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打湿了,本就沾染着凌温瑜小穴中溢出的那些淫水的两人下体的皮肤。
同一时间,那张颤抖的唇瓣还在不断往外吐出忏悔的话语。
但强制收紧已久的尿眼根本开不了太大。
就连他的名字,恐怕都是为了纪念对方而存在。
按压在小腹上的大手并未收回。
看着凌温瑜现如今这幅被精液尿液淫水混杂沾染的淫靡不堪的模样,凌天那颗硬邦邦的心仿佛终于被牵动了些许。
“唔……”
说到这里,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语调中竟然还带上了些许几乎不可觉察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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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带他去的并非是什么郊区别墅。
毫不收力的抽打狠狠的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让,让他压抑着疼痛说出的话蓦的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从喉中吐露出来的一声闷哼。
凌温瑜的话语之中带着疑虑。
明明被堵塞在膀胱中的那些尿液很急,却又只能在狭小的尿道中一点点挤出,像是小喷泉一样随着凌天肏弄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溢。
方才抽打在凌温瑜臀瓣上的皮带过分沉重,即便隔着一层纯白色的内裤,也可以看到被皮带狠狠抽过的位置鼓胀起来的凸起。
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响起。
书房之中没有那个人的痕迹。
但在思绪完全消失之前,他的心中划过一个念头。
凌天没有过多理会凌温瑜最开始说一半吞进去一半的话,反而在下了车之后便沉默着往墓园里走,顺着山路往上,在墓园门口买了一束菊花带了进去。
垂在身边的双手在皮带抽打在臀瓣上的那一瞬间便蓦的收紧,甚至因为臀瓣上过分强烈的疼痛刺激,晃动着想要探到身后,去挡住那两瓣正在受罚的屁股。
前面阴茎上的尿眼确实是因为勃起而被封锁,但下面的女性尿眼却在尿液不断的冲撞下失去了控制能力。酸涩的括约肌才刚刚脱力,储存在膀胱中的那些尿液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前仆后继地试图往外涌出。
而一低头,凌温瑜就看到了自己这身五彩斑斓的黑。
啪!
跪在凌天面前的人脸上终于生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就像是好容易才找到了可能会让温瑜原谅自己的方式一般,在凌天举着皮带抽打下来的时候,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再次冲击而来的高潮让凌温瑜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但最终,凌温瑜没说完的话还是被凌天补充完毕。
“明天带你去见他。”
凌天眉头微皱。
“就是这里。”
“你确定要这么做?”
寂静的陵园之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空无一人。
“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举起的皮带被拿到了凌天手上。
“他……”
弄湿桌上放着的那些文件。
说话间,凌温瑜的脑袋再次低了下去。
“他跟你一样也是双性人,当年他生下你之后就走了,也没留给我一些多跟他相处相处的机会。”
反而,是一个坐落在市郊,有不少富家人都选择的墓园。
近乎脱光的身体让皮带直接狠狠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凌温瑜默默扫了一眼凌天身上穿着的一身黑色板正的西装,心中暗自估量了一下这身西装在凌天心中的分量,当即决定自己也要回房间换一套衣服,免得显得自己站在凌天身边配不上他。
咔哒一声。
后半段的话被凌温瑜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一路上,凌温瑜一直在想自己一会儿见到对方的时候应该拿出怎样的架势。
不仅如此,这个被他争风吃醋的人,身份也并非是他应该嫉妒的对象。
说要带着凌温瑜去见那个所谓的白月光,凌天便没有再做出任何推拒的举动,就这么带着在凌温瑜的身体差不多恢复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给他提起了这个行程。
这么多年,他甚至早就失去了对于自己母亲的好奇。
但这样一闪而过的念头并没有细细思索的余地。
酸胀的尿眼早就被冲撞到麻木。
胱完全压扁,如同即将被撑裂了的水球一般,颤抖着用裹挟在其中的尿液猛烈地冲撞在那两个尿眼上,发疯了一样想要获得一个解脱。
难耐地将喉中被抽出的闷哼声给咽回去,凌温瑜咬了咬牙,当即又对着凌天说出了这么一番找抽的话。
钳制住凌温瑜的那两只手就好像沉重的枷锁一般,让他再怎么挣扎都无法从这样过分强烈的肏弄之中逃离,只能拼尽全力去收缩自己的尿眼,哭喘着想要从凌天身下逃离。
闻言,凌天肏弄的动作蓦的停了一下。
“还要吗?”
周围的气氛因为墓园的环境而变得更加沉重。
凌温瑜将过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格格不入的着装上,没能留意到走在前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就这么直愣愣撞了上去。
……
再度堆积而来的高潮冲击着这具刚刚释放过的身体,而一直被忽视了的阴茎,也在凌天终于抵着宫苞深处射出来的时候,被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一同堆叠冲击,跟着凌天一起射了出来。
蓦然被撞到的鼻尖浮现出一股酸胀的感觉,让凌温瑜的眼角都忍不住溢出了几滴泪水。
“也叫他爸爸就可以。”
但,在跟在凌天身后下车了之后,凌温瑜看着面前的场景,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
凌温瑜实在是扛不住心中的压力,就这么顺着凌天的话跪了下去,直直跪在了温瑜的墓碑前,“父亲,你惩罚我吧!”
但人都已经到地方了,显然不可能再给他这个回去换衣服的机会,只能让他穿着这一身看起来跟墓园格格不入的衣服,略微有些缩头缩脑地跟在凌天身后。
躺在书桌上的人早就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在阴茎和手掌交叠挤压在膀胱上的刺激下不断挣扎,像是上岸了的鱼儿一般大幅度抖动着,想要从凌天的手下得到一个解脱。
他轻声开口,话语之中满是对于之前质疑凌天的愧疚。而当他将目光转移到墓碑上的时候,本就底下的头颅更是跟着压低些许,微微颤抖着蠕动嘴唇,最终却连一个合适的称呼都想不出来。
“对不起,爸爸……”
尽管在书房翻找的时候,他的大脑因为酒精的侵蚀并不是太清醒。
束缚在凌天腰间的皮带终于被凌温瑜解开。
若是换做平日,凌天根本不会这么做。
弄湿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
“啊?现在就要去吗?”
在空中晃动的双腿很快便没了蹬弄的力气,只能无力地垂在书桌旁边,随着肏弄的动作一晃一晃。跟摆在小腹上的那根硬挺阴茎一样,完全只是变成了肏弄频率的一种监测模式。
只是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人就这么赤裸裸跪在墓碑面前,挺直了的身体甚至还能看到小腹上先前被教育之后留下的未曾消散的红痕和做爱的痕迹。
即便他再怎么在心中告诫自己,不应该吃的醋不能吃,不应该生
不断挣扎的鱼儿力气终归有限。
不能让温瑜觉得自己的心意不诚!
放空了的大脑好像只剩下了这一个执念。
非但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白月光到底是何方神圣,甚至还因为他刚刚脑抽了一样的提问,让凌天起了再次去跟白月光见面的念头。
“呃唔——”
“呃……父亲不用手下留情,就像是平时错做了事情一样狠狠教训我就好了。”
“呃啊……爸爸……”
凌天并没有阻止凌温瑜扒皮带的动作,反而在对方愈发焦急却又因为过分凌乱而扒不下来的气急败坏之中,开口做出了最后的询问。
仅仅是在看到对方姓名的那一刻起,凌温瑜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弄湿他们几乎未曾赤裸相帖过的身体。
只要他这幅样子出现在那个所谓的白月光面前,不论对方再怎么让凌天念念不忘,自己也足以在立场上让他看清楚他现在的地位,免得对方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不然的话,爸爸会觉得我不诚心的。”
却没想到,会在今天,以这样不知应该算得上是尴尬还是难堪的方式跟这个生下自己的人见面。
凌温瑜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摆在温瑜的墓碑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决心一样,“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也是父亲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怕凌天等得不耐烦,凌温瑜索性跟着凌天一起,从自己的衣柜中抽出了一身最为华丽的黑色衣服套上,整个人像是一只五彩斑斓的黑孔雀一般,三步并两步跟上了凌天出门的步伐。
一副没少被蹂躏的模样。
扑通一声。
他就这么静悄悄跟在凌天身后,一双眼睛都不敢到处乱看,生怕让凌天觉得自己对他即将去看的人不太尊重。
但明明是这样一具带着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此时却直挺挺地跪在凌天面前,一双眸子里满是坚定,丝毫不见任何旖旎姿态。
但仅仅只是这么一句简单易懂的话,就一下子让凌温瑜明白了其中的诀窍——他从小就跟在凌天身边长大,每每在问起跟自己母亲相关的事情之时,凌天都会避而不谈。久而久之,他就不问了。
凌温瑜迅速把解开的皮带从凌天腰间抽出,随即又双手举起,摆在了凌天面前等对方使用。
愈发萧索的墓园氛围让凌温瑜忍不住屏住呼吸。
带着哭喘的尖叫在深夜的书房之中回荡。
打湿了他们二人的衣物。
但即便如此,凌温瑜的心中却还是生出了一种被无数人围观的羞耻感。
凌天没有用固定的称呼去解释躺在墓地里那个人的身份。
过分空旷的墓园使得皮带跟肉体贴合在一起的声音愈发明显,甚至因为墓园像是小山一样的结构,在抽打声落下之后,还有回音不断在耳边萦绕。
就好像,正静静安息在墓碑下面的温瑜此时正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跟埋葬在周围的那些不认识的人一起,围观着这一场针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
他要是现在说不去,会不会被凌天认为自己没事找事,出尔反尔?
那是比单纯的高潮更加汹涌的快感冲击。
回应凌温瑜的,是一记更加沉重的抽打。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甚至都没有给凌温瑜反应的时间,便再次抓住那截覆盖着自己指痕的腰肢继续开始新一轮的肏弄。
即便凌温瑜已经不知多少次感受过皮带落在臀瓣上的冲击,在又一次被皮带狠狠抽打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是我不知廉耻勾引你,让你在心里满满都是爸爸的情况下,最终却又阴差阳错跟我滚了床单。父亲一直给我提供了最优质的教育,并且还在我犯错的时候严厉管教,但我却依旧没能完成父亲的期望,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自己这波亏大发了!
而对方的死亡时间,则跟自己的生日一模一样!
就像是一直堵塞在体内的郁闷终于得到了纾解一般,一股一股被从膀胱中肏弄出去的尿液直接让凌温瑜双眸发直,喃喃着问出了堆在心底的疑问。
跟他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姓氏。
“呃唔……”
凌温瑜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在哪一次的肏弄之中完全失控,就这么在凌天凶狠而又深入的顶撞之中直接尿出来。
心中隐隐约约升起的那个念头已经完全被证实,但那个真相此时却像是一个魔咒一般,怎么也无法从凌温瑜口中说出,生怕让自己变成了那个大逆不道的罪人。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从哪里去得到心中的答案,只好在这样过分强烈的快感冲击下,一股脑将埋藏在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但这却并不影响他去看清楚眼前的东西。
若非别墅与别墅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近,恐怕隔壁的住户都要被凌温瑜的哭喊给吵醒,探出头来看看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
打湿了桌上的文件。
晃动着的手只是摇了摇便又重新收了回去。
他的心中明明已经有了猜测,但却又不敢把心中的那个猜想给直接说出来,生怕真相真的是他想象的那样,让他成了一个无端跟去世的人争风吃醋的小作精。
凌天敏锐地觉察到了凌温瑜心中的难堪和纠结,开口打破了围绕在凌温瑜周围那些令人几乎无法忽视的氛围。
好在凌天并没有对凌温瑜要换衣服这个要求提出任何质疑。
他有些恹恹地将身上那身五彩斑斓的黑衣服粗暴褪下,抬手握住凌天的皮带,急不可耐地想要动手把那根缠绕在凌天身上的皮带解开。
连最爱他的凌天都没有给他下定义。
“是!”
蓦的。
“他是生下你的人。”
然而,当他转头看到墓碑上的名字之时,整个人却直接愣住了。
啪!
凌温瑜可以确定,自己甚至连保险箱都悄悄打开翻了好几遍,都没有从中找到任何跟那个所谓的白月光有关的资料信息。
“父亲那么爱爸爸,决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让爸爸误会!但我这颗心也全部系在父亲身上,早已没了退出的余地。父亲你尽管在爸爸的墓前教训我,不求爸爸原谅,只希望他在知道自己儿子做出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之后,能看着这一幕能消消气。”
凌天并没有继续挥动皮带,反而在凌温瑜的小动作停止之后,压低了声音开口给了凌温瑜一个选择的余地。
“那个……那个人,是谁呀?”
他扭过身体,抬手拽上了凌天的裤腿。
就如同他刚刚说的那样。
随之说出的,还有他内心深处憋了一晚上的委屈。
凌温瑜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现如今的感觉。
凌温瑜的目光悄悄往墓碑上扫了一眼,一双唇瓣都跟着抿紧了些许。
扒拉在皮带上的那只手带着颤抖,又因为心绪过分凌乱而杂乱无章。
他当时就想立马回去换一身新的衣服重来一遍!
但他的双手和小腹都被控制住了。
温瑜。
过分强烈的刺激让凌温瑜都未曾压抑自己的声音。
他的衣服早在刚刚跪下之前就已经完全脱掉。
“呃——”
终于,过分酸胀的尿眼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自己作为一个替代品,是真的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冒犯。