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再多些……怎么不结束？

嗅到的是混着血气的冷香。

虽说看见许多人，可他二人都不是莽撞性格，也就不至于贸然上前。

那处的水浪也不如从前，越离得近，水面便越无波澜，待看到那空心圆附近一片，早是风平浪静，绿波沉寂如死水。

酆白露烫热的舌尖从面颊挪到秦晔口唇，又如同鸟雀寻到巢穴，探进他的口腔扎根，同他舌尖腻腻交缠，二人唇间啧啧作响。

“阿秦。”酆白露道，“你看得到前方约是哪些人么？又分别隶属于哪一氏哪一门？”

模糊的视线里，晃动着的、酆白露的鸦色长发贴得近了，秦晔望着那张丰润的红唇开合言语，又觉得自己仿佛被揽在他怀里。

穴里那块肉本不该被人如此大力顶弄，好似要被捣成肉泥一般。

口里明明吃着东西，下身的穴也一起；秦晔大张着口吞咽，下身受着如针扎的细密快感。

口里的哺渡不断，这样的媾结便不停，如此缓慢深切是难逃的折磨，秦晔已神志不清明。

他探着舌头主动去勾酆白露舌尖，明明欲要张口说“多些、再多些”，发出的却是呜呜的咽声，和不清楚的嘟囔。

这样的泥泞水声和秦晔下身无有不同，他现在下边被干得七零八落，上边也如同食物玩具、性巢爱巢，任由酆白露耍弄。

秦晔觉得这不大对。——同样一片水，合该波浪同频，那处独独与其他地方不同，必然有古怪。这里又多得是冤魂怨鬼，想来生异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多些、再多些……何时是结束。

他有在悬月门学知识，已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乡野村民；然而论算这些门门道道，还得指望酆白露。

滚烫的丹田愈加发热，咽一口便热一分，烧的他迷迷糊糊。

早先酆白露提及，‘水’中应多为悬月门中人，然而面前的二三十人却以檀院为主，与他猜测大不相符。酆白露机敏多思，在这样小问题上，少有错处。秦晔深信酆白露，可面前为什么

“怎么？”秦晔道。

“哈、哈，”他喘息着发出似笑非笑的几声，“你生气吗？白露！”

绵延的、连亘的一点点。

秦晔如此还是做得到的，当下应他一声，放慢船速。

酆白露听得他问，沉吟半晌，道，“如此多人围聚一处……想来有不得不去、不得不留的理由。阿秦，你把控得船头，好慢慢过去么？”

秦晔掌着方向，放慢些许速度，又去问酆白露，“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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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酆白露面容，本以为那人将看来，谁知道酆白露却是直直目视前方的。脸上是沉着的、思索的神色。

“白、唔……露！不……”

可口里吞咽得越多，下身受到的撞击便越凶狠，秦晔狼狈得偷觑酆白露面色，后者垂着眼儿发狠，面上仍柔淡如观音塑像。

这样的炮烙，起因为何？不过是、不过是……

咕嘟、咕嘟的声响他不用去听，他只要吞咽即可。

粘腻湿滑……似是肉块却粘连水液，如同琼脂却仿若有筋骨，淡淡的血腥气叫秦晔脑子发麻，麻木地咽下酆白露渡来的一切，不去想是什么。

神思恍惚、五感不明。明明时间该过去不久，秦晔却已渐失了理智。或时间过去很久也说不准，大悲大恸、大喜大惊，已将秦晔蚕食。

或也可称为‘哺喂’的行为渐终止，秦晔咽下口里最后一块物什，嘴唇把控权终于回到自己手上。

秦晔迷瞪瞪射精、又夹紧穴。痉挛着绞动穴肉，口唇仍是张着的。

嘴唇一言不发……可是身下的穴被碾过去穿插，如此汹涌的快感，只要张口难免会有声音。

“唔……！”

一切的呻吟都被堵在嗓子里，越发舒爽的下身却渐硬挺起来，吐着腺液在二人交错的身体间磨蹭寻欢。后边的穴早不觉得肿胀，快乐地吮吃着来客。

渐渐离得近些，发现那所谓‘一圈’的人实际也算不得多，不过是十数出头的船只，粗略望去总共二三十人。相较于进入‘水’之秘境的二百多人来讲，不过十分之一罢了。

哺来的一团团物什他一点儿也不敢吐出，全咽下去；故而穴肉也不必提什么抵抗，对酆白露予给予求。

“是。”酆白露垂眸望他，低声道，“乖、乖……累不累？先睡吧。一切的缘由，待你醒后再分辨，阿秦。”

一直咽下这样的东西，真叫人恶心。一直被如此细致地肏弄着，又爽过了头。

好容易空了的穴又满回来，好容易射出精的阳具也硬着又横亘在二人之间，明明后穴已吞不下白花花的阳精，口内被哺来的却只有一点点。

口唇间的冷香气仿佛沾染血腥味，一点点儿漫上秦晔的鼻腔。原以为是错觉，待到唇舌间碰着若有食物的烫手滑腻，秦晔才敢断定是真。

他们参加宗门大比，为方便归拢找寻，皆是身着了各门特殊的制式服装。譬如悬月门皆是蓝色，檀院则是白衣，曲昭宫是黑……大小宗门太多，然而隶属一域的，便统一按照‘域’做划分。

秦晔瞪大眼去数，慢慢道，“大概……男女参半，看衣服白得多，青色、蓝色次之，有一两个人，我看不太清。没有红色、紫色和黑色的衣裳。”

酆白露在他眼前的森丽面容渐渐带笑，真切极了。

交合处黏连的水声已盖不住他的喘息，秦晔张口，不过也就是呜呜啊啊的瞎叫唤。

不过是、不过是……发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