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南，你听我说……”

一个人的温度是微凉。

弥南双手圈着他的腰，指腹摩挲，声音有片刻的暗哑：“怎么了？”

舒呓语像是在做一件极其认真的事。

唇齿总是不舍分离，在交错中变得粘腻。

信息素在室内浮游飘荡。

弥南睁大眼睛怔在原地，不知道哪句话触了男人的伤心事。

“嗯，我在听。”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收拢环抱的手臂，弥南把他拥进怀里紧紧搂住，轻轻拍抚：“别哭。”

吸，舒呓语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摸索着捧住男人的脸颊，虔诚又小心翼翼。

“弥南。”舒呓语轻轻呼唤。

抵住男人的额头，眼前漫起一片水雾，然后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两个人的温度是漫天遍野燎原的烈火。

舒呓语咬着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已经习惯了这样默默无声的忏悔。

体贴细微到每一处。

弥南望着不停跳跃的灯火，一声声唤：“舒呓语”

势必要尽善尽美，用尽全力。

“这辈子，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比你对我还要好的多的多的多”

在还来及反应的时候，腰背抵在桌子边沿退无可退，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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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泪是一文不值的软弱，如他本人如他曾经的一生。

玉是剔透光洁的皎皎白月。

舒呓语抿着唇，一时失语。

舒呓语却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随意抛在一边。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哭，可这无声的悲泣让人莫名的心疼。

只剩下偶尔一声错落的呼吸。

彼此都已经相当熟悉。

手掌按在酒红色的睡袍下。

弥南没有抗拒，他愿意陪这个男人一起发疯。

勾着舒呓语的脖子迫使他俯身紧紧贴合。

还没来得吃完的饺子散落了一地，瓷盘应声粉碎。

想要看看他的脸，却被舒呓语紧紧扣着后脑勺无法动弹只能作罢。

哪怕是在意识朦胧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说出曾经那些伤害。

他突然拉开弥南狠狠吻住男人的唇，疯狂的啃噬，想要不顾一切的摧毁和撕裂。

热烈的缠，奔放的收。

可是那些细细密密的愧疚感开始冒上来，舒呓语平常伪装的坚强破碎成渣。

弥南被推的猝不及防，也被吻的猝不及防。

直到最后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舒呓语兴许还带着一丝意识，只是不愿意主动清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