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外传-拾邑明妃】
作者:拾贝钓叟
28-09-04
字数:36000
我是倪虹,香港九龙塘警署的女督察。不用再自我介绍,二岸三地的屌男,
几乎都认识我。
因为除了女警官,我还有另一身份,是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被远从西
藏来的大喇嘛,名叫丘高扬基巴的仁波切找到时,说我具有三昧与律仪和妙色像
,只要再修完这一世,就可成为活佛的接班人。
有一回,碰到一个残缺到不像人者,叫马迪,他没手没脚,活像像漫画《老
夫子》中的第二男主角“大蕃薯”。我怜悯他,自愿当大蕃薯的屄天使。称屄天
使者,不是用手,而是用身体帮他解决性压抑和渴望。
可怜当今社会,还有很多人,连性压抑都无法缓解。为了修来生,于是我夸
下海口:「只要淫狱不空,我就不成佛。」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帮我取法名〈拾邑
明妃〉,从此我怀着使命,要以双修方式,用淫荡的身体度化人间苦厄,用淫灯
照亮花花世界的阴暗角落。
性=色即是空
淫=空即是色
双修又称合修双身法,主要从具有姿色的明妃、空行母、佛母身上取得的甘
露,或赤白菩提心,供做秘密灌顶仪式。
初衷很简单,我只是想度化穷困和体残者的性鬱闷。熟料许下海口后,我竟
然开了天眼,可以穿梭于异世界,这才知道与人间并存的异世界,有着独特而悠
久的文明,更有各色各样的性爱方式。
到后来竟连异世界的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都要和我双修。
说的愈来愈玄?没错,全是荒诞无稽之谈。我是天主教徒,肯定不信有鬼灵
精怪的存在。但是我的确有能力,实实在在的进出异世界,事后却无法用科学解
释这种神秘遭遇。
这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秘遭遇,发生在我三十岁那一年。斯时,我的职务,
是刚升上督察。
从警生涯多采多姿,唯一遗憾的是,我功德做的太少,一直不孕。
我在内地婺源,有一起生活多年的未婚夫,叫谷枫。在香港,我还有一个姦
夫,是卖草药的阿荣伯,我们在採石山下同居好几年了。功德怎会做的太少?
年岁渐长心裡一失落了起来,就会担心,更积极的想拥有自己的孩子,即使
是父不详得来的,我也会好好珍惜。
这一天,我又为无法怀孕在烦恼。功德做的太少?陷入愁绪,那种未知的焦
虑,急于得到答桉的焦虑,可能只有求子心切的女人可以体会。
正好丘高扬基巴来电,要我去度化一个被咀咒的老人。
「我不信!只有自作孽;不会有被咀咒的人。」
「妳身为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又是我派活佛的接班人,怎这么铁齿?
赶快淨身过来就是了…」
「还有,时值农曆七月鬼门开,妳体质异于常人,鬼月外出风凡事小心。」
我才不信,〈西湖七月半〉有记载:七月时节,富豪名妓、道僧骚人…等各色人
物,夜游西湖的欢愉盛况。
看手机的生理期APP,今天是排卵期。或许这是机缘?
我的姦夫,人叫阿荣伯,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早年是採石山的矿工。何文
田水库完工后,他改卖祖传壮阳草药。我们的淫乱巢穴怕曝光,就筑在他当年挖
的矿坑地洞裡。
矿工改不了挖地洞,我的屄洞止不了手痒,他就引山泉进矿坑,利用天然岩
盘,帮我设一个SPA池。再挖个斜坑导引废水,往下流到採石山下的溪沟裡。听
我说要外出,老阿伯停下工作问我:「都傍晚了!妳贵为督察,为什么还要出去
上夜班。」
「没啦!我去禅房…积一些功德,希望能怀孕。」说到禅房,我羞红了脸。
老阿伯眼儿瞪的大大的,微露一丝不悦。赏他一记粉拳,嗔笑:「你怎?担心我
被干坏了?」
老阿伯出手把鬱气轰在我屁股上,挖苦我,「诶~我年已老迈囉!要照顾妳
骚屄不容易。妳老为积功德,拿身体度化牛鬼蛇神,老乞儿担心惹来风流冤孽啊!」
上前撒娇,「知道啦!就你最疼我、最爱丫头。那我开直播视频,让你全程
监控。真被干坏了,你也好照图修理,嘻…嘻…」摸得他硬了,故意整他:「还
说最爱我勒?幼妻要出去给人肏,看你硬成这样,说,你这是何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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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泼放刁当我耳旁风,快快去吧!」说完边拿衣服帮我穿上,边唠叨:「
内衣裤就不用穿了,省得我还帮妳洗…」,我说:「好!」再补上一句:「今晚
可能不回来睡喔,你不用等我!」
他没异议,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爬出地窖,澹澹的说:「夜夜被妳连着折腾
,老乞儿几乎精尽人亡,妳外出我正好补眠养精蓄锐。」我警察职场身边不缺男
人,却独钟和他做爱,这老人能给我放鬆,也让我最舒服。
阿荣伯懂中药,是专帮我调理身体的老中医。我被牛鬼蛇神肏坏了,他最心
疼,会没日没夜的调配中药,帮我修复受损的小肉屄,所以我一直保有嫣红的私
处。
每回我在外头被狠肏,回到採石山要下去地窖,我都故意二脚踩在肩膀上,
二腿开开,小穴对着他的脸,像小女孩般吵嚷,求他快帮我检查受损情况。如果
淫荡过头被发现受损惨烈,阿荣伯都很生气,他一冲动我都被教训的很惨。这种
回家的方式,被重视被疼宠的感觉,我很快乐!
採石山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爬出地窖,深深吸一口气,感受到空气
中活泼新鲜的灵能气息,只要排卵就是好日子,心情愉悦的踏上天光道,迈步往
喧嚣的灯红酒绿走去。
打电话给未婚夫,谷枫远在婺源彩虹桥的荒山野村。「倪虹,妳想使坏,还
向未婚夫报备呀?」
才没有勒!一个月没给他钱,这傢伙就一个月没来电话了。想必没钱就窝在
家裡,天天耕耘我小婶的水鸡田?电话通了,谷枫那头场景声音很吵杂,感
觉他人不在荒山田裡干活。问话内容和阿荣伯相同,但我的情感波动却差很多。
「妳都升督察了,晚上还上班,我看是犯痒,又去让下属肏妳骚屄吧?」
吃软饭男人说的话,无感。回他:「怎这样说!警察轮班制,小警员半夜要
站岗;当官也要晚上慰勤啊!」
「慰勤?不就是拿身体慰劳下属。录回来给我看,我想看妳穿着制服被下属
肏…」
「蛤?是慰勤,你好变态喔!不说了886…」
挂了未婚夫电话,他又回拨过来,说:「明晚我香港有婚宴,后天一起回婺
源。说,咱家很久没联谊了。」
一股鸟气我决定修理他,「屁啦!别推给。是你二兄弟在心急吧?还有
,都为你生女儿了,争气一点,别让山裡的田荒了;二兄弟老抢着插那
一畦小水田。」
算我小婶,是谷枫弟弟的老婆。只要我一不在婺源,这二兄弟就共妻。
每回去小叔就蛮缠要肏我抵偿,为此我才不想和谷枫领结婚证。有意慢慢疏远,
但我又丢不下,还爱着这个吃软饭的男人。
小小一颗心,竟有千千结。远距爱情难维续,怨怼与寂寥的漫漫长夜,终致
让我泊锚在阿荣伯的臂湾裡。
有时候会怀疑,是谷枫的吃软饭心态,让我患了精神官能异常的妄想症?工
作关係,我和九龙医院的总监卢医师很熟。他亲自为我做了测拭,说我压力太大
,内心有一种潜在能量,大到能让医院仪器异常。
但医生从经验判断,认定我患有性爱妄想+被控制妄想,迹象很明显。建议
我该吃药了!这家医院以精神障碍出名,总监希望谷枫也来看诊,想研究是他的
共妻性癖好,造成了我的妄想?仰或是我的不孕与警务压力,养成他的绿帽性癖。
不想面对!
咬咬唇,像小兔般的红眼,彷佛又要掉出一缸眼泪。夕阳落下只剩馀晖,一
对情侣在亲吻,想到自己不再年轻,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脚步。
走到禅房,洗漱之后,我换上了淨空僧袍,所谓淨空僧袍只是薄纱料,内裡
一览无遗,任谁都可看见我的乳房和金色耻毛。
每要双修,爰例会有女徒弟在禅房内侍候,她已帮我点燃薰香,桌子上备好
圣水。
这圣水和薰香都有加料,是仁波切的神秘力量。女徒弟会侍候我和来参与双
修的人,一起喝下圣水。不一会儿,身体就会莫名的温暖起来,女生会感觉燥热
难耐。
今天心有千千结,即忧鬱又有期待,想麻痺自己,自个先独饮了一杯圣水。
再听从阿荣伯的交待,把手机镜头对准床区,开启纪录接下来的双修过程。
我准备就序后,看牆上的钟,双修时辰已到,丘高扬基巴和供佛的信众,怎
都还没到场?连侍候我的女徒弟也不知何往?
累,想先眯一会,于是把禅房的房门锁上。人躺下一放鬆,刚要睡着,就听
到召唤:「请明妃随我来!」
今天圣水的药效,好强!恍惚中起身,迷迷煳煳半睡不醒下,被送上只容我
一人的小船,拨开漫漫迷霚开往不知名的异域世界。
小船靠岸,正想问这是哪裡?才发现怎没有船夫。我到底是吃药陷入幻境,
还是在做梦?
上岸,走向一处被火烧烤过的甘庶田,庶叶已成灰,庶身子歪曲扭八,状似
痛苦。每一株都只剩头顶一点绿,看来受火劫后甘庶都还倖存,但也只是荀延残
喘的活着。
一阵雾飘过,那甘庶竟一一幻化成一个个老人,慢慢向我走过来,用嘶哑声
音在痛苦呻吟。我心疼的上前搀扶,细声问:「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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