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商鹿衍听了就是莫名觉得很不舒服。

他话音刚落，实验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陆？

商鹿衍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宋钦又自顾自地回答了：“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具体原因还是要分析过了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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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底气不足地狡辩，“就是没看完，还剩一点而已。”

品出了简白敛话语里的不满，陆未腾脸上挂着的笑容僵了僵。

让人一看，就能联想到血缘关系。

陆未腾的视线停驻在他脸上，笑着问了一句：“你就是那个自愿被研究的oga吗？”

商鹿衍连忙摇头，“看了的”

商鹿衍认识的姓陆的人不多。

商鹿衍微微颔首，“陆主任。”

他刚刚在路上遇到了宋钦的同事，得知有个s级复合型的oga愿意贡献一点信息素来配合他们的研究。

商鹿衍不解。

一个蓄了胡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还没等商鹿衍开口说些什么，简白敛就揽着他的肩膀，朝陆未腾说了一句：“陆老师，你的等级是a，我的oga等级是s，按礼您应该要先称呼一声商先生。”

陆婧艺的上半张脸和陆未腾极为相似，不管是眼睛的形状还是眉眼的形态。

透明的流动液体，可以闻到很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

宋钦拿着那管透明的信息素，像是想到了什么，也觉得很疑惑，“不过按理来说，你曾经注射过抑製分化药物，又注射过抑製剂，应该会有点杂色才对。”

没一会儿，宋钦就说：“好了。”

商鹿衍重新贴好阻隔贴，转头去看宋钦提取出来的东西。

他记得李大山从陈默腺体里抽取出来的东西是浅褐色的，怎么到他这里就是透明的？

简白敛松了手，力道颇重地掐了一下他的脸，“今天晚上回去继续看完。”

商鹿衍觉得他长得有点儿眼熟，正想着，就听见宋钦喊了一声：“陆主任。”

因为陆未腾的语气并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更趋向于询问一隻被用作研究的实验动物。

“透明是正常颜色，一般没有被污染过的oga腺体液都是透明的。”

“为什么是透明的？”

刚想到陆婧艺的父亲，简白敛就向他介绍：“陆未腾，研究院药物部主任，陆婧艺的爸爸。”

载的oga常识科普，你没看吗？”

挺正常的一个问题，也没什么侮辱性的字眼。

商鹿衍点头，岔开话题催促宋钦，“不是要抽信息素吗？还不快点。”

宋钦从善如流地用戴着白色橡胶手套按着他的后脑杓，慢慢将冰凉的针头推进他的腺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