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站着，如同木头一般。

“再大声点！”

夸梅布朗又投出一球。

夸梅－布朗还是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看着李万。

这种事情上，还能犹豫，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真不行，还有一个便是习惯性自我怀疑。李万没听过夸梅－布朗相关方面的报道，那结果也显而易见了。

极端偏执跟极端内向。

“f，fuck，you！”

但此刻，夸梅－布朗主动跟他搭话，希望在明天的比赛中有一个好的发挥。

稍稍犹豫，夸梅－布朗很是坚定地点头。

只是他回答的模样，又让李万忍不住吐槽；他犹豫了，他居然犹豫了！

李万认真地嘱咐，夸梅布朗的神情带着几分为难。自从成为“水货状元”后，他说话就再没大声过。可此刻让李万盯着，又是他主动开口求的人家，脸上闪过几分挣扎，咬着牙下决定，点了头。

即便夸梅－布朗知道李万性格比很多美利坚人都要外向，他也还是被李万的提问噎住了。

这种事，其实是一样的，也就干的方式，以及干的对象不一样罢了！

不管是出于队友之情的考虑，还是夸梅－布朗表现好了，他能多刷两个助攻的立场。帮他的收益比不帮的收益要大。

恰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李万最擅长的就是调教。

“伙计，既然都是干，为什么要怀疑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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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猛地高了一下，却又很快沉了下去，到最后变得细不可闻。

李万并没有催他，心底的梦魇不是那么好跨过去的，要不然夸梅－布朗不至于浑浑噩噩这些年。

再大声点

“fuck，you！”

可能更多的，是喊不出口。

“记住，声音一定要大！”

本来他也没打算管夸梅－布朗，自9月份球队训练营到现在，他对话最少的人，一个是科比，还有一个就是夸梅－布朗。

“声音太小了，再大点！”李万适时发声。

“很简单，你现在开始练球，每出手一次，不管进还是不进，都大喊一声fuck you！”

男人，怎么可能说自己不行呢？

两个人都属于极端性格。

李万应该帮。

终于，他抬手将球投出：“f，fuck，you……”

他的篮球智商确实也有点问题，需要人调教。

重新回到自己的那片球场，几次呼吸，球却像黏在了他的手里，怎么都投不出去。

这是自我寻求转变的第一步。

安静的球馆，可以听到夸梅－布朗的呼吸逐渐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