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哪哪儿都是优点。

ab和aa他们都不能结婚。

万一简白敛说没有，他会很失望。

就是不爱笑。

总之不管什么答案，都不好处理。

简白敛肯定是工作机器成精儿了。

这是人吗？

ao倒是可以，但oga太弱了，他不喜欢。

商鹿衍忍不住拿起被子嗅了嗅，隻觉得香气窜进鼻尖的刹那，后颈似乎有些发烫。

商鹿衍听程渝说的时候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少年人的头髮又细又软，颜色略微有些浅，衬得皮肤雪白，面容剔透。

商鹿衍喝完果汁就抱着课本进了卧室，刚走近简白敛的床，就闻到了一股浅浅淡淡的香气。

万一简白敛说有但不是他，他不仅失望还会难过。

而且话很少。

商鹿衍眨了眨眼，吃着包子没说话。

清爽，微甜，又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苦涩。

归根结底，问题不在工作，而在做选择的人。

有点像他平常喝的柑橘水，但又比柑橘水的味道清冽明显。

而且这次回淮城休假，也是因为他前几年攒着没用的假期太多，上级怕他再攒下去就能攒出一年，被强製放假的。

但又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抬手摸了摸商鹿衍的后脑杓，简白敛神情认真，像是在表白，又像是在回答：“没有出现喜欢的人之前，工作是第一位。”

简铭致喜欢工作，是因为他爱工作胜过爱程渝。

还不如不问。

程渝理解，但是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否则也不会使小性子执意一个人留在淮城工作。

商鹿衍连忙铺好被子抱着课本小跑到书桌前，然后拉开凳子坐下，规规矩矩地放好双手。

他其实还想问简白敛那你喜欢的人出现了吗？

像是薄荷叶混合着柑橘皮的味道。

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简白敛没松手，像摸小动物一样把手心贴在商鹿衍的发梢上。

商鹿衍好奇地循着味道找了找，发现香气是沾在被子枕头上的。

万一简白敛说有而且是他，他还没分化，不知道以后会发展成ab恋，aa恋，还是ao恋。

商鹿衍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比平常多吃了四个包子。

但是接触下来，他又觉得简白敛挺正常的。

普通人类哪有那么爱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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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格外浓郁，像是不小心打翻了香水瓶。

“我不会。”

吃完早餐，简白敛收拾餐具。

往上升。

“但出现了，工作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