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的热气传递过来，阮棠耳廓发红，但听清楚内容，眉头已经皱得死死的，语气不善，“还取个这么好听的名字，你这见多识广，去的地方真不少。”

她一句没说闻玺也看穿她的想法，低低地笑了说一声，“郑炎肢体不全，魂魄分割，和以前根本无法相比。”

闻玺声音很平常，“万源有几个麻烦的人，带的人多，处理起来可以更快一点。”

这是久城出行人数最多的一次安排，阮棠隐约感觉到，以往派出去的人少，是因为处理那些事游刃有余，这次几乎全员出动，是因为对方很强大。

“下周又要出差了，”阮棠说，“这么多人一起去，还是头一次。”

闻玺直接把车开到家里，然后电话叫人送餐。

郑炎就不用提了，万源是和久城同等级别的存在。

闻玺往后一靠，换了个更随意的姿势，“让我想想，应该是一百多年前袁世凯当政的时候，在他搞复辟的前一年，时局很混乱，风水界也是鱼龙混杂，什么情况都有，我听说有一份赤泉出现在上海，当时一些权贵富商都喜欢逛书寓，乔溶月当时就在书寓里。”

阮棠还真有点担心，毕竟就她去过六百年前所见，郑炎活的实在太久了，比任何人都长久，还是昆仑不死族的族长，而昆仑，是方士之术的起源地。

接过她的行李箱，冷峻如同利刃的感觉也柔化不少。

闻玺走过来，就看见外面的灯光透进来，打在她的脸上，女孩漂亮的眼睛多少有些迷离。他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带到怀里。刚才那一刹那，他感觉到她是脆弱而单薄的，好像不护着就很容易受到伤害。

闻玺被她绷着脸做出凶巴巴的样子逗乐，“你说能有什么事？”

“我来对付。”闻玺说。

闻玺说：“看到情况不对就跑了。”

闻玺抚她的头发，“怕我应付不了？”

闻玺失笑一声，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当然不是。”

闻玺笑笑，在她脸蛋上狠狠亲了一记。

阮棠看看他，“我记得

闻玺咳嗽一声说，“那个时候就流行这样逢场作戏的应酬地方，”他说着把阮棠搂地很紧，继续说，“不过我就去过两次，全是为了查赤泉去的。乔溶月有个姐姐，就是当时最出名的书寓之一，我查到赤泉的时候，已经有人把赤泉兑着吃了。一席九个人全死了，不过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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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还没因为他一句话就觉得高枕无忧，“乔溶月呢？”

阮棠歪着脑袋，“意思就是他比以前弱了，你比以前强？”

阮棠坐着没一会儿就吃上了热菜热汤，味道还很好。吃完之后，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风景。闻玺的房子楼层很高，落地窗户外是市中心繁华的夜景。

“她？”闻玺似乎没想到阮棠会提起她，“交给陆一苇，他能对付。”

这次公司的安排，准确来说就是闻玺的意思，除了钱佑曼和黄宇留守公司，其他人全部去北方，其中还包括林志远和江伊凝。林志远是当事人之一，当然少不了他。江伊凝则是主动要求，她说卜过一卦，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和她所在的空间牵扯上关系，所以要求参与，闻玺没有拒绝。

闻玺摸了下鼻子，贴在她耳边解释了一遍。

阮棠微微侧过脸来，在目光对上那一刻，闻玺情不自禁亲了亲她的眼睛，“在想什么？”

“还没。”

“郑炎呢？”

“那你说清楚。”

阮棠没说话。

阮棠撇了一下嘴，“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乔溶月那个时候不是也在雪山里，她后来怎么样了？”

“吃过了吗？”

“以我多年刷剧的经验，”阮棠说，“至少是余情未了。”

阮棠好奇地问，“书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