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精神虽然更接近烙印，但都有重新聚合在一起，让最初那位复活的本能。

“其实，真发生过几次非凡者之间的战斗，相应人员大概率也能猜到一些。”

“作为创造这个世界的存在，最初那位造物主即使分裂成了不同途径的非凡特性，也不代表祂彻底退出了舞台，祂的精神分散在不同的非凡特性内，永不磨灭，除非这个世界彻底消亡。

“这其实是一种象征意义上的描述。”那位女士简单解释道，“总而言之，最初那位造物主创造了这个世界，创造了不少神灵，最终又自我崩解，分裂成了不同途径的非凡特性。”

“这样啊……”卢米安开始记恨起“隐匿贤者”。

“再结合非凡特性不灭定律，是不是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聚合带来杀戮？”

“为什么不直接叫守恒定律？”

那种难以言喻的特殊情绪又出现了，比以往更加浓厚，但他依然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情绪。

“也就是说，你成为非凡者之后，会比以往更容易遇上别的非凡者，会比遇上其他途径的非凡者更容易遇上同途径和相邻途径的非凡者，这是命运上的聚合，序列越高，这种情况越是明显。”

“聚合……”卢米安难以理解。

她转而道：

“有一定的道理。

“是的。”卢米安听过本堂神甫布道。

“‘猎人’途径的序列0叫什么，‘窥秘人’途径呢？”

“但至少还有一定的温情，还有人性的光辉。”

如果他是“永恒烈阳”的虔诚信徒，此时已经在指责对面那位女士亵渎神灵，但很可惜，他不是，他属于跟着大家信一信，不信也无所谓的那种。

“你很敏锐。

针对这些话语，卢米安有太多想要询问的，可又不能一口气提出来，只好从最紧要的开始：

方法

这样啊……卢米安思索片刻，斟酌着说道：

“所以，这条定律并不适合被大部分非凡者知晓，这会造成彼此的杀戮，让非凡者之间不再有丝毫信任。”

“根据不灭定律，我想要获取非凡特性，除了狩猎相应的怪物，还可以将目标对准别的非凡者？”

那位女士把话题转回了正轨：

每位非凡者走到最后都能成神？卢米安无比震惊。

那位女士的表情严肃了少许：

“这叫非凡特性不灭定律。”

卢米安又想了一会儿：

他无法从前面讲的那些内容里推导出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红祭司’，目前这个位置还空着。”那位女士失笑摇头，“‘窥秘人’途径的序列0叫‘隐者’，现在被一位邪神占据着。祂叫‘隐匿贤者’，非常喜欢给同途径的非凡者灌输知识，用专业的说法叫‘知识逐人’，你姐姐的问题有很大一部分由此而来。”

那位女士表现出了一定的感慨：

他甚至追问道：

“那是另外一条定律，但你暂时不用了解详细的内容。”那位女士赞许点头，“其实，从本质上来讲，它和不灭定律是一样的，只不过多了一些前置条件和具体阐述。”

那位女士轻轻颔首：

卢米安结合学过的物理知识，想了下道：

与此同时，他泛起了喜悦之情又莫名恐惧。

“对，每条途径的序列0都等于真神，比如，‘歌颂者’途径的序列0叫‘太阳’，也就是你信仰的‘永恒烈阳’。”

那位女士轻轻颔首：

“从另一个角度讲，这条定律更应该成为非凡者之间的共识，只有这样，那些弱者才能提前有所防备，不至于彻底沦为少数知晓者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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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条定律，人类也会互相残杀。”卢米安对此并不在意，“现实世界里，猜忌、欺凌、谋杀还少了吗？”

“所以才叫‘神之途径’？”卢米安恍然大悟。

“正是因为非凡特性都来自最初那位造物主，所以它们不会消失，也不会增加，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从一种物体转移到另一种物体。

“第二条定律叫非凡特性聚合定律。”

那位女士略微坐直了身体：

那位女士饶有兴致地回应：

“所有超凡力量的源头都能追溯到最初那位造物主，你是‘永恒烈阳’的信徒，应该很清楚那位的眼睛变成了太阳。”

既然非凡特性不灭，那非凡者死后，肯定也会有相应的非凡特性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