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六、不是要做吗?(2/10)111  难言之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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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世不想明白什么叫背德。他只是想要他的哥哥。

无所谓。

他探进自己的指节,吻住桂祎,似在安抚。

他说:“您嘲讽我时,我在想,还是该把您操死。”

“你有女朋友?”

他吻桂祎的嘴唇,吻他眉眼,吻他微汗而铺陈肩背上的长发。

时堰亲吻他的侧颈,感受他的颤栗。手指动作逐渐变得流畅,桂祎的喘息终于慢慢变了意味。

他亲吻,噬咬。

他把公司挖得千疮百孔,但他不担心,永远有人为他兜底。

他感觉疑惑,顺嘴问:“怎么了?”

“前辈。这是我给您的——”

桂祎吹了头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睡了一觉。很奇怪,同关湖闹了这么一通以后,反而没那么难受了。

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上自己亲哥哥的坏人而已。

那瞬间,他心中爆发出铺天盖地的欣喜与爽快。

还有眼睫垂下的弧度勾出的一尾红。

辛世抱着桂祎翻来覆去地做。他似乎学不会什么叫克制,放任欲望决堤后便不再关心对方是否能承受。

他笑了下,说不清是在嘲讽谁。

桂祎被顶撞得脱了力,微抬下颌,眼睫微垂,被泪水蒸得尤为黑长。

“我没发疯。”辛世松口,转而把桂祎按在他身后门上,“哥。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反了天了。

推开家门时他同样接受了弟弟的热情迎接。桂祎再一次捏着他后领子把他从身上摘开,却忽然感受到辛世顺从的动作一顿。

“哥哥。”

桂祎没再搭理他,只是让他滚。

也可能就是……贪婪?

辛世仔细把桂祎的头发拢到他身前,将他身体抵在冰冷房门上。

桂祎差点没站稳,让惊涛骇浪一般的、他从未感受过的猛烈快感逼出了一声哭喘。

桂祎骤然仰起头,连带着腰身挺起,衬衫半挂在他臂弯欲落不落。

菩提珠子发出一串轻响,最后落在时堰颈后皮肤上。

辛世不在意桂祎的光环扎人眼。他只想要太阳只照着他。

然后辛世半跪下来,含住了他。

“辛世,”桂祎侧过脸低喘,握上他小臂,“你会后悔。”

那里许久没被人侵入过,一时十分干涩,时堰只好将动作放得更慢,让自己这位娇气的前辈好好适应。

他轻声说。

桂祎肩背被他抱得生疼,也没能再次把他拽开。

“新年礼物。”

衬衣半挂在臂弯,辛世触摸自己日思夜想的躯体。

像他这么大的年轻人,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

桂祎一愣,随即失笑:“你还管起我来了?”

他低喃。

只说了句:“……畜牲。”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正消遣着,桂祎却慢慢醒了过来。

桂祎半躺在沙发上,在异样的满涨中再也难以压抑住喘息,将脸埋向沙发靠背。

他蝇营狗苟了半辈子,不是没有过少年意气,只是很显然,少年意气没法折现。

辛世声音有些莫名颤抖,不依不饶:“女朋友?还是男朋友?”

黑发揉在微汗的脸颊上。

但他看着似乎天生就高傲、理智的哥哥,情感从仰慕逐渐异化成嫉妒。到最后是爱是恨,他自己也分不清。

辛世啄吻他后颈,尚未完全褪去少年气的嗓音甜蜜而熨帖:“你是我哥。我不会后悔。”

法,右手紧抓住身下布料,左手无措地垂下、挣动,最终卡住时堰的后颈。

他们是同样贪婪的坏人。

桂祎的西裤在动作中被半褪下。时堰握住对方脚踝,将他左腿屈起,手指借精液的润滑探入。

他抬手抚摸过桂祎的脸颊,再到后颈,手下皮肤细腻温热,那份热度显得他动作越发暧昧。

“哥,你好漂亮。”

他已然记不住冷静与克制了。喉中泄出低声哭喘,玉一样冷冽的嗓音也不再干净。

桂祎一向是厌恶脏污的,可惜欲望的果实真的太甜蜜了。

那样就没人再能看见您,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关湖吻上桂祎。

他从小便被哥哥的光环遮了个干净。别人只看得见那个俊秀出众的青年,他的血亲弟弟彻底成了对照。

“哥。”

他同桂祎亲密地咬耳朵,慢慢将自己插入这具躯体,轻声道。

“就烦。”辛世对答如流,边将他长发挑了一缕,颇有闲心地打了条细细的辫子。

吻他腕骨上的小痣。

“我是个烂人,您清楚。”关湖笑起来,语气几乎是惋惜的。

“不该你问。”桂祎微微扬起下巴离开对方肩膀,眼皮垂下,冷了神色,“辛世,别多话。”

待到辛世终于发完疯,天色也暗下来。

他身体遍布红痕,将原本不知道哪个男人弄出来的痕迹遮了个干净。

那他再多烂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桂祎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被脖颈刺痛惊了下。

他扳回桂祎的脸同他接吻。

就是最后绑了个歪扭又松垮的麻花辫,显得

桂祎十分相信自己的弟弟只是个纯良天真的小孩。

您该死在我的床上。我的前辈。

这是看见吻痕了吗?

他将桂祎抱上沙发盖好毯子,半跪在地上替他擦头发,不像在伺候人,倒像是什么肉食动物吃饱喝足后懒洋洋的消遣。

变得更硬了。

桂祎懒得遮脖子上红印便回了家。左右家中没外人,他弟弟估计也没那胆子把他的什么风月轶事传出去。

“到底怎么了?”

辛世无视桂祎的挣扎,把他发带扯下来,衣领解开。

所有不该有的欲望,通通在漫长的岁月里异化成散发着腥气的养料。

他被辛世按在门上啃,乳头被吮咬得充血发疼。

辛世一向精力充沛,他轻易钳制住桂祎双手,随后猛地吻咬住他嘴唇。

辛世没接他的话,只是变了原本玩闹似的力气,骤然再次抱紧了桂祎。

桂祎的身体如他少年时无数次午夜梦回中一般,苍白而劲瘦。

可惜他死不悔改。只说:

时堰一次次撞进最深处,逼红了桂祎的眼尾。

“我好喜欢你。”

辛世看着自己的杰作,居然有一些荒谬的欣喜。

辛世站起来,再次咬住他脖颈和锁骨。

就是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无声抗议着。

不是出身不好。

“我好喜欢你。”

桂祎只感觉有生之年从未有过的愤怒。

辛世居然在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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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

以往他冷脸,多少能吓住辛世。可这次他不知发了什么疯,居然变本加厉。

辛世重重喘息着。

他收紧了捏着时堰后颈的手指,那两颗菩提珠子随时堰猛烈的抽插一次次打在他皮肤上。

他想揍死自己这个弟弟,兜来转去,听他撒娇似的絮语,却还是没能下手。

他可怜的前辈也于欲海挣扎,射了出来。

他看见桂祎神色平静,若有悲悯。

他不关心送礼之人究竟有什么用意。只是此刻欲望作祟,恰好给了他爆发的契机。

桂祎最终射在了辛世嘴里。他很快反应过来,掐着辛世的下颌:“吐出来。”

好像经年累月的扭曲情感,终于有了顺理成章的托词。

“哥哥。”

这串说不清来历的、花里胡哨的珠子,让时堰越发疯了。

他只知道欲望叫嚣。将此人撕碎,占有。

手指在穴肉中按压、抽插,最终再次触碰到那一处曾让桂祎骤然乱了呼吸的地方。

“哥。”

关湖叹了口气。

辛世放过桂祎的唇舌,转而顺着他脖颈曲线亲吻下去。

桂祎精疲力尽,昏睡着被辛世抱去清理。

时堰抽出手指,没等桂祎回过神来便将性器撞了进去。

可惜如今他的太阳,似乎被拉了下来。

他把脸埋进桂祎颈间,将他本就松垮的衬衫领口蹭得更乱。

也没能挣扎过。

“放松。”他说。

于是关湖很听话地滚回了位于隔壁的自己家。

大概真的是桂祎自己疯了。

桂祎约莫是花了些力气保养头发的。以至于他如此摆弄了半天,也仍然垂顺如缎。

“你发什么疯?”

“……”

他咬住桂祎露出的脆弱脖颈。

这个世界烂惯了。

“您知道我在现在想什么吗?”

腰身利落,漂亮地收在裤腰中。

“……”

口腔湿热的软肉包裹住他。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辛世喉结一动,将东西都咽了下去。

他神志尚未回笼,大概是头发被拉扯有些不适,略带不耐地低声道:“别烦我。”

时堰慷慨地给予桂祎快感,只是在他沉溺于此时,也不经意间握红了他的脚踝。

辛世不知道若是别的什么人一辈子生活在另一个人的阴影下是什么感觉。

他把辫子拆了又辫,玩得不亦乐乎。

“我没空发疯。”

而替罪羊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替了什么罪。

他单手牢牢抱住桂祎,空下来的手掌顺着他脊骨往下,找到了那个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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