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呼吸声憨憨的。

两人一前一后在外边的巷子走了许久。

季霄声音有点迷糊，“嗯……我也做了个梦。”

他最近很喜欢这个姿势睡觉，把他当大型抱枕，一半的身子都压到他身上。

“做了个梦。”卢喻说着侧了侧身，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让他趴得更舒服。

他什么都会，连接吻都那么娴熟。

他哥骗人的，还说他也有不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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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季霄突然停住，转身。

季霄不知道自己被亲了多久，只知道外边人来人往经过了好多人，却没人会注意到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于是他快步往外走去。

季霄花了点时间清醒。

季霄似乎很容易感知到他的情绪，卢喻醒来没多久，季霄也醒了，发现卢喻在看他。

卢喻笑了笑，不紧不慢跟上。

季霄声音又委屈又愤愤地“嗯≈ot;了一声。

卢喻突然从梦中醒来，外边天色还黑，看了看床头时间，才凌晨3点，扭头一看，季霄安安静静在他身边躺着。

“嗯……你怎么醒了……”

“拐到了就不还给你爸妈了嗷。”卢喻说。

卢喻适时抬手，似乎已经准备好久了，在他面前摊开。

季霄瞧了他许久，才慢吞吞磨蹭了过来，将手放到他手上。

卢喻嘴角更弯，直接从季霄的五指缝里挤进去。

季霄也不知怎么的，第一反应是跑。

卢喻：“？？”

卢喻放开他的时候，他直喘气。

“高中？打架打哭？”他问季霄。

除了他自己，没人看见。

凭本能想要更亲近，双手直接环上他的脖子，伸舌抵开他的齿关，却被卢喻抵了回来。

昏暗的路灯下，少年上扬的嘴角埋在衣领里。

“屁。”季霄闷闷说着。

然后季霄就再没找大机会抵回去，卢喻把他口腔的角角落落都搜刮了个透，尤其是舌头，被他玩弄了好久。

干嘛要用‘打架打哭’来对暗号啊！

卢喻也不多调侃，嘴角一直带着那抹笑意，牵着他往家的方向走。

肯定跟别人练过，心里一酸，对卢喻的占有欲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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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手臂上往上攀，一直攀到肩膀。

十指相扣，带着垂到两人的身侧。

但转念一想又想到了刚才那个梦。

清醒之后突然来了一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别人练过？”

脸埋在衣领里，就剩一双眼睛骨碌碌瞧着卢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