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朝还是难以接受这种被人戳屁眼的性交方式,毕竟他是个直男,哪怕是被女朋友戳屁眼,他也很不想接受。
他吃完饭就自己麻溜的回了学校,然后就把岑峙的联系方式通通拉黑,又躲在床上把被子掀到头顶闷着睡觉,假装听不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然而不管他怎么躲避,岑峙还是找上来了,只是他是从室友口中听到的。
“薄冰哥,站在咱们宿舍楼下的那女孩谁呀?长这么漂亮。”
“卧槽,长得也太美了!不是咱学校的吧?没见过呀。”
“你看外面一圈圈人围着她看呢。”
“我就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脸,真到了雌雄莫辨的境界了!”
“我靠,男女都给她递情书,还找她要联系方式!”
池朝捂紧了被子,堵住了耳朵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室友也观察到了他的不对劲。
老三毕竟是他们中前不久刚脱单的,恋爱经验就是不一样,立刻察觉到什么:“朝朝这是咋了?谈恋爱了?这样子像是为情所困啊。”
“不是吧,真谈恋爱了?”其他人也都大眼瞪小眼的盯着把被子鼓起一个大包的池朝,“什么样的美女能让我们朝朝这么魂不守舍,茶饭不思啊。”
池朝被他们说的脸和耳朵都红了。他是真不想承认自己刚谈了女朋友,又被女朋友捅了屁股这件事,太伤男人自尊了,关键他根本接受不了这种方式啊,他又不是四爱圈子里的人。
他继续闷在被子里当鸵鸟,过了大概一小时,闷闷的出声:“楼下那女孩还在吗?”
其他室友已经开始玩游戏了,推塔的空隙回了他一声:“在呢,哎哟真痴情啊,不知道等谁呢,还在楼底下站着呢,长得可真漂亮。”
池朝这下心情更不好了,闷闷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开始穿衣服。
“哎你干嘛去啊?”老三看了疑惑的问了一句。
池朝自顾自的穿衣服:“找刘导请假。”
他是真不想面对岑峙,想想昨晚自己被女朋友用手指捅了屁股,他就心情复杂到不想回忆,还是赶紧回家躲躲吧。
池朝是真没想到又是思政老师又是导员的刘导,简直比过年的猪还难逮,不就请个假吗?这都大四了,还满校园的找不到人。
他黑着脸,把学校都快翻过来一遍了,眼见就要去和宿舍楼下的岑峙撞上,心里暗骂了一声,立刻把兜帽立起来遮住脸,想着自己好不容易避开宿舍楼,把学校快转过来完了,可不能又被岑峙发现。
然而他也不知道女朋友眼睛耳朵这么灵,刚往旁边走了两步,就听到岑峙低哑着嗓子喊了他一声:“朝朝。”
随后,一只手就把他的衣领拽了过去。
“去哪?”冰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这么喜欢躲我?”
池朝抿嘴唇,有些犹豫:“我、我不舒服……想去医院。”
岑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凉凉的:“你不发烧。”
池朝咬了咬牙:“就非得是发烧吗?我就不能有点别的毛病?”
岑峙眯着眼看他:“说来听听。”
池朝想到自己昨晚被岑峙用手指捅了屁眼,红着脸咬牙看了一圈,发现中饭时间没什么人围过来了,这才低声道:“我、我得痔疮了!”
岑峙怔了一下:“真的?”
“当然是真的!”池朝咬牙瞪他,“你昨天弄的那么狠……”
岑峙那双冷漠眼睛总算是泛起波澜:“那……朝朝让我检查一下。”
池朝听的浑身一颤,立刻拒绝:“我不!回去涂点药就好了。”
他一个大老爷们被女朋友用手指捅屁股,这事儿要是再回忆一次,脸还要不要了?
岑峙的脸色也不好:“不行,拖严重了怎么办?”
他伸手就去摸池朝的裤子,这可把池朝吓了一跳,惊声尖叫:“卧槽卧槽!你他妈给我停手!”
岑峙也没真想扒他裤子,就是想吓唬一下,收了手就垂眼看他:“跟我回趟家,我给你看看。”
池朝红着脸拒绝:“不用。”
他要是真跟岑峙回了家,那自己编的得痔疮的话不就露馅了?
岑峙伸手就拉住他的手腕,脸色很是难看,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后面有人惊呼的声音。
“哎薄冰哥怎么在这儿啊?”
池朝回头一看,发现是室友那群孙子过来了,脸色惊异的看着他和岑峙相连的手上。
“这女孩刚才不就是你在宿舍问的吗?怎么还拉一起了?”
“好小子啊,自己旁若无人的问,结果转头就勾搭上了。”
池朝心情不好没说话,还是一旁的岑峙猜出他们的身份,脸色冷淡的点头:“你们好,我是朝朝的恋人。”
室友们的表情和看到恐龙复活的消息没什么区别,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池朝浑身跟长了刺一样,实在受不了室友们探究和羡慕的眼神投过来了。
他妈的,有本事你们也被岑峙用手指捅个屁股看看?看还笑的出来不?
池朝是真不想待这儿了,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拉着岑峙走人。
他就算再不想去岑峙家,现在也是没地方去了,还好明天不上课。
岑峙住的地方是个轻奢公寓,刚进门池朝就被要求把裤子脱了。
“我要看看严不严重。”他把拖鞋给池朝换上,又把人拉到沙发上坐着,手指攥紧了他的手腕,脸色冷淡,“朝朝,昨晚是我不好,太着急了。”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把手指捅的太深太急,把池朝那里弄伤了,毕竟那口小粉穴是真的紧,顶多塞一根手指。要是不做润滑就把鸡巴塞进去,肯定会裂开的。
池朝是真不想听女朋友说这些。
他又没跟女孩相处过,只能闷闷的推开岑峙:“别看了,我随便弄点药就行……以后、以后不要捅我屁股了,我不喜欢这样。”
池朝一想到自己的屁股,咬了咬牙,索性直说:“岑岑,我是个正常男人,也不喜欢四爱,个人性癖我当然尊重,但是、但是被女朋友用手指捅屁股这事儿,我实在接受不了,要是这性癖没了,咱俩还能继续在一起谈恋爱,要是还这样……”
他都有些不敢看岑峙的脸了:“咱俩、咱俩还是分手吧!”
空气陷入沉寂。
岑峙的脸色越来越冷,嘴唇也抿紧了,眼神定定的看着身旁的池朝,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对方通红的耳朵和侧脸。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强迫你。”
池朝听到这话,怔了一下才看向岑峙,发现对方的脸色如常,好像是没什么影响。
他松了口气,心想岑峙这么说,大概就是不会再用手指捅他屁股了。
真好,事情解决了,他又能抱着岑峙这个美人谈恋爱了!
池朝心情好了很多,又被问到痔疮怎么样了,他有些尴尬的回应:“嗯……好、好多了。”
岑峙盯着他的脸没说话,倒是起身去厨房给他做饭吃了。
池朝是真不知道岑峙居然这么会做饭,酸菜鱼、金汤肥牛……馋的他口水都流下来了。
心满意足的吃完饭,又喝了好几杯酒,他就有些困想睡觉,这次他学聪明,去客房睡去了。
晚上,岑峙去客房把床头灯拧开,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池朝,伸手把人翻过来脱了裤子,又把手指伸进粉穴里翻搅,摸索了一会儿就冷笑起来。
果然是在骗他。
害的他以为池朝真得了痔疮,特意做了很多清淡口味的菜。
岑峙想给池朝翻个身让他睡的舒服点,结果刚把人搂在怀里,池朝那双漂亮的黑眼睛就睁开了,亮的吓人,白皙的皮肤透着微醺的红润,黑色的睫毛像小刷子般一颤一颤的,湿润唇瓣微张嘟囔着说胡话:“岑岑……我好喜欢你。”
这一声声的可把岑峙唤的理智都全无了,他这才想起池朝喝了好几杯酒,这人显然酒量不行,一喝就懵。
他捏着池朝的下巴就亲上去,柔软的触感让岑峙再也清醒不过来,舌头顶进牙关裹挟着湿淋淋的欲望在嘴里肆意的横扫,把湿软的唇舌也吸吮着,两人亲吻的口水也流出来,顺着唇角淌湿了脖颈。
池朝湿红的眸子很漂亮,就是那张小嘴还挺欠揍的,嘟囔着说胡话:“嗯……岑岑,你胸怎么这么小?大一点,我喜欢胸大的……”
岑峙都被他这话气笑了,双手搂着他的腰抱着他倒在床上,低哑着嗓子:“喜欢胸大的?来,你摸摸我胸大不大?”
池朝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伸手还真去摸了岑峙的胸膛,不禁皱了眉,眼神都茫然,显然是昏沉着:“胸好平。”
这样子可把岑峙弄的什么都忘了,他把性器掏出来,柱身缠绕着树根般的青筋,尺寸如同婴儿手臂般粗,顶端的龟头也涌动冒出湿淋淋的腺液,濡湿了青筋又落在柱身上滴答着,混着池朝的汗水掉在床单。
岑峙把池朝的臀缝掰开,那粉嫩的后穴带着薄薄的褶皱,被手指一摸就刺激的收缩,把正在昏迷的池朝也摸得难受着直哼唧:“嗯,别动、别动我……岑岑……”
“我在呢。”岑峙沙哑着嗓子,只觉得快忍不住了,但他又知道池朝是个铁直男,这时候要是强行要了他,醒来这人肯定不愿意,估计哭喊着要打他。
他喜欢池朝,也并不想和对方闹翻到这种地步。
岑峙心想,总要等池朝对自己产生了点感情,到时候再摊牌会好一些。
灼热的性器在紧窄的臀缝间滑动着,湿溜溜的液体蹭的柱身青筋濡湿,粉嫩紧窄的穴口浅浅吸吮着龟头,弄得两个人都浑身燥热起来。
池朝整个人仰躺在床上,黑色的发丝垂下来,把脸颊都弄的湿淋淋的,被汗水打湿的五官也被情潮的涌动弄得失神不已,漂亮的黑瞳都无法聚焦,唇舌微张着喘息,浑身都被扒了个精光,双腿又被身上的岑峙抱起来。
饱满的臀肉被岑峙握在手里,粉嫩的穴口被性器蹭得湿淋淋的,浅浅吸吮着柱身还没蹭几下,粗黑的性器便紧紧夹着臀缝晃动起来,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都用力碾磨着湿滑黏腻的臀缝,蹭的大腿内侧都红肿一片。
“唔啊……”
池朝有些失神,他的腰都快被撞麻了,臀缝紧紧夹着粗硕的性器,整个人又因为醉酒而神志不清,只觉得下半身火热,屁股那里被放了一根大棍子,正疯狂的摩擦着臀缝,腿根也被按住,强烈的快感涌动着,让他的身体颤抖不已,下面的性器也被折腾的一甩一甩,流出淋漓的液体。
岑峙低喘着气,被快感刺激的头皮发麻,他也从没有过性事,虽然喜欢男人,但也从没想过只是蹭臀缝就这么爽,坚挺的龟头把粉嫩的穴口蹭的湿淋淋,湿软的褶皱全是淋漓的水液,好几次都差点把穴口捅开。
他把池朝抱在怀里,呼吸贴着少年的脖颈厮磨。
这人体型上小了他一圈,现在也神志不清,喝了酒的面色潮红不已,浑身赤裸着像个想吃糖的孩子。
“岑岑……我要岑岑……”
池朝只觉得有凶兽压在自己身上,对方把他整个人都快压麻了,他想推开却又没什么力气,结实的臂膀搂着他的身体,连胸前的乳头也被这凶兽用牙齿撕咬,下面又被一根大棍子狠狠撞击着臀缝。
“别、别蹭……”
他的大腿根被攥着,湿软的穴口浅浅夹着坚挺的龟头,粗黑的性器每一根青筋都被水液湿润,挂在柱身上湿哒哒的流下来。
“朝朝,我在呢。”
岑峙忍不住在他耳边低语,胯下的性器猛烈的蹭着湿软的臀缝,灼热的柱身抵在臀肉上,他看到池朝那双漂亮的黑瞳迷茫的睁着看向自己,顿时心中似烟花绽放,快意淋漓的冲上神经,一时间什么都忘了。
他把性器冲着池朝那张脸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猛烈的喷出来,厚厚的液体敷在脸上,就像是做了一层面膜。
岑峙向来冷漠的脸色也浮现动容,他忍不住伸手把浓稠的精液轻轻的在池朝脸上糊匀,力求把脸上的每一处角落都敷上精液,眉毛、眼皮、鼻子、下巴还有嘴唇。
朝朝很漂亮,像个喜欢用精液敷脸的小王子,又骄矜又傲气。
不知道这样好看的小王子会不会微张着唇瓣,失神又无助的吃着他的鸡巴。
岑峙这么一想就觉得心情沉重,他知道池朝是直男,但他在看到对方学生证时又一见钟情,太喜欢池朝而隐瞒了男同身份和男性性别。
“朝朝。”岑峙摸着池朝的头发,眼神越来越暗。
他只觉得快忍不住了,要不是怕明天池朝醒来跟他翻脸,他是真想现在就扒了裤子强上。
池朝醒来就觉得不对劲,怎么脸上好像黏糊糊的?但他用手一摸却是干净的很,像是之前有什么东西敷在脸上,但又被擦掉了。
他想着昨晚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压的他头身体都麻了,整个人倒是难受的很,便犹豫着看向已经在吃早餐的岑峙。
昨天发生了什么?他就记得好像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可别是不小心非礼了岑峙,这可是好不容易谈到女朋友!要是和自己说拜拜了,那可难受坏了。
这么一想,池朝便支支吾吾的,岑峙看出他的犹豫,脸色倒淡然:“你昨晚上做噩梦了,梦见自己被一只怪兽压着,还一直摸着我乱叫。”
池朝瞬间脸红了:“我、我没做什么吧?”
岑峙摇了摇头,但眼神定定的看着他:“怎么,你想做什么?”
池朝支支吾吾,他总不能说自己其实一直很想和岑峙做某种运动,但是又怕对方觉得他太唐突了。
他是真的想又谈恋爱,又能开荤的美事。
池朝吃完早饭就去洗手间洗脸,他用毛巾擦脸的时候不小心蹭到耳朵,觉得黏糊糊的。
嗯?
他疑惑的用毛巾把耳朵那里擦了几下,发现干净的毛巾块里淌着几缕白色的液体。
池朝皱了皱眉,定睛看了一会儿才身体僵硬,脸色也难看起来。
卧槽,这他妈……不是精液吗!?
他昨晚就算再怎么神志不清喝醉酒自慰,也不可能把精液抹到耳朵那里去吧?
池朝怀疑岑峙是男的,但他没有证据。
不怪他多疑冒出这个想法,毕竟这个房子里只有他和岑峙两个人,自己又不可能撸到把精液弄到耳朵上,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新谈的这个女朋友是男人的可能性最大。
可是他想不明白,如果岑峙是男人,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他真实性别呢?
然而这个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实的证据,而且岑峙那张雌雄莫辨的漂亮面容,也实在把他这个想法打消的差不多了。
在他的印象里,就没见过哪个男人能长得像岑峙这样漂亮,连他们学校的校花都比不上。这也是他一直坚定认为岑峙是女人的缘故。
餐桌上,池朝犹豫的看向岑峙,直把对方看的不自在了。
“怎么了,痔疮又疼?”
池朝眼都不眨的开始瞎扯:“嗯确实有点疼,但是不吃辣椒还行。”
岑峙也不戳穿他,继续吃着饭。
池朝终于忍不住了:“岑岑,你、你是不是骗我来着?”
岑峙听到这话放下筷子:“我骗你什么?”
他刚想说是不是骗了性别之类的,就瞥到不远处的桌台上放着几片占卜用的龟甲,疑惑的问了一句:“那个是?”
岑峙:“是我早上刚用龟甲占卜好的结果。”
池朝也知道他喜欢占卜术,随意问了一句:“哦,占卜出来什么了?”
岑峙看了他一眼:“今日不宜接待客人。”
池朝也知道会占卜术的人多少都有点偏执,立刻站起身连忙说道:“啊那我要赶紧走……”
岑峙:“也不宜亲自动刀做饭。”
池朝默默的看了一眼满桌的精美吃食,没再说话了。
岑峙:“更不宜被人怀疑。”
池朝被戳中心事,忍无可忍了:“不是……你都占卜出来的什么鬼东西?”
怎么感觉条条都在针对自己。
岑峙面色平静:“这都是占卜出来的结果。”
池朝虽然不懂这些,但他也知道信这种术法的人一般都比较虔诚,而且对此信仰很深。岑峙把自己带回家,明显是破了规矩,还不止一条。
他心中对岑峙是男人的疑惑压了下去,主要还是他觉得太扯了,长这么漂亮的人怎么可能是男的?
至于那些精液……他喝多了什么都干的出来,说不定就是自己喝懵了撸射涂上去的。
池朝也不再有疑心,多少还是觉得岑峙为他破规这件事很是感动。占卜在外人看来可能没什么,但是对于内行来说,还是不能轻易破规的一项神秘玄学。
这两天没什么课,池朝也想着多和女朋友待一会儿,也留在岑峙家里住。
关于四爱的问题,既然都和女朋友商量过,池朝也放心许多,知道对方不会再这样了,才兴致勃勃的和岑峙说要给他好东西。
岑峙正在洗碗,听到这话也转过头看他:“什么?”
“好东西呀,你喜欢的。”
池朝刚抽空去了趟学校,把装满gv种子的硬盘带回来,毕竟想和女朋友增进感情,肯定要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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