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和严昱泽在黑暗中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两人动作一致地把手电筒关灭，人往办公桌底下钻。

阮棠感到失望，不过转念一想，工作人员特地把这个菜单装文件夹单独放，肯定不会是没有原因的。她把文件袋拿过来检查。

安静的环境里谁都没说话，突然走廊里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来到办公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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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严昱泽的记忆下，三个服务员的资料被找出来，平摊在桌上。

严昱泽也从桌下钻出来，打开手电筒，照向旁边的办公桌时，突然动作停住。

他悠哉悠哉走近，并大言不惭地表示，“关键时候还是要靠我。”

“他就是那天吃饭出现的服务员之一。”严昱泽语气肯定地说。

阮棠脸色有些凝重。

阮棠额头仿佛撞上铁板，疼的直咧咧，还不敢出声。就迟疑的功夫，办公桌下的空位已经被严昱泽占了。他手长脚长，占满空间。

阮棠跟着他走过去，问：“发现什么？”

阮棠往菜单最后一行看，果然是没有赤泉。

繁复的绿色(哈）图腾，阮棠早就印在心里，想忘都忘不了。

严昱泽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一张厚纸。

“还有另一种可

严昱泽把文件夹最外面一份抽出来，照着右下角的绿色（哈）图标问她：“是不是这个？”

办公室外是夜间巡逻的保安，粗粗检查一圈没有问题很快就关门离开了。

严昱泽说：“没有赤泉。”

严昱泽拿着手电筒在桌面文件上一晃而过，又移向桌子下面的抽屉。刚才阮棠已经打开看过，都是些办公文具和私人用品。

又找了一阵，阮棠把一份客人的文件放回原位，拿出手机看时间，离十点还剩半小时时间。她扭头对严昱泽说，“快别监工了，再不搭把手，时间就快没了。”

文件上显示三个服务员在近大半个月里陆陆续续都已经离职。

严昱泽突然伸手拦住她，“刚才那张。”

阮棠粗略的翻了翻。

他里里外外照了个遍。

白切鸡，本地熏鱼，香辣牛展……这是饭局当天的菜单。

听见脚步声远去，阮棠松一口气，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阮棠“咦”的低呼出声，抽出角落里的牛皮纸袋。因为颜色和书桌近似，刚才漏过了。

既然已经找到一些东西，阮棠又有了动力，把刚才没有翻过的角落再仔细检查。严昱泽这回也没闲着。

咔嚓一声办公室门被推开，手电筒投射的光芒在室内晃了一圈。

阮棠已经记不清当天服务员长什么样子，不过看证件照确实有几分眼熟，严昱泽说的应该没错。

阮棠趴下身体，几乎贴在地板上。

此时门外已经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阮棠心跳加速，砰砰的声音回荡在胸口，脑子里已经在幻想被抓之后各种惨状。眼角余光一瞟，见严昱泽憋屈地曲在桌下，拧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她心里莫名地倒舒服不少。

“果然有鬼。”严昱泽微微冷笑，拿出手机，把资料拍照，然后说，“再仔细找一找。”

动作太快，目标又一致，黑暗中，两人的头撞在一起。

“可能是不能特意标注出来，毕竟是那么玄乎的东西。”她站在对方的角度试着解释。

阮棠往前翻一页。

纸袋里是人事档案，员工的资料。

两人只差把整个办公桌翻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