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被这个想法吓到手脚冰凉，险些没控制好音量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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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时候嫌他话多，他不说话时又嫌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做我的小秘书。”江池渊嘴唇忽然贴到了他的耳垂处，在上边烙下一个极淡的牙印。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他很难形容这种感受。

江池渊捧起一把水浇在他的肩膀处，水滴沿着皮肤蜿蜒，滑过锁骨。

可他并不记得自己之前招惹过什么罗刹神。

江池渊嗤笑一声，终于把视线落在了他身上：“你之前还是顶尖alpha呢，现在不也是照样像条狗一样跪着爬着求别人施舍？”

江池渊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摸不清头脑。

时玖凛心里五味杂陈。

江池渊这个意思是在他背后还有一个隐藏的厉害人物？

“唔……”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在你身上留点印记才行。”

他哪有什么人权。

他又能怎么办呢？

主动牵手亲吻的是他，斥责惩罚的也还是他。

脸颊处被抽到发麻，火辣辣的疼痛。

话音未落，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个巴掌。

这场报复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终止？

江池渊把水中的他捞起，微笑道：“等你这身伤都养好后就回去工作吧。”

当然，这话时玖凛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他还不想自己这张嘴就这么被抽烂。

见时玖凛张口似乎是想辩驳些什么，他蹙眉，冷声道：“再多说一句，今天就让你跪着把自己嘴扇烂。”

时玖凛垂眸，睫毛轻颤：“是。”

难不成是要把他卖到类似夜语的地方让他“工作”？

明明是他自己的东西却迫不得已拱手相让，夺走它的人还要不断在他耳边提醒他自己现在一无所有。

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时玖凛愣了一瞬，下意识开口反驳：“不是有标记了吗……”

“什么……工作？”

时玖凛信以为真，诧异道：“可你不是eniga吗？怎么会……”

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他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江池渊要把公司归还给他。

每次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引他暴怒，换来一顿鞭笞。

时玖凛原本昏昏欲睡疲倦至极的大脑又因为他这句话兴奋了一下，又马上警惕起来。

他闭了嘴，大脑却仍在高速运转。

时玖凛叹了口气，身体往下滑了滑，将大半张脸埋在了水中。

“学会闭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