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程锦就小女生，整个人柔得不行，跟我说话就这么冲是吧？”

“别走。”

“程锦好。”

“我还没说完你就走？”

“是，程锦跟我不一样。”

她梗着喉，一下失掉声音，身体各处的酸痛变明显了起来。

“因为昨晚帮你高潮了五六次？”

陆泊俯着腰，静了很久。

她低下眼，缓缓屏住了呼吸。

他直起身：“那你早上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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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旭听到了她不平稳的心跳。

“刚不是吵？才第一回合就不行了？”

“重要？”

“两万。”

声音便渐渐软下来了：“谁想跟你吵。”

雨声继续大着，一阵雨拍。

雨声里，她听到他发出的声音越来越低。

冬旭真想掐他腰。

都当副总了，说话还这么不害臊。

冬旭又想走了。

他慢慢摸上她小臂，珍重地小心地摸上。空气静了一下，雨雾缥缈。

一个躲雨的行人擦过，却把他撞进她怀里。

冬旭也愣了，她迈出一个步子。

“是你先对我乱说。”

冬旭红了耳，推他：“高中你们不是各借了我两万吗？”

两人又哑了、静了。

而衣服之下，他们静着。

“程锦就不会这样。”她低低地说。

猛然间，他的热量、肌肤一下撞到她这儿来。

雨声渐渐小了，陆泊阴沉地向她逼近。

他们突然一个对视。

“就这价？”陆泊看向她，“程锦呢？”

脚步一退，想跟他拉远。

雨蹭花她的脖子，微微露出红印。

“那你还要说什么？”

“迟到会扣全勤奖。”

陆泊一把拉住她手腕。

陆泊哽了一声，双眼冒火：“因为我他妈贱，每次都忍不住想关心你不行？”

雨打在雨棚上，巷口形形色色躲雨的人跑过。巷子之外，杂乱的脚步声、雨声、车流声混在一起吵闹。

与昨晚不同，太静太慢，会让人清醒地意识到距离过近。

冬旭停下了，任他拉着她，感受他的手指柔软。

陆泊牵起她手，狠狠捏她小拇指。

冬旭一下就静声了。

她侧过身，这次是真想走了。

他们异口同声。

陆泊放下衣服，向她俯低：“不是打钱，多少钱？”

“走什么？”

“走什么，不是吵架？”

陆泊声音提高了：“你说什么？”

“全勤还跟年终奖挂钩，迟到一次餐补、交通补都会扣。房租贵死了，能赚就赚不行吗？”

冬旭对上他：“老说什么管不着，既然管不着，那你为什么现在站我面前？”

陆泊忙一把拽回她，将她忽地紧紧搂进怀里。

他的头低在她肩上搁着，缓缓沉了声音。

“昨晚…”

陆泊撇下眼：“…行。你心里什么最重要，我哪管得着。”

冬旭缓缓地：“两万。”

冬旭看着他茂密的后脑发，对他死性不改的霸道扶额。

一缕湿发贴脖，这样的她隐隐风情。陆泊看到这里，动了动食指，心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