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哆嗦的身体抖得愈发明显。
凌温瑜甚至连被皮带抽烂了的屁股都顾不得护着,当即摆着腰肢用自己已经瞅抽肿了的屁股去吸引凌天的注意,想要让对方把目光更多地放在这颗烂熟的屁股上,而并非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误而加罚。
“我不是故意的呃啊——”
已经确定被忤逆了的人才不会管凌温瑜现在这幅模样到底有多可怜。
凌天抬脚狠狠在那口先前就已经被戒尺抽肿了的臀瓣上踹了一脚,直接把本就跪趴在车厢中的人生生往前踹了好几个身位,自己则将皮带重新束在裤腰上,就这么打开了紧闭的车门。
车子在凌温瑜还在接受惩罚的时候就已经驶到了宅子。
司机了解凌天的行事作风,在把车开到地方之后,司机没有继续在车上多做停留,在确定自己的工作已经做完了之后,便自己下车离开。
静谧的车库里还回荡着打开车门时候带来的回音。
紧接着,这些回音便被凌温瑜的哭喊代替。
被踢踹到一边的人根本不敢跟凌天拉开距离。
即便两个臀瓣在刚刚的抽打下连稍稍动一下都会疼到让他的大脑发紧,凌温瑜却依旧强行咬着牙从车厢里连滚带爬地下来,一瘸一拐地尽量迈着大步跟在凌天身后,持续不断得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认错。
“对比起爸爸,我知道错了呃……”
“我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夹杂着哭腔认错话语喋喋不休地在凌天耳边响起,从地下车库到书房的一路上,回荡着的都是凌温瑜一刻不停的认错的声音。
被抽烂了的臀瓣在凌温瑜连走带跑的步伐中不断被牵扯,连带着先前被他自己用戒尺抽打到红肿的小逼,也在这样的动作之下不断被牵扯,让他的大脑被身下袭来的疼痛完全填充。
及到凌温瑜跟着凌天连滚带爬进入书房的时候,那口被抽打到红肿的肥逼早就被牵扯出来的淫水沾染,悄悄把凌天刚刚踹上去的鞋印冲刷掉。
书房的用途让凌温瑜直接跪下。
这个地方对于凌天来说是处理工作的地方,而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个自己做错了事情之后受罚的刑房。
在这个房间里,他连穿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光着身子双腿分开跪在地上,任由在这个家里完全凌驾在他之上的凌天为所欲为。
“跪好!”
凌天带着寒意的声音从凌温瑜头顶落下,让跪在地上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红肿的臀瓣和肥逼在刚刚一路上被牵扯过多,早已被过度的疼痛覆盖。
此时此刻,因为凌天突然下达的命令,跪在地上的凌温瑜不等大脑反应便做出动作,当即狠狠扯了一下那些被抽打到红肿不堪的部位。
剧烈的疼痛随着跪直了的动作传到凌温瑜大脑,让他的后背都疼得附上了一层薄汗。
“自己把下面扒开,我要检查。”
凌天早已坐在专属于自己的座位上,看向凌温瑜的眼睛就像是在看一条匍匐在自己身下的狗一样。有些不听话的狗忤逆主人,就应该给他一个记忆深重的刻痕,让他日后再也不敢犯同样的错误。
跪在地上的凌温瑜身体僵了一下。
带着淤血的臀瓣本就稍稍一动便会给自己带来强烈的疼痛,而如今凌天的要求却是让他自己跪趴在地上,掰开那双肿烂的臀瓣,让他检查藏在其中的肥逼……
“怎么?不愿意自己动手?”
“不!愿意!我愿意!”
凌天的语调不过就是往下冷了些许,方才还跪在地上因为害怕疼痛而有些愣神的人便立马翻身,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挣扎着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身体变成跪趴着的样子。
被抽打到肿烂的臀瓣再次摆在凌天面前。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颤巍巍从身子的两侧往上,顺着大腿根一路攀上红肿的臀瓣,最后狠狠心直接按在了红肿的烂肉上。
“唔……”
被抽肿的臀瓣突然被按压,剧烈的疼痛随之冲上凌温瑜的大脑。
跪在地上的身体随着两手落在臀瓣上的动作而开始不断颤抖,就连背上的薄汗都跟着多了些许。
但,这样的疼痛却也无法阻挡凌温瑜的动作。
身后盯着自己的目光如有实质。
凌温瑜可以确定,若是自己的动作稍稍慢了那么半拍,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凌天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起身上前,用他依旧穿着靴子的脚踩在那两瓣肿烂的臀瓣上,贴心地帮他把分不开的臀瓣掰开。
修长的手指在肿胀的臀瓣上压下了道道深坑。
被抽肿的臀瓣早比最开始胀大了一倍之多,凌温瑜想要将它掰开到可以清晰看到藏在其中的小穴的程度,要比平时未曾变得肿胀之时还要多用上不少力气。
随着手指在臀瓣上压出痕迹,身后传来的疼痛也跟着变得更加剧烈。
直到凌温瑜将臀瓣掰开到凌天可以看清楚小穴的程度,跪趴在地上的人早已因为疼痛而咬破了唇瓣。
若非那张好看到无以复加的脸还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让他的大脑能够稍稍保持些许清明,恐怕凌温瑜早就忘了凌天的要求,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把掰开在臀瓣上的手放开了。
被戒尺抽了整整一周的小穴暴露在凌天面前。
没了屏幕的隔阂,让凌天能够更好地观察小穴现在的状态。
这口一周之前被他肏了一夜的稚嫩小穴,在一周的恢复和抽打之后又变回了几乎连跟手指都无法插入的紧致。
尽管凌天也有些回味肏弄在这口小穴中的滋味,但他不是个会主动破坏自己计划的人。
他就喜欢看猎物在自己手下不断挣扎。
而现在,是该亲手惩罚自己牢牢抓在手上的猎物的时候了。
“不合格。”
冷冷的话语从背后传来,让原本跪趴在地上不断颤抖的人抖动的幅度蓦的变大。
无边的恐惧随着凌天不合格的判定话语一同砸在凌温瑜的头上,那双因为臀瓣上传来的过强疼痛而蓄上泪水的眸子蓦的瞪大。
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蓄积在其中的泪水终于溢满,顺着那张姣好的面容滑落在带上体温的地板上。
摆在桌上的戒尺不知何时已经被凌天拿到手上,冰凉的戒尺点在那片早已被弄到红肿不堪的小穴上,让跪趴着的人不由得瑟缩一下。
即便戒尺还没来得及落下,凌温瑜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其中会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红肿的下体仅仅只是被戒尺碰到,便已经给他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而下一刻,方才还只是在自己红肿的小穴上轻点的戒尺,当即随着凌天的动作高高举起。倏然的破空声后,方才还只是轻点在穴眼上的戒尺狠狠落下,啪的一声在那块红肿的软肉上抽出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呃啊——”
已经被晾了一天一夜的小穴已经恢复了不少。
也正因已经有了些许恢复,故而当戒尺再次落在上面的时候,带来的疼痛刺激叠加在先前未曾恢复的伤痕上,便会让那些疼痛变得更加刺激。
骤然冲击而来的疼痛和心中对于父亲手上的戒尺的畏惧让凌温瑜的大脑有一瞬间的脱离管控。
也正因如此。
在凌温瑜自己都没控制好的时候,原本已经被他自己咬红了的唇瓣蓦然张开,从中泄出了按照凌天要求绝对不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呻吟。
凌天的表情立马变得阴沉。
儿子忤逆自己的意思,让这口小穴被其他人动了就已经足够让他生气。
而现如今,他不过就只是出去出差了一周,自己的好大儿竟然连被惩罚时候的规矩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呵!我看你可真是欠教育!”
戒尺再次举起,在凌温瑜还没来得及把求饶的话说出来之前,就已经划破了空气再次狠狠落在了那口被击打了一次的穴眼上。
“唔……”
从小穴上传来的疼痛依旧清晰。
但凌温瑜这次却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挣扎,硬生生把喉中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给压了回去。就连唇瓣被自己深深咬出了凹陷,都未曾觉察。
细密的汗珠顺着凌温瑜的额角落下。
戒尺并非仅仅只是抽打这一两下罢了。
接连不断的抽打不断从身后传来,本就红肿的小穴在凌天的抽打下很快便再次肿胀除了一个新的程度,比先前未曾抽打之时更加肿胀了一圈。
凌温瑜的双眸早已被泪水覆盖。
红肿的小穴被自己抽打和被凌天抽打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前几日他自己负责抽肿小穴的时候,至少还可以有一个防备,在自己实在是忍受不了的时候,还能中途稍做停留,任由自己从那一股过分强烈的疼痛之中回过神来,然后再继续对自己进行接下来的惩罚。
然而,当这戒尺到了凌天手上,却对他的下半身再没有任何怜惜。
凶狠的抽打接连不断地散落在那口小穴上,红肿的小穴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
这次因为戒尺抽打而被抽扁了的小阴唇还没来得及回弹,下一次的抽打已经重新落了上来,将那两片小阴唇再次狠狠地打进会阴的凹陷之中,让它的红肿更增加一个度。
“唔……疼……”
塌陷下去的腰肢早已被汗水覆盖。
绷紧的身体在疼痛的折磨下不断颤抖,而掰在臀瓣上的两只手却不敢有任何松懈的动作,只能任由自己持续性将两片布满了淤血的臀瓣生生掰开,让那口被抽肿了的下小穴完美呈现在凌天面前。
被抽打许久的小穴早已变成了充血的艳红。
明明是让它疼痛不堪的折磨,这口小穴却在这样的抽打之下溢出了些许淫水。
红肿的穴眼被这些淫水沾染地透亮。
随着戒尺抽落,淫水在戒尺的抽打下往两边四散开来,将整个下体都沾染成了一片湿润泛着淫靡光泽的模样。
“把屁股扶好。”
冷冷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凌温瑜的大脑早在方才不断落下的戒尺的抽打之中已经变得有些迟钝,但在身体自己的反应之下,掰在臀瓣上的那两只手却又听话地顺着臀瓣被掰开的位置再次上前,将两瓣臀瓣掰的更开些许。
但被淫水沾染的臀瓣变得有些湿滑。
尽管凌温瑜已经尽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那口正在接受抽打的小穴可以展露出来。
但滑腻的臀瓣却并不让他如愿。
带着淤痕的臀瓣本就胀痛不已。
而在凌温瑜不断加大的力道之下,被过度按压的臀瓣终于还是受不住臀瓣上袭来的疼痛,跪趴着的身体蓦的往前一探,直接跌倒在沾染了一小滩淫水的地板上。
“唔……”
臀瓣上传来的过度疼痛让趴在地上的人忍不住不断小声呜咽。
那双含着泪水的眸子回头望向凌天的方向,仿佛是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从凌天那里获取些许可怜,让自己早已不堪承受的下体可以从现如今的惩罚之中解脱。
然而,对上凌天那双漆黑的眸子,凌温瑜不觉间便瑟缩了一下。
都不用凌天开口,凌温瑜自己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当即便慌忙地想要重新掰开那双沾染了淫水的臀瓣,让自己恢复到那个最适合接受惩罚的姿势。
越是慌张,却越是出错。
沾染了淫水的臀瓣本就滑腻不堪,如今再配合上凌温瑜这幅抓不到重点的模样,三番五次的挣扎都没能让他重新回到那个让凌天满意的姿态。
“呃啊——”
跪趴着的姿势蓦的猛地一晃。
坐在椅子上的凌天终于还是没了耐心,抬脚便踹在了那两瓣高高肿胀的臀瓣上。
秀气修长的手还在上面挣扎,就这么一起连带着被狠狠踹了一下,死死压在了被靴子踩着的两瓣臀瓣上。
“既然你自己做不到,那我就帮帮你。”
被靴子重重踩着的臀瓣再没有闪躲的余地,比方才自己用双手掰着更大的压力直接施加在两片臀瓣上,让凌温瑜疼地颤抖不已的同时,被迫展露在外面的小穴也重新被戒尺眷顾,接连不断地挞责如同细雨般落下,让跪趴着的人只能被迫承受。
肿胀的下体早就不堪重负。
被抽打过度的穴眼甚至已经布上星星血点。
而终于在戒尺某一次落下之时,本就已经遭受了过多刺激的下体终于忍受不住,被同样欺负了的尿眼再也无法控制住被自己堵塞在腹中的尿液,淅淅沥沥随着淫水一起滑落到了书房的地板上。
被抽肿的小穴和臀瓣在获得了凌天的首肯之后得到了应有的照顾。
二十多年来过多的被抽打的经验让凌温瑜甚至都不用找医生,自己便可以从医药箱中找到相应的药物,躲在房间里如同舔舐自己伤口的小狗一样,自己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每到此时,凌温瑜都不由得在心中怪凌天不爱自己。
就算使用一台机器,在使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是需要对机器进行保养修复的,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但凌天却从来没对他做过那些。
就好像认定了他是一个不需要维护的个体一般,每次在责罚他之后,连一点虚假的安慰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只是一心一意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仿佛他这个儿子完全没有工作重要。
但在检查他的身体之时,他跟工作的地位却仿佛掉了个个。
就算大半夜有紧急工作需要处理,凌天也会选择先把凌温瑜的身体检查完毕,然后再去处理那些看起来紧急,实际上耽搁一会儿并不会死人的工作。
咬着牙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凌温瑜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沉沉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凌温瑜都没有出门。
肿胀的臀瓣和下体严重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即便仅仅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都要消耗不知道多少体力和精力。
那些喊他出门的公子哥们心中觉得奇怪,却又不好追问什么,只当是这个脾气让人琢磨不透的少爷有了新欢,这才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出去,只是呆在家里陪藏在家里的美人。
凌温瑜要是知道他们心中是这么想的,恐怕当即就要在他们的脑袋上拍一巴掌。
奈何下体受到的刺激让他无法出门,自然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
及到凌温瑜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已经是凌天给他举办的归国宴会上。
凌家终归是a市说一不二的家族,凌温瑜身为凌家唯一的继承人,原本应该在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就被人热烈欢迎一番,奈何当时因为各种原因耽搁,这才一直拖到现在。
凌温瑜臀瓣上的伤依旧未曾完全消失。
即便他每天都有给自己涂抹药膏,但当时被抽打到布满淤痕的臀瓣本就不是那么容易恢复。更何况,这其中也没间隔几天。
及到凌温瑜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被西装紧紧包裹着的臀瓣还鼓胀出了些许不自然的弧度。
天知道他是怎么咬牙把这个完美贴合他原本身材的西装裤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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