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按住凌温瑜肆意肏弄的人将自己的精液发泄在那口被肏到软烂的宫苞里,禁锢在手腕上的那只手才终于收回,放开了压制在凌温瑜身上的禁锢。
而至于此时的凌温瑜,早在方才过强的快感刺激之中累晕过去,整个人都变成了毫无意识的状态。
盯着躺在床上的人看了一会儿,凌天抬手在他的脸上抚弄一下,把那条覆盖在凌温瑜眼睛上的领带扯下,免得他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不透气而过分红肿。
之后,凌天又将给这个房间续了费,这才迈步离开。
酒店里所有的监控在凌天的示意下已经全部删除,而至于那些知情人士,碍于凌天的威严,也不敢在凌温瑜面前乱说,让凌温瑜知道今天晚上的真相。
凌天需要做的,只是在家等着。
早就经受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训练的狗,即便在外面被欺负了,害怕被主人看到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却也没有偷偷藏起来独自舔舐伤口的习惯。
它需要做的。
是给自己的主人展示伤口。
然后,因为没能保护好自己,没能保护好属于主人的身体,而被狠狠惩罚一番!
手上的小狗或许不敢立马回家,但小狗是需要主人陪伴的。
长时间见不到主人,小狗自己就会受不了那种寂寞,自己乖乖跑到主人脚下趴好,摆好姿势等着主人给予自己的爱抚。
凌温瑜再次醒来的时候,展露在他面前的就是房间中一片凌乱的景象。
昨天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人,仿佛是在用自己做过的事情耀武扬威一般。明明可以在凌温瑜熟睡的时候将他自己收拾得妥妥当当地离开这个房间,却硬生生把满屋子的凌乱一丝不拉地留下,恶劣地用这种方式让凌温瑜看透现在的状况。
下体的酸胀勾起了他心中残留的那些属于昨夜的回忆。
被强行破开的小穴。
扇在自己臀瓣上的巴掌。
还有,自己一不小心叫出来的属于那个人的称呼……
“艹!”
躺在床上回忆良久,凌温瑜确定自己没有再遗漏任何一个细节,也无法从昨夜掌握的那些信息中推断出对方的身份,凌温瑜这才愤怒地骂了一声。
把床边丢着的凌乱衣衫随意扯过来披在身上。
凌温瑜只是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裤子,就直接打开门把站在走廊上的服务员给叫到房门口,让他去把昨天晚上值班的安保经理给他叫过来。
顺带着,还有昨天晚上酒吧的所有监控。
早就收到命令的大堂经理早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好。
任凭凌温瑜把整个酒吧都翻了个遍,也没能从酒吧里找到任何跟昨天晚上那个人任何相关的信息。无奈之下,只能将闷气都咽回自己的肚子里,盯着录像中给自己下药的那个身影恨恨地咬着后槽牙。
“你小子,给我等着!”
他找不到昨天晚上把自己肏了一顿的人,他还能找不到这个给自己下药的小子吗?
凌温瑜当即让人送了一套新衣服到酒吧包厢,穿成一副人模狗样的架势之后,就这么怒气冲冲地直接冲到了那个下药的小子家里。
对方自知理亏。
在看到凌温瑜那副充满怒意的表情之后,还以为是他昨天晚上挑的那个小男生不够好,当即一边给凌温瑜赔不是,一边任由凌温瑜打骂了一通,让对方随意把气撒在自己身上,生怕影响到自家和凌家的生意。
好在凌温瑜自己也怕疼。
在那个下药的小子身上走了几拳又踹了几脚泄愤,凌温瑜开着自己酒红色的跑车一路驶到自家名下的酒店门口,要了一个总统套房之后将自己丢在那张绵软的大床上。
被下药的气是已经撒了。
但他身上被狠狠玩弄过一番的痕迹却一时之间无法消散。
父亲凌天虽然不会管他是否夜不归宿,但却会在每天晚上定时检查他的身体。
检查他那口本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小穴有没有被人碰过,检查他的身体上有没有其他人残留下来的痕迹。
凌天有深度洁癖。
这是凌温瑜自己推断出来的。
凌天的洁癖不仅仅体现在他自己平日里一丝不苟上,也体现在了他对于凌温瑜的私生活的要求上——高中的时候,他又一次回家的时候后脖颈带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红痕。
即便他已经拼命解释那就是蚊咬的,凌天却依旧用一副自己脏了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番,随即用那根从小用到大的戒尺在他留下红痕的地方狠狠抽了几十下。
直到那个不明意味的红痕被红肿的戒尺抽打痕迹覆盖,凌天这才满意地将人放走。
而在那之后,因为后脖颈上被戒尺抽出的肿痕无法遮掩,加上凌天为了提前杜绝某些事情,他索性直接给凌温瑜办了转学,直接把人给丢到了国外,远离国内一切被弄脏的可能。
直到大学毕业,凌温瑜这才被允许回国。
尽管已经出国这么多年,那根戒尺落在身上的疼痛却依旧深刻在凌温瑜大脑。
一想到自己小穴这幅明显被玩弄狠了的模样,凌温瑜就忍不住在心中生出怯懦和畏惧。
当时凌天只是看到他的后脖颈有一个疑似吻痕的红痕,就已经将他的后脖颈用戒尺抽地红肿。而现在,这口原本一直干干净净的稚嫩小穴,可是直接被别人给肏了一夜。
即便还没有被戒尺抽打,就已经泛着些许红肿。
“呃啊啊!怎么办啊!会被打死的吧!”
凌温瑜盘腿坐在床上,拿着一块小镜子端详着自己那口被肏到红肿的小穴,忍不住开始为自己接下来可能要遭受的惩罚而焦虑。
他不住地在心中祈祷,希望凌天今天忘了检查小穴这件事。
但,这样的祈祷没有丝毫用处。
且不说平日里凌天几乎不可能忘记检查,再加上现如今凌温瑜身上的这一切都是凌天有意为之,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个被欺负了的小狗想要向自己寻求庇护,却又不敢让自己看到身上伤痕的模样。
清脆的手机铃声蓦的响起。
依旧还在焦虑的凌温瑜手上一抖,竟然直接接通了视频通话。
而摄像头正对着的,就是他因为盘腿坐着而完全展露出来的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的小穴。
泛红的穴眼因为紧张还在不断收缩,因为一直未曾了解过相关方面的知识,就连被射了满穴的精液也不知道清理。
摄像头照到的时候,那口红肿的小穴因为坐姿而不断往外吐着淫水。
浓稠的白浊混杂在透明的淫水之中,把本就一眼就能看出来被狠狠玩弄过的穴眼衬的更加淫靡。
凌天没有说话。
他只是看着手机那边的凌温瑜在发现视频通话接通之后,手忙脚乱地把掉在床上的手机捡起来拿在手上,却再怎么也不敢把镜头往自己的下半身挪动分毫,生怕下一刻就能听到对面传来的斥责声。
凌天板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喜怒哀乐,但凌温瑜却在这样沉默的压抑氛围中心跳愈发加快,最终还是先一步败下阵来,颤巍巍开口试图给自己开脱。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被人下药了,那个下药的人……”
解释的话并没能说完。
仅仅只是看着凌天逐渐皱起的眉头,凌温瑜就知道自己刚刚说出的那一堆话恐怕已经惹得凌天心中不快。
若是再多说几句,非但不能给自己开脱,恐怕凌天还会以此为由,让原本就无法逃脱的惩罚变得更加凶狠一些。
“不说了?”
须臾的沉默之后,凌天这才沉沉开口。
他回想着方才自己看到的小穴那副红肿不堪却还往外流着精液的样子,低沉的语调中不觉间带上些许满足,“我说过,我只看结果。既然你没能保护好你那个地方,就自己每天给自己做好惩罚。”
“我要在外面是出差一周,等我回去之后,惩罚期结束。”
冰冷的话语没有给凌温瑜任何选择的余地。
多年来在凌天的威压压迫下,凌温瑜也不可能当着对方那双带着寒意的眼睛的注视说出任何一个不字。
没有得到回应的凌天也不加以追问,确定凌温瑜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是已经把自己的话给完全听进去了,这才慢悠悠挂断了电话,等晚上凌温瑜那边的反馈。
平日里用来教育凌温瑜的戒尺就在家里的书房摆着。
漆黑的大门将凌温瑜心中压抑着的那一份恐惧完全勾了出来,就算他还没来得及把房门打开,却仿佛已经站在了摆着戒尺的书桌前一般,双股都感受到了战栗。
黑色的戒尺就这么平静地放在书桌上。
凌温瑜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迅速将自己心中藏着的那一点侥幸收回,把手机架好之后脱掉衣服按照深刻在骨子里的标准姿势跪了下来。
那是凌天规定他在受罚时需要做出的姿势。
藏在双腿间红肿的小穴在这样的跪姿之下完全暴露出来,而至于有可能会挡到镜头的阴茎,则在衣服被脱完了之后被一个小巧的贞操锁牢牢扣住,变成了挂在小腹下面的一个装饰。
粉嫩阴囊因为戴贞操锁的刺激而变得有些发红。
黑色的戒尺被凌温瑜拿在手上,冰凉的触觉让他握住戒尺的那只手有些颤抖。
跪在地上的人深吸一口气,蓦的用戒尺往自己毫无遮掩的下半身狠狠打去。
“啊——!”
清脆的肉体击打声后,紧随而至的是凌温瑜咬着牙也完全无法压抑的痛呼。
自己打自己的角度让戒尺落下的地方覆盖了整个会阴,不仅仅是本就犯了错应该被惩罚的小穴,还有藏在小穴前面的阴蒂,和带了贞操锁之后依旧坠落在下半身的阴囊。
尖锐的疼痛顺着下半身袭上凌温瑜的大脑。
本就因为害怕而紧绷的双腿,在下体被击打后传来的过强刺激下直接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就要撑不住这一具被戒尺责罚的身体。
红肿的小穴在戒尺的苛责下急速收缩,那些残留在小穴深处,先前未能从穴眼之中滑落出来的精液,此时也在疼痛刺激后不断往外溢出的淫水的冲刷下缓缓滑出,将黑色的戒尺头部沾湿。
仅仅只是打一下是远远不够的。
按照凌天的要求,凌温瑜这口犯了错的穴眼就应该被戒尺打到完全看不出来被玩弄过的模样。
也就是说,用戒尺击打出来的伤痕,来覆盖原先被玩弄狠了的红肿。
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戒尺很快便再次动作。
重重的击打再次落下,在那口刚刚受到苛责的穴眼还在挣扎着试图从那样过分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再次受到了。
凌天并没有阻止凌温瑜扒皮带的动作,反而在对方愈发焦急却又因为过分凌乱而扒不下来的气急败坏之中,开口做出了最后的询问。
“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
凌温瑜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摆在温瑜的墓碑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决心一样,“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也是父亲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咔哒一声。
束缚在凌天腰间的皮带终于被凌温瑜解开。
凌温瑜迅速把解开的皮带从凌天腰间抽出,随即又双手举起,摆在了凌天面前等对方使用。
他的衣服早在刚刚跪下之前就已经完全脱掉。
只是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人就这么赤裸裸跪在墓碑面前,挺直了的身体甚至还能看到小腹上先前被教育之后留下的未曾消散的红痕和做爱的痕迹。
一副没少被蹂躏的模样。
但明明是这样一具带着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此时却直挺挺地跪在凌天面前,一双眸子里满是坚定,丝毫不见任何旖旎姿态。
“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举起的皮带被拿到了凌天手上。
跪在凌天面前的人脸上终于生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就像是好容易才找到了可能会让温瑜原谅自己的方式一般,在凌天举着皮带抽打下来的时候,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呃唔……”
近乎脱光的身体让皮带直接狠狠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即便凌温瑜已经不知多少次感受过皮带落在臀瓣上的冲击,在又一次被皮带狠狠抽打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寂静的陵园之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空无一人。
但即便如此,凌温瑜的心中却还是生出了一种被无数人围观的羞耻感。
就好像,正静静安息在墓碑下面的温瑜此时正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跟埋葬在周围的那些不认识的人一起,围观着这一场针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响起。
过分空旷的墓园使得皮带跟肉体贴合在一起的声音愈发明显,甚至因为墓园像是小山一样的结构,在抽打声落下之后,还有回音不断在耳边萦绕。
“呃……父亲不用手下留情,就像是平时错做了事情一样狠狠教训我就好了。”
难耐地将喉中被抽出的闷哼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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