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连忙开口道：“非也！事实上食用掺了蝗虫粉大饼的效用远比记载的更好，只不过负责登记的官吏为人谨慎，记的都是最低数据，他还说要等再扩大死囚对比人数，再等一

北上巡游？

章邯神色一凛，张婴知晓章邯担忧，毕竟记录的正是章邯的亲叔父。

他嘴角一抽，微妙的觉得嬴政似乎对这一幕喜闻乐见。

是哦！

张婴拍拍手，身后的章邯递上来一份厚厚的书册，张婴将文书分给众人，等他们翻阅了一会后才道，“你们看这文书上面记载了隶臣妾们服用蝗虫粉后的对比效果！嘿嘿，各个身体倍棒，比当初豆腐带来的效果还要好。”

朝臣们一默，齐刷刷地抬头。

等朝臣们都被张婴熟练地安抚下来，伏案批改奏章，张婴抬起头，恰好看见嬴政似笑非笑的目光。

第223章 巡游前

嬴政恍然大悟，道：“哦？他们吃了没事？”

呵呵，他最初是硬刚、掀桌的，但……怼赢了又如何？土改不同其他策略，这就是一个漫长的需要验证，需要各种调整的过程。

朝臣们面面相觑，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蝗虫与军粮结合在一起的话。

至于两年前发下再也不端水的宏愿。

嬴政忽然道：“今日来得甚早，可有要事。”

和强抢他们的田有何区别。再被别有用心的人煽动下，岂不是又会动乱。”

张婴正感慨历史惯性时，忽然听到嬴政道：“牢狱有何好消息？”

向来严谨的王绾微微蹙眉，低声道：“这数据，上卿会不会有所夸大？”

张婴见他们吵起来，先与嬴政打了招呼，再熟练地用上端水技巧与朝臣们说，“要有耐心，大秦正好科举能选拔人才，都丢出去长久地看，再过一两年再定。”等话语。

他们快速翻阅文书，看着上面一系列记载的隶臣妾力量变强，身体变壮等等描述。

换句话说，怼得越多，文书任务越多。

……

反正他对嬴政和扶苏没再端水，所以这也不算是自打脸。

嬴政在第四次巡游时除了求仙问道，确实也北上去了一趟九原。算算日子，差不多正是这一两年。

“哦！”众人眼前一亮。

张婴一愣，正好看见嬴政认可地点点头，轻笑一声：“正想与你说，带你北上巡游一事。”

“岂止是没事，应该说效果非常好。”

张婴眼珠子一转，开口道：“仲父，之前报备过的水泥已经可以大规模的烧制，牢狱那边也有了好消息，所以我去九原监修长城。”

他忙道：“仲父，就是蝗虫粉的军粮安全测试。”

张婴还以为他们在想反对的理由，没想到却听到他们感慨：

“陛下与上卿真是心有灵犀啊！”

李·天降一口锅·斯：……

几年前，豆腐第一次在隶臣妾群体中的验证效果震惊了一片人，之后更是打着“强身健体，灵丹妙药”的称号风靡整个大秦，如今居然有比豆腐效果更好的食物，自然引起朝臣们的重视。

治粟内史更是忍不住拱手道：“陛下，大秦近年来风调雨顺，粮食充沛。”潜台词是，倒也不必这么克扣自家战士。

他可以强势，朝臣们也说不过他，但之后呢，朝臣们就会顺势丢越来越多的工作问题让他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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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维护欣赏张婴的冯去疾第一个反驳道：“这与上卿有何关系，牢狱囚犯归廷尉管，真要怀疑也应该问李廷尉是否管理不善，令咸阳狱记载失职。”

至此，张婴就决定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