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下官这就过去。”顾敬之看都没看白尘音一眼,直接跟着冯仪离开了。
这个小小的骚动并没有引起太大风浪,所有人都坚守着自己的位置,带着期盼的目光看向展台方向,其中很多人甚至感谢这两个打架的人,因为她们走了后面的人都可以少等一会儿。
“三副,最多了!”
刚刚那两个打架的人被保安强制拖走,其中穿红色s服的女孩被拖走之前大喊“小敬让妈妈亲一口~”,尖锐的声音响彻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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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在其他地方得罪了他?
“敬之在梦里可看清是什么了?”
萧荣景淡淡一笑:“何事竟让敬之这般吞吞吐吐的,你只管说便是,不管是什么,朕都免你无罪。”
白尘音在地上安静的跪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起身,垂眸道:“臣有几幅画的不好,不堪入眼,送给陛下实属不敬,不如就留在臣府中,日后画了好的再给陛下补上。”
萧荣景经常会给他赏赐,顾敬之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萧荣景对自己身边的近臣从不吝啬,时间久了他也就不再像当初那样百般推辞了。
温世敏已经将白尘音的府邸暗中翻了个底朝天,顺便把他家祖宗三代都查了一遍,最终在白尘音的卧室里发现了一个密室。
“因为这种事毁了自己一辈子,你可后悔?”
“两副。”
“老爷,夫人,你们要不先下来,有话到屋里再说?”
毕竟他就算推辞,最后还是拗不过皇帝,礼物还是得收下。
“尘音,朕并未说要赐你死罪。”萧荣景点了点桌子上的春图,眸中欲念一闪而过,他勾唇一笑:“将你画过的画都送到宫里来,日后画的也送过来,这件事敬之就永远都不会知道。”
顾敬之依旧搂着段悠悠毫无反应,像是要这么在墙头站一宿,段悠悠心中有些着急,这么多人看着,这让她怎么摸······
温世敏见过的春宫图多了,本不会如此惊讶,但这春宫图上画的那赤身裸体被麻绳束缚着的人怎么看怎么像是顾敬之······
少女的体温让他感到安心,他柔声说道:“也可以动手摸一摸······”
温世敏看了几副便觉得口干舌燥,小腹直冒火,但现在显然不是赏画的时候,白尘音随时都可能会过来。
白尘音走过去,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的爱作被夺走,心在滴血,咬着牙告诉自己这个人是皇帝不能骂:“陛下谬赞了,顾大人天人之姿,下官画不出万分之一。”
白尘音叹息一声:“可惜这辈子都无缘亲眼看到了······”
一开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x集团的老板疯了,但是电影放送之后其中的角色凭借俊朗的面容和性张力十足的画面得到了广大女性群体的集体好评,而其中饰演受方的演员最受欢
顾敬之举杯谢恩,稍稍松了一口气。
白尘音又跪了下来:“那陛下还是赐臣死罪,死之前臣想见顾大人一面,当面向他忏悔臣的罪行······”
“臣替家妻谢陛下恩典。”
“臣像是看到了,又像是没看到,只知道醒来一身冷汗,那东西似乎不太好······”他说的含含糊糊,转而又拿起了筷子,苦笑道:“可能是臣忙昏了头了,竟然会做这种梦,陛下只当臣是说笑,不必放在心上。”
画上的顾敬之无一例外都穿着极少,大多都袒露着胸肉和大腿,或跪或卧,被麻绳或是绸带束缚成淫荡的姿态,有时画中还会有其他人物出现,但是都看不清面容,他们将勃发的性器插在顾敬之大张的双腿之间,而顾敬之的下身竟然有两口穴······
“二十副,不能再少了······”
白尘音额头贴着自己的手背,跪的规规矩矩,回道:“臣对顾大人有淫念,臣无话可说,臣死罪。”
“什么都没有查到。”温世敏握着茶杯,目光灼灼的看着顾敬之,笑道:“白大人干干净净,确实没有祸心,顾大人尽可放心。”
“欲从心起,念由心生,臣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也停不下画笔,既然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臣死而无憾。”
当然她也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抱歉,今日事忙,改日再说吧。”
会场布置在一个巨大的室内体育馆里,这里分散着一个个布置精美的背景台,艺人们会在背景台这里和排队的粉丝们一一握手。
白尘音正欲再劝,皇帝身边的掌事太监冯仪走了过来,对着顾敬之说道:“顾大人,陛下召您到御书房议事,陛下说了不是什么急事,您若是有事过不去可以改日再议,您若是跟白大人有约,奴才这就过去回禀陛下。”
有温世敏出马,白尘音到底有没有包藏祸心,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他潜入之后,发现狭窄的密室中贴墙放着一排架子,上面摆的满满当当,全是画轴。
萧荣景眯了眯眼,说道:“朕不嫌弃,全都拿过来。”
茶楼里,顾敬之给温世敏倒了一杯茶,问道:“那件事······温大人可有查出什么?”
“喂!那两个女孩,不要在这里打架,保安!保安!快把她们分开!”
“如果出现胸闷气短的情况就不要排了,赶紧到旁边休息,已经有人晕倒了,大家要注意安全!”
应该不可能······白尘音心中明知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顾敬之的对他的抗拒过于明显,他面上神色如常,心中也忍不住开始犯嘀咕。
锦盒中躺着一对白玉如意,玉质水润清透,一看就是上品。
“什么鬼话,小敬的菊花最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菊花!”
朝堂上,白尘音站在顾敬之身边,偶尔朝身边的人看过去,每一次都只能看到一个冷淡的侧脸,虽说平时两人说话也不算太多,但是偶尔的两句寒暄还是会有的。
第四天,白尘音终于不再试图邀请顾敬之喝茶,他下朝之后主动留了下来,到御书房单独面见皇帝。
萧荣景看着画上顾敬之泛着泪光的眼眸,心跳快了几分:“敬之的朦胧泪眼,真是惹人怜爱。”
大多数艺人面前都有一两列的粉丝排队等候,只有一个展台面前整整排了十几列的粉丝,而且还不断有粉丝站在队尾,在这样浩大的队伍面前,即使他们排到活动结束也不一定能摸到艺人的手。
他只能将画卷恢复原样,挑了一副揣进怀里,带着进宫面圣。
而x集团在这部影片之前拍的都是十分流行的电影,这种被认为过于低俗的片子他们从来没有染指过。
自然是一夜旖旎。
她拍了拍顾敬之的腰:“敬之哥哥······”
“什么画要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一定有问题。”温世敏信手抽了一副,打开之后看了一眼,瞬间睁大了眼睛:“竟然是春宫图?!”
好不容易等到下朝,白尘音拦住准备离开的顾敬之,试探着问道:“顾大人今日可有时间,在下听闻有一新开的茶楼,泡出的茶水清雅宜人,可否赏脸一同过去品茗?”
穿着黄色背心的引导员拿着一个大喇叭拼命的维持秩序,排队的人群已经弯弯绕绕排成了长龙。
顾敬之犹豫片刻,放下筷子,对萧荣景说道:“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敬之微微弯腰,一把将段悠悠打横抱在怀里,在段悠悠的惊呼声中一跃而下,抱着人进屋了。
两人在墙头你侬我侬,墙根下面的小厮们一个个都听的红了脸。
“有没有藏,查查不就知道了。”萧荣景捏着手串转了转,对冯仪说道:“召温世敏过来。”
“朕说过,敬之不必和他人一样行礼。”萧荣景命人将一个盒子递给了顾敬之,笑道:“朕之前偶得了一对如意,用料刀工都不错,你和段家二小姐婚事在即,这如意给你们,就当做是新婚礼物,如意寓意好,敬之可千万不要推辞。”
“哈哈哈真蠢啊竟然打架,那我们这不就相当于免费插队了。”
“尘音很敏锐,竟然这么快就发觉少了一副。”萧荣景看着桌案上的那张春宫图,面上看不出喜怒,淡淡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是的,这些排队的粉丝想要见到的人所出演的电影是一个a片,而且不是普通的a片,是集齐血腥、暴力、色情、s各个元素于一体的25+超级a片,这也是x集团第一次拍摄这种出格的片子。
白尘音的手举在半空,看着顾敬之离开的背影,尴尬的把手又放了下来:这是怎么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娇夫么······身前的人身高体长,肌肉紧实有力,身形比自己大了一大圈,两只胳膊一伸就可以将自己整个圈在怀里,但段悠悠总有一种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感觉。
“听说是因为有个人在那里说小敬的菊花不够好看,另一个人才动手的。”
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萧荣景突然说道:“给你留一副,不要得寸进尺。”
顾敬之吃了两口,昨夜的幻梦又涌上心头,这御膳也吃的没滋味了。
······白尘音无奈叹气,只能一个人去茶楼品茶,灌了一肚子茶水也没品出来顾敬之为何忽然对自己态度大变。
他连忙打开其他的画卷,不管哪一副画,上面画的主角都是顾敬之。
最终达成的交易是:白尘音可以保留三幅原作,但是需要给皇帝临摹出来一模一样的献上,之后的画作也要一式两份,由萧荣景先挑选,剩下的白尘音可以自己保留。
这是x光影公司举行的粉丝握手会,在这里粉丝可以和自己喜欢的艺人零距离接触,不仅可以和艺人握手,还可以对艺人提一个小小的要求,比如说使用规定动作拍照或者要求艺人对自己说一句话,只要不太过分艺人都会答应粉丝的要求。
第二天顾敬之上朝,太和殿门口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朝这边走来,那人老远便抬起了胳膊欲和他打招呼,顾敬之皱眉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为何今日会这样,难道他已经知道了那些事?
白尘音不慌不忙的回道:“五十副。”
“敬之为何有些神不守舍的,可是政务太忙了?”
温世敏是皇帝手中的一把暗刃,眼线遍布全国,本人身手也十分了得,查消息又快又准,这也是萧荣景登基之后才让他知道的。
“大家排好队,不要拥挤,注意不要踩到别人的脚啊!”
“臣昨夜被梦魇所困,梦中看到了白大人的脸,他似乎······”顾敬之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他似乎在家里藏着什么东西,不愿让人看见······”
御书房变成了菜市场,两人一站一跪,气势却旗鼓相当,你来我往互相试探,但没有人再提治罪的事。
御书房里,顾敬之走到皇帝面前,正欲行礼,却被皇帝虚托着胳膊阻止了。
三日之后。
而且跟那个巨大崭新的宅院相比,这一对如意真的不算什么太过贵重的礼物。
虽说这个时代a片早已不在是什么禁忌,但很多人依然会觉得这种片子出现在公共视野中有伤风尚,而那些出演过a片的艺人通常不会有太大的发展,大多数都会走上卖身的道路。
萧荣景又跟顾敬之讨论了一些政事,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便一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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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尘音终于从地上起身,萧荣景跟他吵了太久,端着凉茶喝了一大口,眼睛却看着桌子上的画:“尘音画技了得。”
他本身和顾敬之一样,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都可以不用朝皇帝行大礼,但这次他一进门就跪地叩首,而萧荣景也罕见的没有叫他起来。
······萧荣景额角青筋跳了跳。
“三十。”
段悠悠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搂在顾敬之腰间的手不由下滑了几寸:“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