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脚掌也踩上了林醉大敞的阴户雌阜,用力碾动烂红的褶皱直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弥漫开来,酸涩到疼痛的热意从穴口升起,被压扁的红肉“噗嗤”扁了嘴,吐出涩涩的汁液。
但身体的主人实在挣扎得厉害,即使此刻面色绯红停住了一瞬,但臀口的合拢也带动肠穴的收紧,嘟起的肉圈就这么被排外,锁在了肉口褶皱之外。
美人发疯也该是一副美人图,春潮涌动的身躯在愤怒中甚至隐隐透着淡淡的的光晕,蒸发的热气带着美人特有的体香逐渐充溢鼻腔,淡淡的腥骚味也弥散空中,两者混合反而呈现独特的风格,使人沉迷其中心神不宁。
符厉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后神色平静,张开手掌狠狠握住林醉的脖子,五指随后收紧。
“没事的宝贝,软骨膏只是让你没办法多走路,用量多的话才能无法走路,不过你大部分时候都被老公们抱着,要不就是跪在地上膝行,脚使不上作用也无所谓。”
林醉被掐着细白的脖颈,舌头条件反射地吐出,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喉道紧缩。
符厉的话打断林醉最后的妄想,他这才在心灵上迎来又一个坎坷——比之前所经受的打击都更猛更烈。
称呼的转变让林醉眯起眼看向符厉,而他只是招呼站在桂身后的女人过来,从她手中接过软骨膏,又自己上手细细打磨。
他大手从林醉脖颈移到面部,只是一只手便能将林醉的脸完全覆盖,如同细长的鬼影一般尖爪摁住小孩的脑袋,直到把皮扣和地面的环扣扣在一起把范围调到最小那只手才松开。
而现在更是只能躺在趴在跪在这所谓的金窝银窝里,连直起身都到不了男人的膝盖。
而抽出间即使再小心也无法避免肉口的外翻敞露,发颤的肉圈口无能为力地收缩乞求,渴望被放回原位被包裹保护。
符厉声音冰冷,语气却轻缓。
没关系,大概只是行走艰难而不是不能——
符厉观察着软骨膏已经打磨完毕,便将木杵抽离,戴上备好的隔离手套,等仆佣将林醉压倒的双腿解开放回原处,随后在
林醉的挣扎还没有结束,符厉连忙安抚他的情绪,命令佣人按住他的手腕脚踝,控制住他的头和胸口,但林醉宛如疯子一般的动作依旧让众人招架不住。
他身体剧烈抽搐后停下了挣扎,安安稳稳地栖息在男人掌中,鸦睫震颤。
林醉猛烈挣扎起来,不管不顾身上的众多束缚。
,像是要洞穿即将到来的罪行。
对于一个从事野外工作的人来说腿就是自己的第二条命,失去行走的能力意味着无法再向前、向前,而是只能待在大屏幕前看着远方的荒野发呆发愣,是在前线的人回到营帐后都无法凑到前去第一个迎接拥抱。
粉红的肉壁骤然失去堵塞,淫水四溅喷涌而出,肿胀肥嫩的腺体一览无遗,鼓鼓囊囊得鼓起一圈,被浸润得饱胀惑人。
符厉的掌心中央是他的喉结,被强压下的小小凸起安分得难以想象,面目可憎的一切都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点。
符厉的变脸和钳制让林醉不自觉停止了心神的激荡,温柔的表象和诱哄在他不清醒的头脑留下印记,指引他陷入温暖的巢穴——这被伪装过后的鸟笼之中。
但大概是自己的反抗没有走向他们自以为的规划之中,所以被迫露出獠牙的虎狼这才伸出镇压的利爪,把猎物死死圈住禁锢。
符厉吓了一跳连忙把毛圈拿出。
手掌长凸起的青筋不难看出他此时有些动怒。
“安静点,嗯?不要把嗓子喊坏了,不然开了嗓之后只能让宝宝天天戴着喉塞了。”
粘稠的液体还带有轻微的颗粒感,像是磨砂膏一样的声响,却更细密更轻缓,在木杵和木碗的双重磨砺中传出挤破气泡一样的扑哧声。
男人看到林醉停住了反抗,心情说不上恢复,只是拿过一根粗大些的皮带,这次内里没有安置绒毛,反而朴素到极点。
“骚婊子,说了不要继续动,别犯贱。”
而手心里此时已满是林醉因为窒息而溢出的眼泪和口水。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