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春把门关上,轻飘飘又来一句:“辱骂公安干警,再罚五百。”
“万长春我他妈日你大爷!”
徐泰阳很喜欢冲在前面的感觉。
“我这几天会扯扯线,剩下的你看着办。”徐泰阳站起来,两手往前一伸,“还能不能信,看这一次。”
,和我们,让你失望了吗……”
“叮”,对面的刀被他打落了,徐泰阳一脚踢开。
“餵,”收拾得差不多了,他还有空閒拿那个拆线的爪子接段潮电话,“干嘛。”
万长春回头,“凭什么解开啊?”
段潮一时没动静了,深吸了一口气,“你又干架?”
一周多,伤口拆线了,虽然离自由活动还早,但好歹能动一动了。
老万可不可信,还得看这次以后。
“看看你鸡巴老不老实,”段潮问,“怎么有点喘啊。”
据点很偏,人不多,但马上就会聚集很多。周围的小宾馆里,住着的可不都是清白人。
“好咧——!”
不过他不在乎,对方本来就是来试探他,他也就回敬一次敲打敲打。
点子比较散,但有规律。对方既然用小孩儿,就都是小孩儿爱去的地方。游乐厅、滑板场、ktv、小酒吧,跟以前不同,嚼麻叶儿的都少,上来就是纯粉儿。
徐泰阳摸到的点儿,是距离源头差一级的中间商。
“干着呢呗。”徐泰阳心想,你撩我,我也撩撩你。
再往上,一时半会儿摸不到。没有了文哥,他找不到信任的人配合。
憋了这一肚子的气,徐泰阳可是打算要好好发洩发洩。
“你看啥,看我干架啊?”徐泰阳更不解了。
“保不齐还有枪,自己都小心了,听见警车立马撤。”
“来了。”阿广抡起手里的傢伙,跟其他人嘱咐了句:“都带着刀呢。”
电话那边隐隐传来段潮的喘息,
远远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人声。
“看你干架的样子,我会高潮的……!”
徐泰阳抹了下眼角,并没有回答他。
“万长春你什么意思?”
尤其这个年头,除了打枪的,任何冷兵器加持在徐小狼狗面前,也都是战五渣。
“我看不见啊!”
万长春点点头,收拾东西往外走。
徐泰阳鼻子里哼笑,“哥一个拳头打天下的时候你还吃奶呢——走着。”
“哥,你手行吗?”阿广有些担心。
“怎么不等我回去?!”段潮竟然生气了。
迎面一棍,又放倒一个。
“阿广,”徐泰阳抻抻懒腰,“晚上该活动了。”
“不张嘴能死啊!”
徐泰阳点根烟,叼在嘴里,手里的短棍转了转。
他好像听见段潮在那边爆了一句粗口。
“我什么意思,这公安局!你以为你家后院啊,想来来想走走?”万长春开门对外面警员说:“这个,报假警扰乱公务!扣半天,交五百罚款!”
埋了几天的线,该扯扯了。
自己有时候也觉得段潮这个外号没给起错,认准一个味儿就不知道回头。
徐泰阳把人堵在房间里一顿狠削,东西没动,放了一个报信儿的。
“你干嘛,解开啊!”徐泰阳抖一抖手铐。
从医院出来,徐泰阳站门口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徐泰阳在路口里等,玩打火机。
“咋,不用鸡巴还不能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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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潮留给他的那个打火机,也不知道什么牌子,st什么什么的,徐泰阳不认识。简简单单、方方正正,开盖声音特别清脆。不想抽烟的时候都想听听动静。
我他妈管你谁是谁,踩着我的线了,就别怪老子下嘴狠!
等徐泰阳出来都晚上了,还交了一千块钱罚款。
“等你回来干毛?”徐泰阳不解,这又想训人了是怎么地。
实战经验加上一点功底,正面战,徐泰阳基本没输过。
“阳哥,咋报警还交罚款啊?”
徐泰阳有点不确定,段潮从来不说粗话,无论在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