让人头脑发昏。

祁渊心疼地亲吻着金矜的肩头,把腺体送到金矜的鼻子下面,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祁渊听到声响,连忙跑过去,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赤身裸体皮肤滚烫的金矜,一下子心疼得哭了出来,“哥哥,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清场完成之后,钟铃没有功夫搭理钱超铎,他不由分说地给祁渊打了一针高浓度的alpha抑制剂。

“哼,在哥哥面前,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祁渊用脸蛋儿去蹭金矜的侧脸,娇蛮地嘟囔道。

感受到祁渊的心不在焉,金矜疑惑道,“阿渊,你还在害怕会伤到哥哥吗?”

“都是哥哥教得好嘛”

祁渊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目送着钟铃和钱超铎离开房间。

“傻瓜”金矜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眼皮,戏谑道,“既然如此,阿渊现在要不要上哥哥呀?”

钟铃望着祁渊痛苦的表情,满含歉意,轻声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金矜发情期的话吧?事急从权,给你打抑制剂是为你好。这是唯一一张从外面打开催眠舱的识别卡,一会儿我和钱超铎离开这间房间之后,你再打开舱门…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发情期被压抑了太久太狠,金矜这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非常强劲,各种药物已经对金矜失去了作用。祁渊,只有你能够帮金矜顺利度过发情期了。拜托了。”

祁渊尖叫着高潮了,甬道不停地收缩痉挛,金矜却残忍地用两根手指将那甬道里蠕动的媚肉向两侧撑开。

巧地吮吸着金矜的食指。

催眠舱从外部来看,是一个标准的胶囊,其实内部的空间很大,该有的设施应有尽有。

“刚刚还说我坏,现在又说我好。”金矜有些无奈,抬起手帮祁渊擦眼泪,故意逗人开心,“这么大个人了,啧啧啧,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羞不羞呀?”

“哥、哥哥啊啊啊啊”

钟铃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想把金矜抱起来,“老金,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谢谢你,老金。”钟铃握住金矜的手腕,真诚地感谢金矜一心为他着想。

祁渊的后穴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地缠咬住金矜的手指。

金矜点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你和他注册结婚之事宜早不宜迟。趁他现在对你的爱意正浓,又心怀愧疚之情,让他签署一份对你有利的婚前协议,即使以后他真的背叛了你们的婚姻,至少能够保证你的财产不受损失。他的愧疚之心,一定会让他在婚前协议里,对你多加补偿的。”

金矜的耳根一热,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眨了眨眼,余光瞥见祁渊红通通的耳朵,福至心灵,反问道,“阿渊,你是不是,希望我也叫你老公呀?”

“阿渊阿渊要阿渊”金矜的神智不清,双眼根本无法聚焦,只能凭借着本能,搂住祁渊的脖颈,用鼻尖凑近祁渊的腺体,用力地嗅了嗅,仿佛要确认些什么。

金矜觉得自己的菊花洞不自在地翕张了两下,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把中指也塞进了祁渊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地抠挖着,帮祁渊清理残留的精液。

金矜撇撇嘴,伸手接过请柬,打开看了一眼,反驳道,“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副被滋润过度的样子么?”

“哥哥不喜欢这个称呼么?那我叫哥哥老公,好不好?”

金矜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小股炽热的液体浸泡包裹住了,他的手指甲盖似乎都要被烫得与手指肉分离了。

听着对方兴高采烈的声音,钟铃拿着手机的手掌颤抖了一下,他干咳一声,沉声道,“钱超铎,我需要你的帮助。”

祁渊的肢体僵硬了一瞬,再次抬起头看向金矜的时候,泪痕已经是蔓延了整张俊脸,他用力地勒住金矜那精瘦有力的腰肢,磕磕绊绊的,啜泣道,“哥哥,你、你对我呜呜呜你对我实在是、实在是太好太好了呜呜呜呜呜”

钟铃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疲惫道,“老金,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出来的孩子,都是要去联姻的。因为联姻可以使我们各自家族的富贵地位更加稳固。越是大的家族,越是看重血脉子嗣,可我偏偏是个生育能力低下的beta,除了钱超铎,我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用生不如用熟,不论如何,钱超铎的性能力还是让我满意的,与其选择一个陌生人,有可能守半辈子活寡,倒不如选择一个熟悉的,至少我了解他,心里有底。”

祁渊闭着眼睛,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金矜的手心。

祁渊想了想可能性,用鼻子哼哼了两声,终究是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我一向说话算话。”金矜嘟起嘴巴哼了哼,理直气壮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还不赶快去换?”

他深吸一口气,刷卡开门,舱门缓缓打开,充斥着攻击性和排他性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他几乎是立刻被勾起了易感期,性器高高地鼓胀起来,把裤子顶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金矜眯着眼睛享受着来自祁渊的周到贴心的服务,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声音轻柔却极为清晰,“老、公~”

“弟弟今晚已经射了很多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的。”金矜的眼眸中泛着盈盈的笑意,他抬手环住祁渊的脖颈,将嘴唇凑到祁渊的耳边,暧昧道,“不过,哥哥可以让弟弟把性器放在哥哥的小穴里放一整晚,好不好?”

金矜莞尔,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公主抱起祁渊走向浴室,他抱着祁渊跨进浴池里,单手调节着水温,感受到水温冷热合适,他才抱着祁渊在浴池里坐下。

祁渊乖巧地靠在金矜怀里,双臂搂着金矜的脖子,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alpha被金矜一个oga抱在怀里照顾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知道祁渊快要高潮了,金矜咬紧后槽牙,不仅没有将埋在祁渊后穴里的哆哆嗦嗦的手指抽出来,反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反复刺激着祁渊的敏感点。

祁渊和钱超铎两人赶到,钟铃对他们点头示意,让他们稍等片刻。自己则是去安排工作人员离开现场。

金矜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祁渊的黑色短发间穿梭,像是在爱抚一只撒娇的猫儿。

“糟了,是发情期!”钟铃暗道不妙,他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然而侧耳细听,走廊里吵闹起来了,来医院看病的alpha,无一例外,都已经被金矜那无孔不入的强大信息素强制勾出了易感期,引起了一定规模的骚乱。

“噢”祁渊失落地低下头。

金矜做了一个深呼吸,勉强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欲,低头亲吻着因高潮而失神的alpha,安抚对方的情绪。

抑制剂是用在易感期和发情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用来麻醉极度兴奋的神经的。信息素正常水平状态下,使用抑制剂,会让使用者感觉昏昏沉沉的,有些人会非常痛苦。

“阿铃!”



黑暗的角落里,金矜的嘴里用力地咬着一根黑色的假阴茎的龟头,纤长的手指握着另一根黑色的假阴茎,在如瀑布般大股流水不止的窄小后穴里,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知轻重地动作着,凶狠地快速地进进出出。

金矜歪了歪头,张开手臂,示意祁渊把自己抱出浴池。

“唔呃可以嘛?”祁渊摸了摸鼻子,变得有些忸怩。

祁渊咬牙克制自己的欲望,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感觉到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在接触到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的那一刹那,忽然变得温驯起来,失去了攻击性。

金矜怔愣地张了张嘴巴,晃了晃手中的请柬,讷讷道,“那你和他的订婚宴?”

听闻此话,祁渊的性器迅速地硬挺起来,“可、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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