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女鬼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刚才神飞天外，压根没听清楚道士说的什么。

道士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立刻撑开她的嘴唇，把小小的药片置在口腔深处。女鬼喉咙条件反射地一动，药片就被吞下了。

女鬼沉默地趴着，头垂下来一动不动。她在心里赌咒发誓之后一点要离这死道士远远的。等她得到重新自由的法子，养精蓄锐一段时间，必回来好好报复他，叫他阴邪缠身，生不如死！

般的冰凌。

他慢悠悠地说，“你要是真要脸面，能做出这种事来?不想脱也可以，加上刚才的二十一共五十，再翻个倍。”

因为她的回答，道士又快又狠地打了数十下，力道前所未有的大。女鬼几乎哭叫出声，上半身痉挛着向上抬

“不准躲和用手挡，否则罚十下。必须回答我的问题，不回答或者答错，加罚十下。”

这下女鬼不敢走神了，认认真真地听完，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与此同时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没有细究:什么叫以后……?这玩意还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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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打在刚才受击的下方，臀肉甚至被压的扁下去许多，又随着抬起的尺弹回来。

“啊啊啊……！”女鬼毫无防备，忍不住叫出声，屁股受不了地小幅度扭了几下。不过她很快想起来不能躲的规矩，又一动不敢动了。

“说说你哪错了。”他道。

几记毫无间隙的戒尺又补在右边的臀峰处，留下好几道红印子。

“没有别的了？”

“把规矩重复一遍。”

“你……你要打快打啊！”她受不了一点这种羞耻的姿势和行为了，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

不要脸可以，她可不想被打得半残。

“把裤子脱了。”他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这也能走神?”道士气笑了。

“放松，不然你只会伤得更重。”戒尺警告性地竖起来敲了敲屁股，女鬼瘪了气一样的尽量松弛下来。

她立刻从善如流地道:“我不该见死不救。”

“不知悔改。”道士清冷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她脑子里阴毒的幻想不停，臀部却突然炸开尖锐的疼痛，她被吓了一跳，小声惊呼。

就像开小差突然被点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她支支吾吾没了下文。

她最后逃脱的路子也被堵死了。

“嗯……啊！”女鬼随着他落下的尺子痛呼出声，屁股一下一下绷紧。

那是化形药，保证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她只能保持人型，而且无法回到灵体态。

冰凉的戒尺停在臀峰处轻轻摩挲着，激起她一阵恶寒。

女鬼麻溜地把裤子脱了。

“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我不脱！”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还昂着脖子，跟屠宰场临死前的鸡似的。

女鬼不可思议地仰起头。她虽然是个鬼，但好歹是个女的，怎么能随便在他面前脱裤子？

“别打了……别打了！我，我不该不把你的话当回事。”

他又把规矩重复了一遍，末尾加上一句:“以后都这样。”

戒尺均匀地照顾着她的整个臀面，一道道整齐的红痕依次累下来。女鬼渐渐受不住了，垂在身下的手忍不住抓紧道士的小腿。

“别急。待会有的是你该受的。”他不紧不慢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先来定规矩。”

她听到上方传来叹气声，紧接着屁股就遭了殃，道士的手劲很大，和他斯斯文文的表面完全不同。十下加罚的戒尺又快又狠地打在左半边臀部几乎同一位置，那里立刻泛起一片红肿。女鬼嚎叫起来，“啊！别打了……！”

“不能躲……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