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依旧肿着穴眼含着精液的凌温瑜就跟着凌天一同去了公司,美其名曰好好检测一下俞玉平在国外的学习成果,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把凌天命令下去的那些东西学会。
一路走来,凌温瑜的心中都是忐忑不安的。
但他在外面向来都是以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自居,即便知道自己即便在凌天的办公室中领到一顿新的训斥,却也在从别人身边路过的时候做出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全然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凌温瑜这样的姿态也不能让别人说什么。
就算他在实干上再怎么废物,只要他还顶着凌天唯一的儿子的这个名号,那些同样在a市混的人就不能不对他献上一副谄媚的笑容,一分好也被夸成了十分。
直到跟着凌天完全走进了办公室里,凌温瑜那副趾高气昂的气焰才完全消散下去。
“爸……”
看着面前干净整洁的办公室,凌温瑜直觉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
过分正事的办公环境只让凌温瑜的心中生出些许退缩的意思,一点也不想接受凌天那份必然不合格的考核,不想让自己再因为这些受到新的惩罚。
唯唯诺诺的讨价还价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凌天递过来的一份文件打断。
“这是一份前两天刚交上来的新项目,你去旁边自己看看,等一个小时之后给我你的见解。”
凌温瑜再怎么也没想到凌天上来就直接来这么难的问题。
他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公司的事物。
不是凌天不让他接触,而是他本质就贪玩,就算凌天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呆在书房里看他工作,最终也只是在凌天的讲解声中愈发神游天际,根本没把凌天的话听进去,最终只能获得一顿新的教训。
而在这样的前提下,凌温瑜可不认为自己能给凌天说出什么让他满意的答案。
看着被强行塞到自己手上那份厚厚的文档,凌温瑜一张脸都直接皱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工作的凌天,打着要换个地方看文件的名号,离开办公室之后便直奔凌天助理的工作间而去。
他不想被凌天教育。
而交出一份让凌天满意答卷的最佳方法,莫过于让最熟悉凌天办公风格的助理帮助自己。
助理也只是每月按时拿工资的普通打工人。
来自凌温瑜的要求,即便他知道这件事被凌天看破之后,自己可能会得到凌天的训斥,但跟拒绝凌温瑜之后,让凌温瑜去凌天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他还是觉得前者更合适一点。
一个小时过去,凌温瑜带着助理做好的文件回了凌天的办公室。
“爸,那些想法都已经写在上面了。”
有了助理的帮助,凌温瑜方才还挂着愁容的一张脸都被笑容代替。
他仿佛忘了自己一个小时前刚刚接到任务时候的忐忑,只觉得自己此时送上去的那份答卷绝对符合凌天的心意,足以让自己逃避这次即将来临的惩罚。
然而,凌天在接到那份文件翻阅之后,眉头却愈发皱了起来。
跟助理过分熟悉凌天的办公方式一样,凌天也非常熟悉助理处理这些文件时候的习惯。
但让他皱眉头的并非是凌温瑜去找自己的助理帮他完成这份工作。
将手上放开的文件递到凌温瑜面前,凌天指着文档上面页眉处出现的负责人上显示着的助理的姓名,沉沉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闻言,凌温瑜的面色先是僵硬了一下,随即蓦的凑近那份文件,瞪大了眼睛往助理的名字上扫了一眼。
公司的文件都有固定的格式。
员工们都习惯了在做汇报的时候用固定的模板,或许连助理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忘了把模板上的名字改成凌温瑜的名字。
而接到文件的凌温瑜完全没有检查,直接找了个打印机便把文件原封不动地打了出来。
“我……我可以解释……”
凌温瑜一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他再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还能犯这种考试时候连别人的名字也跟着抄到试卷上的错误。而当现在这个错误被摆在凌天面前的时候,显然其中的问题很大。
“如果你想说你用了我助理的电脑,没注意到名字问题的话,这个答案不成立。”凌天又往文件前面翻了一页,“这一组数据是这两天才得出的公司内部数据,这些天你一直都在外面,理论上不可能知道这些。”
让别人帮自己写作业的事情直接被捅开,让凌温瑜一时之间整张脸都红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大街上被人扒了裤衩一样。
“把手伸出来。”
凌天没有给凌温瑜调节心中那些难堪的机会,当即便将文件丢在一边,沉声冲凌温瑜命令道:“既然你自己也知道了什么错,就应该也知道犯了这样的错会有什么惩罚。”
惩罚这两个字才刚刚窜到凌温瑜耳中,就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正在迅速转动的大脑还想着如何摆脱这份已经逼到面前的惩罚,双手却已经在凌天幽深眼神的威压下自觉伸了出来,乖乖摆在凌天面前等待惩罚。
平日里用来惩罚的戒尺还在家里的书房。
但这并不妨碍凌天的行动。
插在桌上的数据线被凌天扯了下来,对折之后便冲着凌温瑜伸出来的双手手心狠狠抽了下去。
凌厉的破空声打碎了办公室的安静。
而紧跟着,数据线抽打到手心上的清脆声响紧跟着冒出,瞬间便让凌温瑜的手心浮现了两道深深的红痕。
“唔……疼……”
刚刚还在想着如何狡辩的大脑,在数据线落在手心上的时候就直接卡顿。
凌温瑜盯着自己正在受罚的双手,无意识哼咛出声。
带着示弱的哼咛并没能让凌天停下惩罚的行为。
簌簌的破空声不断在办公室中响起,掺杂着数据线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很快便在凌温瑜的掌心覆盖上了一层新的红肿的痕迹。
最开始还只是在无意识喊疼的人,到了后来早已按捺不住眼眶中的泪水,随着数据线落在掌心上带来的被抽打的疼痛,咬紧唇瓣任由蓄积在眼眶中的泪水奔涌而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下。
好在凌温瑜这次犯的错误虽然愚蠢,但跟之前的那些错误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许多。
抽打在掌心的数据线并没有把那片绵软的软肉打到太过高高肿起,只是将掌心打到覆盖了一层明显的红肿,便堪堪停住。
“下一次,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教育完儿子的数据线被重新放在了桌上。
凌温瑜的目光恨恨地落在那根洁白的数据线上,在听到凌天的问话之后,缓慢而又僵硬地点了点头,继而抬手指了指那根刚刚抽打自己的凶器,开口向凌天讨要。
“爸,我手机快没电了,这根数据线能不能让我用用?”
说完,生怕凌天不同意,凌温瑜立马把桌上那份过分离谱的文件拿在手上,俨然一副打算重新找个地方好好处理文件,致力于给凌天一个满意答复的模样。
看到凌温瑜这么认真的样子,凌天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顺着凌温瑜的话点了点头。
方才惩罚过自己的数据线到手,凌温瑜的嘴角立马浮现出一丝窃喜。
随即,他又警觉地转头看了凌天的方向,确定对方的目光一直都落在电脑上,并没有注意到他脸上刚刚一闪而过的笑意,这才在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悄悄走出凌天的办公室,凌温瑜这才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用数据线把那一叠文件缠好,将其夹在腋下,凌温瑜双手插兜,再次恢复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吊儿郎当地从凌天专用的办公领域离开,打算回家去打游戏消气。
但,偏偏有些没颜色的人凑上来巴结。
看着面前这个有些眼熟但不知道叫什么的人,凌温瑜皱着眉头,只是觉得对方聒噪,恨不得直接找个耳塞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当面给对方一个难堪。
前来巴结的人也注意到了凌温瑜兴致缺缺。
他偷偷瞄了一眼凌温瑜有些恹恹的神色,试探性问了一句是否生病了。
随即,终于获得了凌温瑜送给他的。
凌天并没有阻止凌温瑜扒皮带的动作,反而在对方愈发焦急却又因为过分凌乱而扒不下来的气急败坏之中,开口做出了最后的询问。
“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
凌温瑜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摆在温瑜的墓碑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决心一样,“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也是父亲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咔哒一声。
束缚在凌天腰间的皮带终于被凌温瑜解开。
凌温瑜迅速把解开的皮带从凌天腰间抽出,随即又双手举起,摆在了凌天面前等对方使用。
他的衣服早在刚刚跪下之前就已经完全脱掉。
只是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人就这么赤裸裸跪在墓碑面前,挺直了的身体甚至还能看到小腹上先前被教育之后留下的未曾消散的红痕和做爱的痕迹。
一副没少被蹂躏的模样。
但明明是这样一具带着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此时却直挺挺地跪在凌天面前,一双眸子里满是坚定,丝毫不见任何旖旎姿态。
“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举起的皮带被拿到了凌天手上。
跪在凌天面前的人脸上终于生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就像是好容易才找到了可能会让温瑜原谅自己的方式一般,在凌天举着皮带抽打下来的时候,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呃唔……”
近乎脱光的身体让皮带直接狠狠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即便凌温瑜已经不知多少次感受过皮带落在臀瓣上的冲击,在又一次被皮带狠狠抽打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寂静的陵园之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空无一人。
但即便如此,凌温瑜的心中却还是生出了一种被无数人围观的羞耻感。
就好像,正静静安息在墓碑下面的温瑜此时正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跟埋葬在周围的那些不认识的人一起,围观着这一场针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响起。
过分空旷的墓园使得皮带跟肉体贴合在一起的声音愈发明显,甚至因为墓园像是小山一样的结构,在抽打声落下之后,还有回音不断在耳边萦绕。
“呃……父亲不用手下留情,就像是平时错做了事情一样狠狠教训我就好了。”
难耐地将喉中被抽出的闷哼声给咽回去,凌温瑜咬了咬牙,当即又对着凌天说出了这么一番找抽的话。
“不然的话,爸爸会觉得我不诚心的。”
啪!
回应凌温瑜的,是一记更加沉重的抽打。
“呃——”
毫不收力的抽打狠狠的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让,让他压抑着疼痛说出的话蓦的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从喉中吐露出来的一声闷哼。
垂在身边的双手在皮带抽打在臀瓣上的那一瞬间便蓦的收紧,甚至因为臀瓣上过分强烈的疼痛刺激,晃动着想要探到身后,去挡住那两瓣正在受罚的屁股。
晃动着的手只是摇了摇便又重新收了回去。
就如同他刚刚说的那样。
不能让温瑜觉得自己的心意不诚!
方才抽打在凌温瑜臀瓣上的皮带过分沉重,即便隔着一层纯白色的内裤,也可以看到被皮带狠狠抽过的位置鼓胀起来的凸起。
“还要吗?”
凌天并没有继续挥动皮带,反而在凌温瑜的小动作停止之后,压低了声音开口给了凌温瑜一个选择的余地。
若是换做平日,凌天根本不会这么做。
凌温瑜的目光悄悄往墓碑上扫了一眼,一双唇瓣都跟着抿紧了些许。
即便他再怎么在心中告诫自己,不应该吃的醋不能吃,不应该生出来的攀比心理不应该出现,却还是在凌天这样异常的表现下心中浮现出些许酸涩。
仅仅只是在温瑜的墓前,凌天就会不经意流露出这么多与平日里不同的姿态。
那当年温瑜还活着的时候,恐怕真的是占据了凌天满心满眼。
“要!我想让父亲在爸爸墓前狠狠的惩罚我!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狠!狠到让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那种程度!”
同样的,也要让今天的情景,深深地刻在凌天的脑海里。
让他之后再来到温瑜墓碑前的时候,想到的并不仅仅是之前跟温瑜度过的那些难以忘怀的时光,还有他这个强势插入二人之间,侵占了原本应该独属于温瑜的位置的儿子!
啪啪啪!
凌温瑜带着些恶狠狠的话才刚刚说出口,凌天手上的皮带就如同雨点一般迅速落下,将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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