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单曲循环了很久。
她的床坏不坏,是季延该关心的吗?可她的空调坏不坏,也不是他该关心的。
唇齿之间有云彩
没住过来的时候,这里只是何云飞他们家储物间。
慵懒随性的调子,听着有些微醺,在夜里糜烂。阮姝说:joysaaaa的。
房间很小。
一点一点地,勾引她。成年人的互相试探与让步,在这一刻撕下伪装。
因为,这才是打开&039;t t you out of y head的正确方式。
不等她问为什么,季延就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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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桌上亮着一盏台灯,放置了一台笔记本,还有一盆鲜嫩的多肉,旁边的架子上全是设计相关的书籍和稿件。
滚烫的呼吸和声音一起落下来。
阮姝有些尴尬,那个
眼神胶着在一起。
入夜的晚上,她觉得没必要再开灯。
很适合接吻。
季延说:随你。
阮姝说:倒也还好吧。她没说这是桑晚柠推给她的歌单。
等夜来,等夜来
做完这些又出了些汗。
季延的喉咙滚了一下,说:嗯。
微醺的夕阳藏起来
当萨克斯的音乐响起时,季延忽然笑了声,很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沙沙的,莫名地蛊,阮姝的耳朵烫得有些红。
她没听过。
刚才已经试过。
朝阮姝勾了下手指,说:你知道这首歌应该怎么听吗?
季延忽然靠在她那张小木桌上,笑,你这还有什么东西是没坏的?
一室一厅。
季延换完灯泡,问她是要把灯打开,还是继续留着她那盏落日灯。
是阮姝的味道。
阮姝,接过吻吗?
换一个不那么暧昧的。
阮姝说:灯也坏了。
手机的音乐软件没关,在后台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她刚才打开的歌单:
垂坠着的衣摆
说我的床没坏。
手机扔在床上,阮姝过去拿起来。和他只隔着几步的距离,睁着圆润的眼睛问:你要换一个吗?
阮姝问:你渴吗?
你在听什么歌?
也不会。
好。
这话说得阮姝有些不服气。
阮姝靠在浴室门口看他,可距离还是觉得近,燥热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一起,被密封在同一个卧室,躲也躲不掉。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甜香。
开个灯吧。季延说。灯光太暗,他没法去帮她检查。
季延问:你喜欢听这个?
怎么听?阮姝有些好奇。
这话说得过分暧昧。
但阮姝是个会过日子的,一个人住也能把房间布置得很好,卧室里就一张床,看着有些凌乱,显然是她刚躺过。
左手的尾戒还没戴
人靠在窗边,那盏日落灯明明暗暗的,想抽一根烟,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空调不制冷,的确是制冷剂的问题,明天换个新的就行,季延先帮她把灯修了,从他那拿了个新灯泡。
听这首歌,应该开09x倍速。
可她忘了,这个歌单就没一首是正经的,切换的下一秒,更慵懒糜烂的 就冒了出来。
季延抢先了一步。
夜里和男人独处一室是有些危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