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原罪(1/7) 直女在ABO世界里一天25小时反同 (h)
人是在医疗仓里醒的,魂是在离开机械革命的时候回yan的。
登出口的闸门还没开,姜岁就已经蹦哒起来了,她发现远处路灯下正站着熟悉的身影:“老姐!”
似有心灵感应,又似乎是一个动作重复了无数遍,背靠在灯杆上的nv人放下曲起的小腿,向这个方向看过来。
二姐总是束在颈后的长发有些松了,有一缕遮住了她的眼睛。
看到真的是她妹妹,姜今撇掉了烟pgu,踩着高跟鞋大步向对方走去。
“姐,你该不会就站着…一直在那等儿吧?”地下城的商业活动不分昼夜,她不知道随便去找个店打发时间吗?
姜今扯了扯嘴角:“怎么可能,我又不傻。”
姜岁愣了一下。
对面大路的告示牌上写着禁止x1烟,但正下方铺了满地的烟头,有一个环卫工机器人在不远处原地打转,像故障了一样。
姜岁后知后觉,她捏起鼻子哇哇大叫:“姐,你臭si啦,到底是ch0u了多少啊?”
“敢嫌弃我?”
耳朵被揪起。
“你是三天不打,p眼就痒是吧?”
“哪有?你哪天不打我?诶,痛…”pgu上又被踹了一脚,姜岁踉踉跄跄地被拽走,她回头看了一眼。
果然她们走远后,环卫工机器人开始正常作业了。
她们晚上八点离开的家,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
像两个贼,蹑手蹑脚地打开家门,发现家里安静有序,一切正常。
看来大哥还没醒。
一夜没睡,身心俱疲的姐妹两人各回各房。
姜岁打开自己的房门,黑风衣一脱,已经迫不及待躺到她的被窝里睡个昏天暗地了。
刚掀开被子一角,清菊的淡香就扑鼻而来。
赤身0t的姜岁傻眼。
他的大哥正在她的被子下。
那双紫罗兰se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夜不归宿被抓了个正着,姜岁马上把被角放下,盖住大哥的脸:“呃。我穿下衣服。”
手腕被握住。
“岁岁,我难受。”被子下捂着的声音带了点鼻音。
搭在腕上的瘦长五指姜岁轻易能甩开,但她看着那些手指上被啃撕的新鲜血痂,她人像被桎梏在了铁铐里,思前想后,还是躺下了,在被子下抱住了大哥。
“我在。”
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姜朝满心酸胀:“你去哪了?”为什么身上一gu消毒ye的药剂味儿。
他找不到她,心里就空荡荡得像破了个口子,大半夜独自一人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来走去。直到进入妹妹的卧室,埋在充满她气息的被窝里,他才觉得焦心得到了一点安定。
“和二姐去谈生意。”
“什么生意?”姜朝更紧得贴住她,信息素缠绕着她的呼x1。
有问必答的姜岁面对大哥却不愿说谎,她只拿起哥哥的手蹭在脸上:“哥,我好困。”
快睡吧,她的抑制剂快过时效了。
同样一夜未眠的男人却固执地爬起来,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为什么不想说。”
oga对于alpha毫无威胁,但情热期的亲大哥例外。
姜岁庆幸医疗仓清除了她身t上的痕迹,不然后果她根本不敢想象。
“哥,你闻,根本没有其他oga的味道。”
身上的男人开始到处嗅着,头发,颈窝,臂弯,指缝。像一只嫉妒心起的家犬,他一路向下。
“呃,那里不行!”姜岁夹紧大腿,紧急叫停。
姜朝粗喘一声,他盯着黑暗中的轮廓,内心的野yu疯狂上涌。
为什么不行?
“哥!”他sh热的呼x1都喷在她大roubang上了。
姜岁忍无可忍,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你冷静一点。”
被妹妹沉甸甸的大nzi压住,姜朝喘息起来,他双手0索起nv人光0的背,信息素如开了闸的洪水。
姜岁感觉到他睡k下的sh痕,大感不妙,她快速跳下床,冲到柜子前拉开ch0u屉,拿起一支抑制剂,在身后哥哥抱住她的时候,果断对着自己gu动脉来了一针。
这便宜劣质的药剂,除了副作用效果突出外,长期注s还会造成身t很强的抗药x。
以前一支能保24小时,现在20小时不到,她的大ji8就蠢蠢yu动了。
一支不行就两支,静脉不行就动脉。
针头拔出的时候,鲜血疯狂得冒出。
姜岁想摁住,腿根却被男人抢先x1住。
“岁岁…唔,大哥错了。”不停吞咽着鲜血,猩红染上男人的唇角,他紫se眼睛里盈满了悔痛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
抚0着大哥清隽的眉眼,白净的外耳轮廓,姜岁认真告诉他:“没关系。大哥不是你的错,没关系。”
两只h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听着窗外的鸟叫声,黎明的yan光已经透过小床照亮了姜岁小小的卧室。她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研究着天花板上长得像白鹭的裂痕。
好困,但还不能睡。
“大哥…你睡了吗?”她特别特别小声,几乎用气音问抱着她的男人。
男人闭着眼睛,常年不出门,他的皮肤异常苍白,这么看像童话里受了诅咒的睡美人。
姜岁等了等,见他没动静,心下一喜,轻轻掀开被子,一只脚已经从床上搬到了地板上。
手又被准确拉住。
“哥!”姜岁的内心在流泪,大哥你这是在熬我吗?你是在熬鹰啊。
她想溜到客厅沙发睡咋这么难,连下床穿个k衩子都不行?
离她去节目组就剩两个小时了,一会儿二姐起来叫门,看到她光着身子和大哥躺床上,她今天,喔不,余生就提前结束了啊。
“哥,你别装睡了,你真睡行不行。”姜岁对着一动不动的男人,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去做工了,正经事,昨晚我不在家是去挣钱了。你笨想,我有这么好的大哥,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外面的oga。”
男人毫无反应,熟睡的模样,可拉着她的手一直不撤去气力。
姜岁可以甩开。
但在短期标记影响下,她对男人同样抱有浓浓的眷恋。
叹了口气,她捧起那只瘦骨嶙峋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看那些加叠的白疤,“哥你真该改掉咬手的坏习惯了。”
每次大哥的情热期里,姜岁完工回家时都会看到大哥新增的创口贴。
他有严重的分离焦虑。
把大哥的手掌按在脸颊上,姜岁又去看哥哥的头发,两年没有去理发店,他灰褐se的头发就是他自己在手里握成一把然后剪掉的,丝毫没有时尚可言。别的oga都注重打扮,对近期的流行趋势多少有点了解,不像她哥,每天都是穿着旧衣服,在家里做卫生。平时二姐和她忙起来,偶尔会忘了他临时标记的淡化。他也从不说,直到清热期发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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