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峙参加的spy漫展还有段时间就要开始。
为哄岑峙开心,池朝买了很多s裙准备送给他,又觉得尺寸不合适找了人来改。
设计师拿着衣服满脸疑惑:“先生,您这衣服给女孩穿的?哪儿有女孩穿这种尺寸的啊……”
池朝也不听他的,争论了半天没结果,气鼓鼓的把裙子拿回家了。
“有什么不好改的……”
他哼了一声,小心的对着灯光自学了针线活缝裙子。但他第一次做裙子没经验,很快便被针扎了好几下手指,戳了好多细小的血洞。
池朝也伸嘴里含住手指,改了半天觉得改不好,又去找了尺寸图自己对比,试了好几次、改毁几件裙子,这才总算是把尺寸改成适合岑峙的样子。
他叉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情不自禁的笑起来,“我要这点事都办不成,还当什么男朋友啊?”
池朝很期待岑峙穿上这些裙子的表情。
他还在自家院子里种了一大片香菜,也开始学习那些他看来如天文般难以理解的占卜术。
他付出了很多时间来研究关于岑峙的一切,事情也逐渐脱离了一开始只想馋身体的初衷。
为了给岑峙缝制衣服弄的手上有血洞的事儿,还是没瞒过岑峙,他抓起池朝的手,脸色瞬间阴下来:“就为了给我做这些s服?”
池朝满不在乎的想抽出手:“一点小伤口……”
岑峙猛地攥住池朝的指尖拉入怀里,脸色不好:“以后不许这样了,衣服不做又没什么。”
池朝顺手抱着他的腰,心想这胸也着实太平了,不过他还是觉得心情很好,脸也蹭了蹭岑峙的肩膀,舒服的眯起眼睛:“岑岑,我好喜欢你啊。”
岑峙疏冷的眉眼和缓了点,他摸了摸池朝的头发:“那陪我去参加spy展?我穿你做的裙子。”
池朝一口答应下来,拉着岑峙的手,一张小脸笑的脸都快烂了。
等到了参会的展览馆,池朝这才知道岑峙还是经常被邀请的ser。
清冷又身材高大的青年身穿十九世纪的贵妇装,复古华丽的蛋糕裙装绣着层叠的蕾丝和缎带,珍珠镶嵌其中,像一条条银色的尾鱼,微碎的光芒流连其中,黑色长假发盘起被帽沿压好。
池朝举着单反相机都看呆了,愣了半天才立刻拍了几张照片。
看着相机里的盛世美颜,池朝越想越觉得岑峙是男人这个事太扯。
这么可爱又好看,一定是女孩子!
“朝朝,随便拍几张就好。”岑峙轻掀了下唇角,看向池朝的眼神也柔和了点,“累了就歇会儿。”
池朝继续举着相机拍照,主要还是岑峙这张脸太上镜好看了,不多拍些都亏了。
他之前学过一些摄影技巧,如今也都派上用场了,给女朋友拍照倒是甘之如饴。
“岑岑,你往旁边站点。”
“哎哎对,把扇子放低一点,这样好看。”
“这儿还有把椅子呢,你坐上去我再给你拍几张,这椅子也是复古的。”
池朝举着相机忙着给岑峙到处找位置、指导姿势,忙活着出了一堆不需修图就能直出的大片。
拍完照,他立刻举着相机笑起来:“岑岑等会儿想吃什么?还是南街那家店吧,给你多加香菜,我还拍了好多照片,等会儿边吃边看?”
岑峙的唇角弯了下,他反手就握住池朝的手腕,轻笑着听身旁的人叽叽喳喳的说话,一会儿说什么“刘导作业太烦了”“室友那群儿子帮忙带饭点名”“我这照片拍的不错吧”之类的生活小事,也不嫌烦。
时间一长,池朝逐渐从其中体会到了乐趣,为了给岑峙拍照,他还学会了很多摄影技巧,平常没上课的时候也经常买了网课自己学着,就连室友们都说他变了,谈了女朋友就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不就是为了泡妹子吗?”
池朝不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只是想谈恋爱的同时又馋岑峙的身体罢了,那张脸真的太漂亮,弄的他整天都想着。
只是他花了太多时间在有关于岑峙的事情上,等他发觉后,也察觉到自己这个向来直男又缺根筋的人栽了。
他是真喜欢上岑峙了,不管一开始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已经不只是想馋对方的身子,而是想和这人长久的过下去。
他有时想起与岑峙相处的样子,就觉得温馨。
岑峙喜欢玩spy,他就自学摄影在一旁帮忙拍照出图;岑峙喜欢吃香菜,他就在自家院子里种一片香菜;岑峙喜欢占卜术,他也学占卜,试着了解对方。
他俩现在除了没有做爱以外,已经做了情侣之间所有的事。
真好,他想一辈子和岑峙在一起。
池朝满心期待的等着和岑峙开展生命大和谐的那一天,现在的心态也不像之前那样了,想慢慢来等岑峙愿意了再说,他闲的没事了就在家里钻研摄影课程,或者侍弄几下院子里的香菜。
终于在某天,他支支吾吾的脸红,说想和岑峙做那样羞羞的事。
“好啊。”
池朝听到这个回答,开心的上前抱住岑峙,激动到心脏也砰砰狂跳:“真的吗,岑岑你真好!”
岑峙也伸手摸他的脸颊,眸色更深,漂亮又阴柔的面孔也浮现笑意,唇角微弯:“我也很期待朝朝呢。”
他也是观察了很久,一点点确认池朝逐渐离不开他了,这才答应两个人可以再次出去过夜。
他知道池朝是直男,可实在忍不住内心翻腾的爱意,只盼望出去住的那天晚上,池朝的反应不要太大。
池朝把买的那些s服用心包装好,又把新买的各种占卜术所用的小盅、龟甲、塔罗牌什么的全部装盒,满心欢喜的带着去了酒店赴约。
酒店套房内,烛光晚餐、鲜花、香槟全部就位。
池朝想着人生中第一次摆脱处男之身,又要和喜欢的人共度良宵,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深思紧张的多喝了好几杯酒,眼眶微红,眼尾也带着湿润的色彩。
岑峙也特意穿了池朝那天喜欢的女仆装,头上的猫耳发箍很是可爱。他的头发也长了一些,微卷的发丝衬得那张漂亮美艳的脸庞五官精致夺目,犹如暗夜中的玫瑰。
池朝光是看着就觉得心脏跳动不已,握着酒杯的手都发抖了,一连喝了好几杯,大脑晕乎乎的,强撑着把礼物给了对方后又说起不少爱慕喜欢的话,说着他自己都忍不住了,眼眶湿润:“我、我喜欢你……”
岑峙唇角的笑加深了一些,伸手去摸他的脸,语气轻柔:“我也喜欢你,朝朝。”
他抱着池朝亲吻,唇瓣轻咬着怀里人的耳垂,舌尖抵着软肉只是轻微吸舔了几下。
池朝整个人脸红的厉害,张着嘴巴总觉得奇怪,女朋友这也太主动了点,他一个男人连主动权都不在自己手里了,但他喝了酒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都被岑峙抱在怀里压在床上。
岑峙亲密温柔的亲着他的脸,手伸进他的衣服就想把扣子解开。
“岑岑,等、等等……”
池朝浑身一震,身体瞬间绷紧,被摸过的地方浑身酥麻的厉害,眼睛也瞪大了。
“朝朝乖,让我亲亲。”岑峙的双臂把他紧紧扣在怀里,固定着腰不让他走,把怀里的人衣服都扒了个干净,手伸到饱满的臀肉间也揉捏了几下。
池朝顿时想起之前被女朋友用手指捅屁眼的事儿,嘴唇颤抖着反驳:“岑岑,我说过我不是四爱!”
他着急的想翻身从岑峙怀里离开,身体窜动间又不小心抵上了某个硬物,顿时浑身一僵,眼神满是茫然。
等等,这个触感怎么是……
他双手撑着岑峙离自己远了点,看到对方从层叠蓬松的裙摆下,掏出一根竖立的粗长性器,比他的大了一圈,狰狞的柱身满是青筋盘绕,龟头挺立的马眼处流出透明的腺液,滴答着落在他的腹部。
池朝怀疑自己是没睡醒。
他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着那根比自己大很多的性器。
岑峙是……男人?
还是同性恋?
他整个人都快傻了,过往一切疑惑似乎都浮出水面。
为什么岑峙比他高这么多?为什么又总是喜欢穿中性的服饰?
池朝想到之前被岑峙用手指捅后穴的情景,顿时背脊生寒。
难道岑峙是一开始就蓄谋已久,从见的第一面就隐瞒了男性身份和男同身份……他被对方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找了个美女谈恋爱呢!
池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思绪也全部冻结。
他这么久以来一直在和男人谈恋爱?太荒诞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付出心血谈的却是个男人?
“朝朝。”岑峙见他脸色苍白,心也猛地下沉,立刻伸手抱紧了他,心想果然还是太打击人了吗?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感到一股大力猛的把他推开,随即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白皙的皮肤瞬间印上红印子。
“卧槽,你给我滚!你从一开始就骗我?”池朝红着眼,额角的青筋都跳出来,恼怒的吼道,“你一男的捡什么学生证!啊?你捡就捡吧,老实告诉我你是男的不就行了吗?”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想起自己一颗真心全给了个男人,难受的心脏就疼,自己精心准备了那么久,想着能和喜欢的人做长久以来想做的事,也变成了个笑话。
骗子……一个无耻的骗子!怎么能这样对他?
池朝烦躁的准备下床,他就当做被网恋骗了的宅男一样,难受的心脏都一抽一抽的疼。
岑峙见他想走,伸手把他按回床上,又把他的内裤扯开。
“卧槽!”池朝慌乱的想捂住下面,忍不住张嘴骂道,“岑峙,你有病是不是?死男同别碰我!我是直男……直男你懂吗?不喜欢男的!”
“你自己看看你下面的屌都比我的大!”
岑峙心情也不好,他抱着池朝的手指紧了紧,声音艰涩:“……你不能试试男人吗?”
池朝看他的眼神像是看怪物一样,眼睛都瞪大了:“你昏头了是不是!这他妈哪个直男能和男人在一起?”
“你又不是女的,凭什么让我喜欢你?明明是你先骗的我!”
岑峙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他确实是骗了池朝,但又放不开这个人,伸手抓住他的一只脚踝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掰开了大腿。
“放开!”池朝惊叫着想往后退,想挣开岑峙的怀抱,却又头脑发懵没力气,瘫软着被男人搂在怀里亲吻。
岑峙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低头亲吻着他,软滑的舌头伸进嘴里搜刮口腔,黏腻的口水在两人分离的唇角间拉扯。
“放开、放开我……”
池朝被他亲的差点喘不过气,整个人喝了酒又瘫软着,根本推不开身上的人。
岑峙把润滑剂挤在手上,把饱满白皙的臀肉揉捏了几下掰开,露出粉嫩的穴口,褶皱可爱干净,指头伸进去润滑了几下。紧窄的甬道被手指捅开,一寸寸按在肉壁上,翻搅出黏糊糊的水液,很快便把后穴捅的松软许多。
“唔……啊……”
池朝攥着他的袖子,低声喘着气,被指奸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脸色潮红,喉咙溢出破碎的哭音。
他想爬动着躲开岑峙的怀抱,又被对方拉回去摆成后入的姿势。
池朝喝了酒的身体瘫软无力,只觉得下面的穴口被蹭上一个粗硬炙热的硬物,湿软的液体蹭的柱身和穴口潮湿,粗硬火热的龟头也猛地挤开穴口,褶皱也被压的微陷到几乎要裂开。
池朝浑身一颤,腿抽搐了几下:“岑、岑峙……别进来……”
他一个直男要真是被男人给睡了,那可是真不好受。
岑峙只想把性器塞进池朝的身体里,伸手把饱满的臀肉掰开看着这口粉嫩的穴,紧窄的甬道把龟头搅得很紧,穴口褶皱被撑的几乎要裂开、平整到发白,粗硬的柱身盘旋着青筋摩擦穴口,炙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柱身,他只要稍微抽插一下,就会感觉到非常舒服。
从未被人操过的穴口又热又紧,像一个皮套子般箍住性器,甬道把柱身搅弄的几乎寸步难行,嫩肉被性器大力的摩擦、磨出更多水液,逐渐润滑了性器和肉穴,把两人的交合处濡湿的更加顺滑,操弄的也更顺利,不免发出啪嚓啪嚓的水声。
“不……别、别进去……”
池朝喉咙溢出哭腔,他蜷曲的身体被岑峙越来越深入的性器完全打开了,平整的腹部也被顶出一块皮肉的形状,陌生的快感刺激的浑身发抖,嘴里的哭声和呻吟难耐,只觉得性器捅的很深,内脏都要碎了。
第一次被粗大的性器插入穴口,不可避免的撕裂了一点点,两人下半身相接的地方慢慢有红色的血液蔓延开来,撕裂的疼痛让池朝的脸色发白,难受的想推开他:“滚、滚开……”
岑峙见他下面出了点血,动作也立刻慢下来,伸手揉捏着池朝胸前的乳头,只是几下就把人摸的快感蔓延。
汹涌的情潮把池朝浑身都覆上一层浅淡的色泽,黑色的发丝也湿漉漉的滴着汗水,双瞳涣散茫然、晕染了水汽,双腿大敞开来被岑峙按着腿根,露出下面紧窄湿红的嫩穴,软滑的穴口褶皱被粗硬青紫的柱身缓缓撑开,一寸寸干到最里面,青筋碾磨着穴肉,逐渐操弄出滑腻的细白泡沫。
“朝朝……”
岑峙低喘着气,只觉得紧致的甬道把性器夹的很紧,他越来越用力地操弄着湿软的后穴,龟头与嫩肉发生剧烈的摩擦,这让池朝哭得像要崩溃了一样,他的屁股也在颤抖。
“啊啊……别、别弄了……岑峙你放开我……”
池朝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尤其是他的下半身被插入的地方,刚才明明很痛,现在又有一种火热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双腿也被分得更开,只觉得后穴要被操烂了。
岑峙的腰突然往下一沉,肿胀的性器猛烈的塞进后穴深处,囊袋也啪啪的撞击饱满臀肉,惹得池朝全身绷紧,急促的快感蔓延全身,大腿都颤抖不已。
性器每次抽出,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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