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开口，他低下声：“别不说话啊。”

她哽了哽喉，才从震惊里终于回神。“是最近好像有个疯女人跟踪我，她捡了我钥匙。昨晚，我忘了关门，还以为是她印了我家钥匙躲进来了，我吓到了，才去找程锦。”

空气一时静下来了。他对视她，久久之后才开口。

她一瞬间跳出的是程锦的脸，她无法准确说出那张脸上什么表情，那么朦胧，但就是使她难受到本能地犹豫。

连咬她的肩都开始无力，只有声音低狠。

这一刻，冬旭似乎懂起什么，当场在原地不动了。

他抓住她的头发，额头抵住她额头，那眼眶已经微红了。

在她发怔时，他突然掐起她下颚，指尖里透着阴，他笑了笑，笑得俊绝，却比车里那次更冷。

冬旭：“当时你不在。”

他重重贴着她，手捏着乳尖，捏得她胸脯颠颤。

他把唇贴在她耳背后，轻轻地：“你看你骗我，我哪次不原谅你。”

男声越轻，冬旭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却越密。

“三天内搬走，住我这儿。那疯女人我帮你弄。”

她忙说：“我们什么都没做。”

晃。

“那为什么要找他？”

陆泊自然看到了。

“项链呢？”

“你猜这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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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身后响起他声音，漫不经心又泛着冷。

冬旭咛出一声：“我只是，不喜欢麻烦别人。”

他直接反手撺住她双手，目光刀锋般凌冽。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信做了单选题就能好过，好像一切都错了，她闭上眼睛，耷下肩头，感到深深的无能为力。

他猛地低声发狠：“洗澡？”

“是啊，以后只要我不在，你就能随便找个理由见他。只要我不在，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什么意思？想分手？”

生气的人果然想事偏激。冬旭不想跟他吵了，她想他冷静，一把推开他。

“你他妈再犹豫一个试试？”

他的手瞬间穿进她短袖，掀开胸罩，直抓起她绵软乳房，时轻时重。不是为了泄欲，而是一种生气与委屈交替。

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有多贱，我能把你怎么样？他勾起嘴角说。

“我开心？”

“我洗澡取后忘在他家了。”

——是她“忘在家”的项链。

冬旭犹豫了。

“冬旭。”

“我一点都靠不住是吗？”

那种语气，那种受伤与无奈裹在愤怒里。冬旭一下止住了所有声音。

“什么都没做，但你这儿永远蠢蠢欲动。”

猛地，他握她的手开始颤：“你什么话？”

“怎么不对我说，我有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她举起眼睛看去，心脏几乎吓瘫了。

程锦。她只能想到是程锦。

这使冬旭突然委屈。

他嗤笑一个：“你把我当别人？”

冬旭慢慢睁开了眼：“如果你不开心，我可以离开。”

“陆泊。”她瞬间有点火了。

“我错了。”

“这次怎么说？”

他眼眶彻底红了，额头更抵紧她，抵得她疼。

冬旭咬咬唇，没开腔。她觉得自己没错，不到最后关头，她就是不想找别人。读书时做数学题，也经常自己死磕到深夜，宁愿承受痛苦，也不想去主动麻烦别人。

“冬旭，我还能信你吗？”

她缓缓地：“我没有想分。但你总膈应我跟程锦有没有事，总是怀疑，可我现在真的做不到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想我离开能让你更开心”

他一听，反而更歪着脸，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