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霄瞪大了眼睛，“我靠，这么少。”

季霄也听出了点名堂，他导师怕卢喻跑路，又来打预防针，什么好话都夸了一通，估计难得抓住一个用的这么称手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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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大家都抢着要。

“那不然白做啊？”

季霄也就口嗨一下，还没那么黏人。

“这不是交了学费的嘛。”

他以后绝对不要读。

倒也不用……

“没事，来回太麻烦了。”

季霄跟着卢喻也换了姿势，侧回了一点身子，侧靠着枕在手臂上瞧他。

还不如带我呢。

“真的？”

一会挤进去牵一下，一会摩挲着指腹玩，一会又挠挠手掌，好像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

一边比划着，一边挤进他的五指缝。

他哥真的，好厉害啊……

算了，先大学考上再说。

卢喻笑笑没再回了，“所以，放不放我走？”

季霄虽还在高三，但父亲毕竟从商，也知道一个项目赚的肯定不止这么点，一个程序开发师的工资也不止这么点。

“有钱？”

再一想到那只自然垂落的手只有自己能肆无忌惮地牵，不自觉就将手伸过去了。

季霄就这么半靠在沙发上，枕着头，瞧着卢喻的侧脸。

季霄瞥了他一眼，“我还能拦着吗？”

“真的，我还没这么无理取闹。”

“你能拿多少？”

身边坐下，“赚钱养家呢。”

还在打电话的卢喻扭头看了他一眼，便又偏回了视线，手上也没动作，任由季霄在那捣鼓。

既恐慌又窃喜。

这么厉害的人，居然，被他搞到手了。

“诶，老师，您还有事吗？”

季霄心里突然痒痒的。

“也不能这么说，导师传授你经验知识了啊。”

“怎么不可以啊，你不能拦谁能拦。”卢喻捏了捏他的脸，“你要是觉得不行，我可以每天晚上回来，早上再过去，周末在这边陪你。”

“唔——这种帮导师做项目，基本是看导师愿意给你多少的，我的话，还是大四，照理说不能给的，辛苦费大概给了800吧，以后研究生了大概一个月有2-3千补贴。”

突然，卢喻握紧，一阵大力，季霄毫无防备连带着整个身子就被扯到了卢喻腿上。

看他从容得体地回复着导师，因离得近，话筒里导师的声音依稀能听见。

“研究生都是干苦力的吗？”

季霄瞧见备注了--“老板”。

卢喻也没多说什么，手机上的电话恰好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