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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听寒恍惚地回过神来，还紧抓着包着冰棍的衣袖，听到广播声。

她攥紧了装着冰棍的袖管。真的是凉的，摸起来很舒服。

虞响碰她的脸，他的手拿了一路的冰棍，温度冰凉，短暂地一触，她一个激灵，背后起了鸡皮疙瘩，脸色更红。

虞响笑了笑：“没有，只是今天太热。你身体怎么样？”

喉结一动，他突然想弯腰把她抱起来，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能说话，不许她为聂嘉学加油。

白皙的手指干净好看，徐听寒伸手抓住他的手指。

徐听寒不由得在为本班同学加油之余，喊了几声“聂嘉学加油”。

他坐在上一级台阶，双腿就在他的背后，温暖源源不断从背后传来，稳定而温柔。

他在她的身边走着，腿格外长，修长的手自然垂下，随着步伐晃动。

可是她又更热了。

不过今天的虞响，的确是更沉默一些。

清新干净，有阳光暴晒的味道，掺杂袖管里包裹的冰棍甜味。

这个她不能吃的冰棍一定很好吃。

他表现正常，可她心里更不对劲了。

她问：“发生什么事了？你不开心吗？”

她答应了聂嘉学要给他加油？险些因为虞响忘记了。

一到虞响身边，经常忘记东西。

过了一会儿，虞响在她肩膀上轻点：“累的话，就往后靠，我在你后面。”

他执意认定她回家的那条小路路灯昏暗，歹人无数，危机四伏，于是送她送成了习惯。

因为她闻到了衣袖上属于虞响的味道。

她觉得自己开始胡思乱想，决定转移注意力。

虞响在她背后无声叹气。

脸颊滚烫，她下意识把袖管放到脸侧，想让温度降下来，可脸却越来越烫。

“隔着校服外套，不会冷到你，又有凉气。”虞响说，“你不能吃，但这样也能解热。”

可最终，他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掌下的肩膀温热又脆弱，指腹细细摩挲，他咽下那些恶念，跟着她为聂嘉学喊了几句加油。

长袖校服外套的一根袖管。

聂嘉学……“万年老二”……

她下意识地接过来，袖管鼓鼓囊囊，摸着还有一点凉。

加油，加油。

他停下来摇头：“不要客气。”

跑道起点发令枪响，啪地一声，选手们很快来到看台前，她看到聂嘉学侧目往她这边看了一下。

徐听寒心想：他真好。

“没事的。”他低声说，“老王很忙。她不会出来的。”

“男子一千米田径项目……高三八班聂嘉学……”

虞响顿了一下，抬头看她。

徐听寒又想起白天运动会时，从他身上隐约察觉的违和，犹豫半晌。

“我……很好，谢谢你照顾我。”

“这是？”她摸索里面那个东西的形状，发现虞响把冰棍放在了袖子里给她。

“哟，这不是万年老二吗？”程紫笑道。

徐听寒觉得不对劲，但想透之前，虞响塞给她一个东西。

晚上晚自习后，虞响依然跟她一起回家。

她是靠上去呢，还是不靠上去呢？真不好意思……可是她心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