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菲尔牵起难看的笑容,但实质上十分之愉悦,「是啊。咦,小海斯,你看起来也没变呢。四年了啊,还是那样的娇小呀。」
「渣、碎!」海斯克夫咬牙切齿道,渣尔斯觉得他大概快把自个儿的牙齿给咬断了,「你、敢、再、多、说、一、个、字、就、给、我、试、试、看!」
此时此刻渣尔斯才明白自家的主子暴怒了,他吞了吞口水,嘿嘿乾笑着:「呃,主子,你、你听错了??????我、我没有??????」
正当路菲耳一个人迳自想着根本不是重点的事时,渣尔斯已经摇头家上惨叫了不少次了。
不过,他老是想把这件事说出口,就算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也好,他真的超极想讲的。嗯,当一个人知道了一件事却被告知不能说时,这个中滋味相信一定很多人都明了吧?嗯哼,这便是扎尔斯从那时起的感受。
路菲耳0了0胡子,忽然庆幸一笑,真是幸好啊,他可终於找到b自己白目??????啊不,是更天然呆的家伙啦!
海斯克夫是个暴躁的家伙,因此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脑袋在装什麽,不过这个小随扈--路菲耳瞥了眼一脸呆样的渣尔斯--却完全不懂他是什麽情绪,而且还把他完全倒入别得不重要的点。啧啧,该说是厉害呢,还是超级白痴呢?
能看?
对此,海斯克夫十分之不悦,甚至还威胁过渣尔斯不准再提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子不要啊!我这张脸那麽俊俏塞进去太可惜了啊!要塞也是要塞你的啊你的脑子在装什麽!」
海斯克夫挑起眉,感到颇为意外地开口:「没想到你一点也没变啊,还是老样子。」
天哪,他已经预见等等会出现的爆炸场面了……
「??????你该si的说了什麽?证实?」
「你敢再提起任何一个字--即使,只是一个字--,渣碎,你就等着被我踹去吃屎吧。」渣尔斯还记得当时海斯克夫一脸凶狠地这麽警告他,那还是海斯克夫第一次用使这等脏字,因此渣尔斯很清楚这事的严重x。
就在某人在沾沾自喜自己并不是在场中唯一的白目时,他眼前的那对主仆仍旧在继续着他们愈演愈烈的无聊争论。
自己的?路菲耳忍不住偷笑,这难度也太高了吧?不,应该说,小海斯的嘴还是一样脏、脑袋一样笨耶,白痴都晓得自己的头根本塞不进自家的p眼里嘛。
渣尔斯不禁噗嗤一笑,原因无他,只因为路菲尔的话让他想起一件事--前几天,他家主子才刚被树医检查出患有重听,而且挺严重的。
此话一出,海斯克夫只觉得他等等得要替自己的小随扈收屍收屍了。
於是,极其兴奋地,渣尔斯扬起幸灾乐祸的笑容,以不小的音量开口道:「主子的朋友,你猜得可真准哪,的确,前几天树医才检查出主子他--」
「天、杀、的、渣、碎!」海斯克夫的话几乎是
「该si的浑球!」海斯克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你说什麽,有种再说一次。」
娇小?渣尔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冷汗涔涔地看向海斯克夫--他很肯定,他看见他家主子的额上爆出许多明显的青筋。
渣耳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主子别难过,虽然你根本无法媲美於我,但也长得算能看了啦。」
但看看如今路菲耳既然都提起了,渣尔斯想,那麽他当个证人应该不为过吧?反正这是别人猜测出来并非他说出去的,主子应该不会牵怒於他吧?
海斯克夫眯起双眸,「没有?信不信我把你的头踹进你自己的p眼里?」
闻言,海斯克夫瞬间爆出无线青筋,他黑着一张脸,双手不停反覆握紧。
渣尔斯缩了缩脖子,表情委屈地咕哝着:「可是你朋友都说出来啦,如果不说出来感觉好对不起他啊,不过是证实而已嘛何必那麽认真??????」
路菲尔浑然没察觉他久违的夥伴正在发怒,他白痴地灿笑着,全身散发出单「蠢」的气场。「嗯?我说娇小啊,你没听清楚吗?我明明说很大声啊……啊、该不会小海斯你年纪大了所以重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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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碎你是指老子不够帅吗?」海斯克夫瞪着渣尔斯低吼,以一个活了四五年的男人来说,他十分有自信自己长得根本极品,追他的nv人可是满山满谷啊。
一旁静默的路菲耳感到有趣地挑起眉,打从心底佩服起这位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小随扈--或者,该说是天生的白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