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肯,每次师叔来,我都要“碰巧”听师傅教训,师叔跟我打招呼,我立马开心的回应他。
大概是没有了。
我眼睛通红,眼眸里溢出黑色的煞气。
我的雪涯冰天雪地,刺骨的寒冷,可此刻却不及我心寒。
她双手紧抱住身上的人,想把自己嵌在他身上。
不过笑着也挺好看的。
我挥手设了结界,连师弟也拒之门外:“你走吧,我不想见任何人。”
我会刻意的找话与师叔说。
没过多久,师弟来了。
她被我吓了一跳,迅速退到洞口:“我让玄明过来。”
我看向洞口充满希冀,但我没看到她,我问师弟,她呢?
师傅头更疼了:“还赐婚,我赐你个!”他语塞了,最后泄气道,“让你少看点话本,竟然敢打主意打到我师兄的头上!”
我没有犹豫:“早想好了师傅,总不能等我这株草枯透了再给人家,都没多大用了师傅,帮师叔解决这个麻烦就是我最后的愿望了。”
“……”
兄弟!”
菩提树经不住雪压,落下厚厚一层雪。
她郁闷的爬起来拍灰,余光看到师叔竟然在笑。
他轻声慢语:“苏台可摔疼了?”
砸在树下人身上。
哪里还有生机呢。
“师叔你要多笑笑,不要怕长皱纹。”
【她走后,我也回了雪涯,不过短短三日,母亲又来寻我。
时间愈长,师傅似乎也妥协了,不再干涉我的事。】
他希望她得到她想要的,哪怕她决定还是要继续成婚。
师傅拿出一个紫襄木盒子:“苏台,盼天地还留你一线生机,哪天你回来了,不要光记得去找你师叔,也要看一看你师傅我。”
小树慢吞吞伸了个懒腰,不情愿苏醒,又慢吞吞收起枝丫,继续睡觉。
“他再欺负你的话,来找我。”
我眼睛亮了:“师傅,我想要和师叔在一起,你给我们赐婚吧!”
推开房门的声音让他想要转身去看。
她苦笑着:“好啊师傅,你们等着我。”
她故意哈了一口热气,然后嬉笑着跑开了。
我屈膝坐在雪涯中心的菩提下,我想起那一晚,她说喜欢我。
她在心里默默的:师叔,能在死前帮一次你,我死而无憾。
我和师傅会和,师傅看着我叹口气:“你想好了?”
她穿衣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无骨般靠在男人身上,呵气如兰着:“怎么,师叔还想和我接着睡?”
灵台内,小树的身边再次出现了大树。
结果……并不是。
商岐睁开眼,抚摸着心口,跳动的微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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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一次,她一边走一边看师叔看的太认真,左脚拌右脚拌了个平地摔。
离上次传送法力这才几天,我以为是弟弟出事了。
后池中的燥热慢慢平息下来。
可我呢,连喜欢都不敢开口。】
真奇怪,脸好红,心也跳的好快。
师傅让我趁早打消念头。
我们……还有机会相见嘛。
哼,别以为关心她一句,就没看见你偷笑了!
她等了好一会儿,男人也没有转身,她脸上肉眼可见的落寞,但是还得强打着轻快的语气:“师叔,我先走啦!”
师叔不笑了,嘴角慢慢变成冰冷的弧度,师傅则是在一边哈哈大笑着。
师傅不赶她走,她就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跟在他们身边。
师傅皱眉说她:“走路也不好好走。”
一响贪欢,她起来穿衣走的时候,他背过身子,没有一点阻拦。
无疑坐实了我母亲说的话。
我没撑住怄出一汪鲜血。
他闭眼无波无澜道:“我帮你教训他。”
我勉力够到她身边:“母亲,母亲,你说什么?”
猛的,泽羲察觉到幼苗将要苏醒。
师弟沉默着。
我听她开口说了一句又一句,她说会让弟弟记得我和她的恩情,以后会回报我们……
想起这些过往,一幕幕都值得她不断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