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守耕则在宋泽出现的那刻吓得半死，泪还没来得及擦就被握住手腕欺身靠近，再反应过来则是压在嘴唇上的柔软触感。

11报酬

他只是觉得程守耕今天哭起来的那张脸有些好看。

在氧气的剥夺下肉舌的触感更加明显直白，程守耕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是如何将两人唇舌间的津液吞咽下去的。

少年像是对他下意识的吞咽行为很是满意，松开虎口后又捏了下柔软耳垂，也直到这时程守耕才回过神来，推开宋泽喘着气道：“你怎么在这。”

他抓起浴巾扯到旁边，这才发现程守耕下半身褪了衣物，垂在外面的性器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还在流水，对方先前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断断续续的变形音调随着哭腔从他喉中轻哼出来，吵醒了躺在上铺的新室友。宋泽在夜色中睁开双眼，随后翻身下来悄无声息地靠近，隔着玻璃注视着那张受了莫大委屈的脸。

而且程守耕分明有了喜欢的人也没有推开我。

可即便如此他最后还被宿管记上姓名骂了一通，回到寝室后也没注意到宿舍内多出来的床帘和物件，只和往常一样放下书包走到阳台那里望天发呆舒缓情绪，这还是他在学校后才养成的习惯。

忍着寒意祈祷晚上巡逻的老师能发现他。

他卡住少年下巴，迫使那带着情欲的目光看向自己。

程守耕显然是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傻了，任由着宋泽发狠般去亲他，直到氧气消耗殆尽时才退出来。而他自己显然还没缓过神来，就连舌尖都没来得及收回去，只目光涣散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在做什么？”

他忽然很想自己的妈妈，也想陆老师，想以前那个宋泽，想所有对他好的那些人。

其实也没有那么丑。

程守耕现在还记得那个童谣的调子。

等到月光被云遮挡后程守耕才清晰地意识到当下困窘场景，他又想起这些天遭的委屈，无力感几乎是瞬间将他压垮，眼眶也开始湿润起来。

宋泽被这张脸勾得莫名心中发紧，指腹不由自主重新贴上对方面颊，蹭上几下后又一路滑到下颌，最后掐着脖颈面对少年茫然湿润的眼再次吻上去。

“说话，程守耕。”

对方也言简意赅，抬手抹过唇角指向门口：“新室友。”

所以这个吻也只是安慰而已。

他只当是程守耕洗澡中途发生了意外，可情急之下推门进去后却发现里面连花洒都没有打开，只有个瘫软在地上不成模样的程守耕。

他们吻得像是热恋许久的恋人，可发起人却擅自将这一切归咎于无意识下的冲动。

这里的天没有乡里那样干净透彻，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曾经躺在那片田地里数星星。那时他还小，只模糊记得那时候的母亲情绪稳定地陪着自己，甚至还哼着童谣教他学唱歌。

可眼角沁出的泪在月光下像是镀了层反光，配上发红的眼和鼻又无端多出几分破碎感，配上不成调的哼声让宋泽莫名觉得此时的程守耕像个濒临坏掉的八音盒。

末了还不情愿似地补充一句：“家里安排的。”

可他偏偏就要问。

真丑，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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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微张呆愣在阳台，宋泽轻而易举就能将舌探入主导指挥起来，让暧昧的湿润水声构成歌谣后半段旋律。

还抱住他的毛巾不放。

好在最后老师也发现了他，问起原因来见程守耕话说不清楚也懒得管，只催促着他赶紧回宿舍。

程守耕此刻面上还泛着红，一双眼更是发呆似的不知道看向哪里，最后反倒是宋

过量的信息让程守耕宕机似的停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宋泽头也不回走到宿舍内才跟上去躺到床铺上。嘴唇上残留的液体和触感让他怎么翻身都睡不着，在自我煎熬许久后他才小心从床帘内探出脑袋问：“你是的咣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