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

“你是不是嫌我脏了？”林落小心翼翼地问。

“不要叫主人，叫我名字。就当我们之间的契约没有过。”

栗冽从书房回到卧室，林落戴着项圈赤裸跪在床上，怯生生叫了一声“主人”。那天犯了大错以后，栗冽至今还没有惩罚她，只是带她跟那个人去检查身体，确认了都没有传染病，还把那人的医药费包了。那个外卖员也自知理亏，没有再找栗冽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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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落一头雾水，对现下的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超可怕，深刻到足以铭记一生的惩罚。不过说实话，她并没有真的很害怕，因为栗冽以往也都是虎头蛇尾，真到她哭求的地步就会收手，从来不会真的伤害到她。

“怎么当……没有？”

“中止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了，我们是恋人。”

“不是想做吗？不是恋人就不能做。”

“是。”

林落侧身面对他，不解地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颈部，有些微瘙痒，她缩了缩脖子。栗冽把金属扣舌从皮带里解出，松开了项圈扔到地上。

栗冽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在另一侧躺下。“你不脏。”

，没有建立起主人的威信……怎么做？说句实话，我觉得你还是尽快停止吧，你不适合做这个。”

“不是中止了？”

“契约中止了。”

事毕林落满足地睡去，栗冽凝视着她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教会了你淫荡，却没有教会你忠诚呢？”

“那，那我明天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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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它，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林落在他的动作下把睡裤也穿好了，她已经很久没在睡觉的时候穿得这么严实了。

“能的，慢慢就会好了。”

“不搬回去，跟我住。”

“今晚是不是不会做了？”

高川看着屏幕上大段大段的文字，叹了口气，“这不是学不学得来的问题。是你渴求从她身上得到的，远胜于她期望从你身上得到的。这种不对等之下，你是做不好一个冷静自持的主人的。你如果愿意信我，立马停止契约，回到正轨。”

“不会。”

冽哥调教大失败，云敛看了都直摇头。

“那现在是恋人吗？”

“那现在可以做吗？”

栗冽低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点头。

“主人……”

栗冽把长袖丝绸睡衣往她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