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与正宫再试云雨情(1/10)  家有娇妻,但我出轨成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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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扶我,我没醉,我自己能走……”傅惟敏伸手想推开裴悯,但由于醉酒重心不稳,人没推开,反而一头载进人家怀里。

“哼,十个醉鬼有十一个都这么说……别乱动呀。”裴悯无奈扶住傅惟敏的腰,把人塞进车里。

傅惟敏醉得不省人事,车开出好一段路,裴悯突然问:“你不高兴吗?”

傅惟敏闷闷地应了一声。

“因为没当上副局长?”

“是吧,”傅惟敏捏捏裴悯的耳垂,“不过也不全是。”

“我只是很讨厌萝卜吊在眼前又吃不到嘴的感觉。胡萝卜在眼前晃悠一天,我就得兢兢业业地拉一天磨,可是话又说回来,能当人谁喜欢当驴呢?于局说我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什么机会?拉磨的机会吗?年年拉月月拉,这鬼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当上局长?!”傅惟敏越说越委屈,上手晃裴悯的肩膀:“他们没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他们根本就是在玩弄我!”

“别闹别闹……我开车呢!”

裴悯紧抓着傅惟敏的手,勉强把人按回副驾,心有余悸道:“老公我觉得你有点疯狂了,咱们要不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我又没犯病!”

傅惟敏脱力般倚在裴悯肩上,两眼望天,喃喃自语:“我只是想进步而已,我有什么错?”

“老公你真有点疯狂了……”裴悯微微笑着,揶揄道,“要不你性贿赂一下于局的外甥,我帮你暗箱操作一下?”

“那我不如直接去找于局,还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呢。”

裴悯起初只当个玩笑,但考虑到傅惟敏似有还无时隐时现的道德底线,突然后脊发凉——这事儿他不是干不出来,或者已经干过?

“老公你不会真……那什么过吧?”

“哪什么?”傅惟敏故意逗他。

“就是……”裴悯犹犹豫豫,“……为了进步不择手段过。”

傅惟敏长长叹息了一声:“就算没有吧。”

裴悯急了,没有就没有,怎么还“就算”了?他一脚踩下刹车,焦急道:“你说清楚点!”

“就是……”傅惟敏脸上呈现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吉山市局的前局长,一个长得特别像河马的老头,对我有点儿意思吧。握手的时候挠我手心……还给我递过房卡。”

看着裴悯黑如锅底的脸色,傅惟敏简直止不住笑,酡红的脸在夜里更添一份神采。

“你接了?”

“当然没有,我反手就把他举报了。”傅惟敏正色,连忙否认:“我不喜欢老头。”

“哦”,裴悯阴阳怪气道,“要是个年轻帅哥你就接了,对吧?”

“对啊,”傅惟敏笑得勾人,拍拍裴悯的脸,“要是长成你这么好看的,肯定另当别论了呀。”

“油嘴滑舌。”裴悯轻斥一声,耳根却布满了可疑的红晕。

酒劲上头,傅惟敏暂时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半阖着眼睛安静地靠在副驾上,窗外涌进一团黄昏时的热气,散发着橘子布丁般的味道,傅惟敏深吸一口气,突然问道:“我妈……还好吗?”

裴悯的心猛地向下坠去,他扭头看傅惟敏,对方两颊酡红,目光迷离,也不知道醉没醉。

应该是醉了,换做平时,傅惟敏才不会和他说这个。

正当裴悯绞尽脑汁琢磨该接什么话时,傅惟敏又漫不经心重复:“她还好吗?”

“她……”裴悯斟字酌句,觑着傅惟敏的脸色接话,小心翼翼道:“不怎么好,精神病院的人说,她没事儿就打砸东西,也不配合治疗,三天两头闹自杀,还……”

“——还说要见你。”

“那就对了,”傅惟敏降下车窗,阖目静听晚风拂叶,“她不好,我才能好。”

傅惟敏闭着眼睛,他平时酒量不差,不至于几杯酒下肚就醉成这样,今天……或许是见识了别人的幸福美满,愈发显得自己辛酸可怜。

傅惟敏有些后悔了,他实在与那种其乐融融的氛围不相合。

他坠入深不见底的梦里。

也是类似的场景,不过对坐的只有他们母子二人,满桌热腾腾的饭菜,女人吃了两口便撂了筷子,五星级酒店大厨的手艺自不必说,所以,只是人让她倒胃口而已。他掏出个什么东西递给她,脸上是讨好而不自知的笑。女人只是看着他,面无表情,像一尊美丽而冰冷的雕像。

裴悯把傅惟敏放进充满温水的浴缸,为他擦洗身体。手机响了,不过跟于女士聊了两句的工夫,再回来,傅惟敏已经死死扼住自己的喉咙,浑身痉挛剧颤,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闭着眼面色痛苦至极。困兽般竭力挣扎间双腿乱蹬,缸里的水瞬间被他扑腾出大半。

“惟敏!”裴悯冲上去要拉开他的手,却发现傅惟敏并不是他以为的自扼,而是一个类似自救的动作——手指蜷起向内扣,好像在拼命拽开什么东西。

——但他脖颈上除了自己挣扎间抓挠出的红痕,空无一物。

任谁来了看到这副诡异的情景都要被吓得魂飞魄散——莫不是小鬼上身,否则为什么我看不到缠在他脖子上的绳索?

但裴悯神态自若——在过去的几年里,他已经见识过无数次了。

“惟敏!”裴悯脱下西装外套蒙在傅惟敏头上,双臂交叉把不断挣扎的人死死圈在怀里,不停柔声安慰,“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呢,别怕。”

骤然被这么一抱,傅惟敏就像一尾离岸脱水的鱼,拼尽全身力量要挣开裴悯的桎梏,激烈到近乎癫狂的挣扎中傅惟敏的呼吸紊乱,嘴里发出幼兽一般尖利刺耳的嘶吼。尖叫声几乎生生撕裂人的耳膜:“放开我!放开我!滚远点啊——”

傅惟敏奋力挣扎,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于是在裴悯靠过来的刹那间下意识仰头照着男人的脖颈咬了下去。

真能闹腾。裴悯想,如果傅惟敏是猫的话那也一定是狸花猫,脾气大、性子烈。

——还爱咬人。

“别怕,我在这儿,没人能伤害你了,”裴悯跪在水里,衣服全湿透了,镜片被泼溅上点点水珠,视线愈发模糊不清。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外套下挣扎的力度渐弱,过了五六分钟,傅惟敏彻底安静下来,枕着裴悯的胸口,脱力般蜷缩在对方怀里。裴悯仍然抱着他,像母亲安抚她新生的孩子那样,拍着他的背轻声细语地哄。

“好了吗,我能把外套拿下来吗?”

“嗯。”

沾满泪的漂亮眼睛注视着裴悯,一贯的冷漠与锋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重到如有实质的悲伤。

“为什么不爱我?”他问。

裴悯几乎要苦笑出声了。我还不够爱你吗?还要我怎么爱你呢?

裴悯牵着傅惟敏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吗?”

傅惟敏那双修长结实的腿被摆成跪伏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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