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没和他说笑,脸色依旧有些发沉,沉默片刻,忽然开口说,“原来谈恋爱的时候我真没为她做过什么。”
“好个屁,光看着我洗,你倒是帮忙擦一下。”张诚不客气地说。
张诚也有些感慨,有些人有些事,悄悄的就错过了,他用沾着泡沫的手拍了下严昱泽,“往前看吧。”
阮棠匀着呼吸,心里是放松后的甜蜜,所以在后面闻玺又缠上来的时候就放纵了他的热情。
阮棠点点头。
“吃过了,”闻玺在她耳边轻轻“嘘”的一下,“别管那些,让我好好抱抱你。”
“下午。”闻玺的声音有些沉。
阮棠脸有些红,脑袋在他胸口拱来拱去地撒娇。
……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阮棠忽然低呼一声,抓着闻玺的手臂,“莫尼怎么办,会不会被搂压碎了。”她醒来以后一直觉得遗忘了什么,这个时候才想起小狐狸。
她走到床边坐下,盯着闻玺的脸看了一会儿,又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和手。体温正常,皮肤柔韧有弹性,她就放下心来。
陆一苇和私人医生都在,正好在拔吊针。
“挺好。”严昱泽自嘲地低笑一声,心里某一处也放下了。
就算是死了,也不觉得惋惜……
“吃过了吗?”阮棠问。
他脑子里还是有些乱的,看着阮棠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样子,心里也痛。但只要一想到,当时看着医院倒塌时,闻玺把她牢牢抱在怀里的样子,他就知道,有些事是挽回不了的。
阮棠长舒一口气。
严昱泽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好像才含糊的“嗯”了一声。
阮棠听他这样说,虽然具体没提到什么也觉得安心,她想
阮棠休息了一会儿,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都利索,她马上去了闻玺的房间。
“它是天生灵物,就算成了玉石状态,也是最坚硬的,不会被轻易压碎。”闻玺抚摸着她颈后的皮肤,“现场正在进行挖掘工作,最后还会和我们清点,到时候可以把狐狸玉石拿回来。”
闻玺说:“死了,不过为了以往万一,回头还要做个封印。”
陆一苇送医生出去,房间里就剩下阮棠。
楼榻的时候,不仅是有物理性的打击,还有那些肆虐的灵力,阮棠感觉到那一刻所有的危险都被闻玺挡在身外,即使是黑暗降临,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于,在那个生死相关的特殊时刻,她心中是一种隐秘的圆满感。
闻玺就在她的头发和额头上亲了许多下,阮棠抬起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闻玺回以更热烈的吻,纠缠而密切,阮棠的舌尖都被他吮地发麻,不得不轻轻推了他一下才暂停下来。
看着看着,她打了个哈欠,不自觉又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闻玺的怀里,手脚都被他困住。男人的气息热烘烘地包围着她。
“他没事,症状是过度疲劳,恢复能力很强,过一会儿估计就醒了。”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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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哀叹。
她动了一下,闻玺就睁开眼,先在她眼皮上亲了下。
阮棠说:“那里还有蛊虫吗?要是像这次一样,一年多就废了,人家还愿意这样一直给吗?”
“不愿意也得给,”闻玺的语气中全是霸道,“我会想办法。”
闻玺按着她的颈又深深亲吻过来,气喘吁吁地结束后,语气深沉地说,“现在还有血咒的事急需解决,等这里的事情一了,我就去一趟苗寨。”
阮棠趴在闻玺的被子上,斜着脸看他。从他的头发到睫毛,再到鼻梁嘴巴。
“什么时候醒的?”阮棠问着,转头瞥了下窗外,发现天色已经暗了。
阮棠放下心来,又问,“郑炎的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